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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七皇“弟”,乖乖上榻(727)

嘤嘤嘤,莫名就伤感起来了呢……不对!他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夫人大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很高冷,但是在做羞羞的事情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说!

“喂!你一个人躺在草丛里脸红个什么劲儿啊?白苏,有空好好管管你家男人,成天白吃白喝也就算了,还经常莫名其妙地露出一些奇怪的表情,看得孤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陛下!”恭谨地应了一声,白苏即便侧过头,对裂云淡淡地吩咐了一句,“我数三下,你马上消失,三、二……”

“我造了!我消失……马上消失!”

果然陛下大人才是真爱,他只是捡来暖床的,哭瞎一万遍!

看到裂云一闪而逝的身影,皇甫长安不由抬了抬眉梢,忍不住夸了白苏一句:“家教不错啊,这么听话的男人现在不好找了,看不出来你还挺御夫有术的嘛……”

白苏只微微一笑,转头看了眼南宫重渊,道:“有其主必有其仆,都是托了陛下的福分。”

皇甫长安顿时笑得更欢了:“哈哈!这话孤王爱听!”

南宫重渊默默地摸了下鼻子,一脸天真无邪……这是在夸他吗?为什么觉得膝盖有点痛?!

“在说什么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高兴一下?”

托着一个小木箱走回了屋子,见到皇甫长安跟白苏有说有笑的,而南宫重渊则是满脸尴尬,南宫璃月即便勾起狭长的狐狸眼,幽幽地问了一句。

不过,问完他就后悔了!因为话音落下的刹那,他看见南宫重渊的嘴角扯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果然,皇甫长安下一秒就得意洋洋地转过身来,笑得很是得瑟。

“白苏刚刚夸孤王御夫有术,孤王也深以为然。”

“御夫有术?”南宫璃月不像南宫重渊那样能忍,听到这话当场就笑了起来,几乎想也没想就开口反驳了一句,“别深以为然了,要是你真的御夫有术,这皇宫大院就不会拆了又建、建了又拆了……”

皇甫长安笑容一僵,当即“呵呵”了一声。

“把箱子留下,人可以走了。”

瞬间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南宫璃月即刻轻咳了一声,收敛表情作不知情状,顺势把刚进门时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在说什么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高兴一下?”

皇甫长安居然也很配合地重复了一遍——

“白苏刚刚夸孤王御夫有术,孤王也深以为然。”

“嗯,”点了点头,南宫璃月魅然浅笑,附和道,“我也深以为然。”

白苏&南宫重渊:你们两个一个阳奉阴违,一个掩耳盗铃……真的大丈夫吗?!把他们当成聋子了是不是?!

回过头,对上南宫重渊哑然的目光,皇甫长安继续勾唇微笑:“渊儿你觉得呢?”

“咳……”羞涩地低下了脑袋,南宫重渊轻声应了一句,“深以为然……加一。”

白苏:“……”为什么突然有种被出卖的感觉?!

侧过身来,又见皇甫长安笑盈盈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在跟谁说话:“你们觉得呢?”

下一秒,窗口下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

“深以为然……加二。”

“深以为然……加三。”

……

“深以为然……加一零零八六!”

白苏:“……”嗯,被全世界都出卖了,呵呵!

见南宫璃月托着箱子走过来,放在桌子上打开了一把又一把的锁,南宫重渊不免有些好奇:“这箱子里装了什么?”

南宫璃月自然不会搭理他,所以是皇甫长安开口做了解释。

“是小璃月之前安插在天启的暗探带回来的密报,上面详细记载了天启三品以上官员的生平事迹以及个人性情,只要是能搜罗到的,都在这里面了。”

“所以,你是想拿它来……?”

南宫璃月幽幽一笑,紫色的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狐狸的诡诈:“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

一边说着,箱子就打了开,皇甫长安却是不急着看上面的内容,而是转手交到了白苏的手里:“这个你先拿去拓印一份,然后根据不同官员的喜好,把对应的资料送到相关的男侍手里,告诉他们该怎么做……其他的按老规矩来,还需要孤王再具体说一遍吗?”

“不用了,属下明白。”

扬起嘴角,白苏跟着阴邪一笑,继而接过羊皮卷纸就坐到桌子前就开始埋头誊抄了起来,一溜儿动作轻车熟路,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干坏事的!

见她们主仆二人打哑谜,南宫重渊和南宫璃月都有些不乐意了。

“什么老规矩?”

“我们不知道,说来听听?”

闻言,皇甫长安却是故作深沉地扯了扯嘴角,偏偏就不告诉他们:“等你们石头剪刀布分出了胜负,孤王再告诉赢的那一个。”

话音落下的刹那,屋子里瞬间又响起了有规律有节奏,甚至还很有旋律的——

“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石头……”

兰后,皇甫长安又默默地看着那兄弟二人像是命中注定的宿敌一样,猜了一整个白天的拳……好吧,她婶婶地觉得,其实他们两个才是互相深爱着对方的一对吧?!

不过,就算是石头剪刀布,那相爱相杀的兄弟俩也没能玩多久。

因为没过几天九州各地都出现了暴乱,不仅仅是夜郎,也不仅仅是紫宸,就连天启都不能幸免!

而这一切所有的根源,却不是天启国那位至高无上穷兵黩武的帝君,而是那个已经湮灭了多时的魂魄,那个叫做千镜雪衣的魂魄。

就算他已经死了,但是他设下的局还在,他一步一步精心安插在九州之上的棋子还在,并且在他死去之后,还在缓缓地按照原定的计划,有条不紊地滚动着。

这就是千镜雪衣的可怕之处。

他的可怕从来不在于他的武功,而在于他那完美得无懈可击的智谋!

这一点,便是连占了他身体的教父大人,都无法轻易扭转乾坤。

从皇甫长安知道了千镜雪衣的数个身份之后,她就猜到了他的野心,不是魔宫,不是江湖,也不仅仅是天启王朝的王位,而是整个九州,整个天下!

在皇甫长安看来,那个所谓开膛皇子的挑衅,只不过是天启帝君沉不住气的一次试探,所以她并没有太过忌惮。

直到现在,在接连不断地收到来自各地的紧急消息之后,皇甫长安才清楚地意识到——

千镜雪衣筹谋多年的布局顺势启动了!

真正的乱世……来临了!

如此一来,南宫璃月自然没有理由继续在夜郎玩争风吃醋的把戏,甫一接到紫宸帝君的传召,便就抄小道快马加鞭的赶了回去,一方面是为了加快速度,另一方面自然是为了避开天启暗杀团的袭击。

皇甫无桀几人也各自赶赴夜郎境内的暴乱之地,以雷霆之势镇压反叛!

就连闻人清祀和闻人姬幽都被鬼织夫人召回了魔宫,虽然具体没说出了什么事,但情况想必不会太乐观,原本西月涟也打算回去一趟,但是小包子表示已经离不开他了,半个时辰没看到奶爹就哭得撕心裂肺天崩地裂地,就连皇甫长安抱着哄都没有用,所以奶爹大人只好留下来继续当他的奶爹。

倒是奶爷爷皇甫胤桦离开半天都没事儿,小包子压根儿就不挂念他……得知真相的太上皇瞬间伤透了一颗玻璃心,默默地躲在墙角抹了好几次眼泪,看得皇甫长安很有些心虚。

为什么她会心虚呢?

因为知儿莫如母,皇甫长安深刻意识到小包子之所以黏着亲爹大人不肯撒爪子,而不愿投入皇帝老爹的怀抱,完全是出于他很好地继承了母上大人的某个特性的缘故。

那就是——

凡!事!看!脸!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欢漂亮美好的事物那是人的天性,只要审美观没有缺陷的,谁都会义无反顾地选择西月涟大美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