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厨妃之王爷请纳妾(250)

一旁的奶妈听到这一句,神色掩不住的激动。

“是,父王。”元自冥听到期盼已久的话,面上却没有多少开心,如果父王先前的话说的晚一点,他或许会因为父亲百忙之中抽时间过多教导他的学业而激动,但是现在……‘他更想问父王,‘为什么让他少去见母妃’,是他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如身边的人传出的众多说法中的一个惹恼了母妃,父王现在不过在例行补偿;

或者是父王觉得他不配出现在母妃面前,让他看清自己的身份。

可无论是哪一种,元自冥都不能问,小小的他就是想不通,这些年察言观色的境遇,也让他不得不认清自己的位置,尽量沉默。

元谨恂没功夫管他,因为刚才的一瞬想到了元自冥的母亲,元谨恂的脸色更谈不上好了,将来某个孩子的举动,是不是也会让她在不经意想起孩子的父亲。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再三建设的心里防线又在慢慢动摇,不过想到并不是每位新出生的孩子,都有运气能活到成年,便沉下心来。

元谨恂离开后。

奶娘高兴的抱住大皇孙,激动的眼睛含泪:“少爷,少爷,您终于要熬出头了,只要娘娘生位公主,将来……将来……”定能羽翼丰满,即便以后太子妃剩下嫡子也不用怕了。

奶娘说的很小声,即便是一旁新来的太监也听的不真切,但太子走时的话他们是听见了,眼里的激动怎么掩也掩不住。

本以为伺候的是位可有可无的主子,想不到太子竟然如此重视,即便无缘那个位置,跟着一位受宠的皇孙,也是值得庆幸的事。

春思为娘娘解下头上的饰品,盘握的头发带着压褶的弯曲铺散在肩上,春思拿出梳子小心的服侍娘娘通发:“书雅,去做壶水来。”

奴才都是聪明人,书雅更不笨,这是春思姐要和娘娘说贴己话了,她这壶水当然能做多久就做多久。

“是。”

春思从朦胧的镜子里看眼娘娘的表情,然后小心的开口:“娘娘,刚才殿下怎么了?好好的最后好似又生气了?”

林逸衣抚抚耳鬓:“担心了?”

春思心有余悸的道:“当然了,觉得殿下一生气心里就很慌!就怕殿下想起奴婢们,拿我们出气。”

林逸衣闻言笑了:“想什么呢。放心,他应该是在自己生闷气。”元谨恂远没有表现的那般宽宏大度:“如果因为他每次脸色不好都担心,你还有几天好日子过。”

------题外话------

竟然六点了,明日补上今天的一千字,明日回复大家的评论。

求点月票,求点月票。月票进十了万更如何。

☆、052

“奴婢胆小吗。”而且娘娘还经常惹太子生气。春思抱怨的看眼铜镜中的娘娘,最后一句虽然没有说出口,表情传达的却很清晰。

林逸衣对着镜子一笑:“你啊。”

……

林逸衣身体好些后,拿了书雅的腰牌,带着春思春香出宫了。

花江音收到消息,等在林宅门外,长裙依旧,美貌绝伦,脚上未着寸缕,姿态越加风情,美人依栏,万种美态。

花江音远远的看到轿子,立即抛开大门飞快的向林逸衣跑去。

“你慢点,小心踩到头发。”

春思扶着娘娘下轿,对花江音微微福身。

花江音挽住林逸衣的手,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番:“看着也没怎样吗?”

“是没怎么样,我也不才几天不见你,就嚷嚷着好似被抛弃了一样,给你的底牌都舍得用了。”

提到这个花江音就烦:“我有什么办法,狄哥非要离开,我又找不到你,只能拿出来用了,可谁知道他会不还给我,早知道,我就只让他看不让他碰,真小气。”

花江音扯着袖子,真的觉得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很不正常,但想到心里的内容,立即歪着头笑的别有居心的问:“那人是谁啊?跟你什么关系,一直不让我去你男人的家,不会是名不正言不顺吧!”

林逸衣顿时失笑:“人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花江音得意道:“那当然,我怎么能跟大象一样。”

“狄易为什么急着离开?”

花江音神色顿时萎靡:“谁知道,这些天总是想着回去回去!我都快被他烦死了,还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说他可不可恶,我问过狄伯了,耀目根本没有事,真不知道他想什么!”

林逸衣走进林宅,想起狄易曾经谈起元谨恂的语气,猜着是不想跟元谨恂的人碰上:“或许觉得圣都也没什么大不了,想回家了。”

花江音急忙道:“可我还没有玩够啊!何况你走了耀目一点意思都没有,常缕成天待在糕点铺里,无聊死了。啊!你别转移话题,那个男人是谁!”

林逸衣闻言,含笑的看眼拦在她前面神采奕奕的眼睛,不禁站在院子里,好似看到他来去匆忙的身影:“哪有那么多问题。”林逸衣刚要绕过她。

花江音快速抓住她的衣袖:“别想蒙混过关,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你的不雅有什么能说的,快说,我受得了,你就是被人养在外面当外室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何况……”

花江音眼睛放光的遥想:“那个男人长的确实不错,虽然怪里怪气的,但是那股忧郁的气质好迷人,你不知道,我只看了一眼,就心跳好快。”

林逸衣快速道:“我给你告诉狄易!”

花江音立即扫开她的手:“你敢!”但又落寞的道:“你告诉他,他也不会有反应。不对!我们现在在讨论你,别想转移话题,快说,跟那种看起来冷硬的忧郁男人在一起是什么关系,他对你好不好,是不是特别没情趣。”

林逸衣看着她期待的样子,忍不住拍拍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你呀!什么也挡不住你的嘴,差这两步吗,进屋说。”

“好啊,好啊!听说你身体刚好,可不能吹了风,否则他心疼了怎么办!不过他心疼人的样子是不是很迷人,冷冷的看着你,指责你不爱惜他的所有物。”

林逸衣苦笑:“听起来你经验丰富啊。”

花江音并不悲伤的道:“因为我已经无用武之地了。”内容却是顿悟后的沧桑。

林逸衣坐下来,看眼花江音依然兴致勃勃的样子,笑了笑,她没有隐瞒的意思,一直没有说,是不想给她添麻烦。

他和她有一个多月没见了吧,林逸衣想到他心不自觉的动了一下:“他怎么样?”

花江音茫然:“谁?”

“你说呢?”

花江音更茫然了:“你不是天天见吗?为什么还问我?啊!不会是……不会是他不要你了吧!”

花江音立即气愤道:“岂有此理!这是不能这么算了一定要让他好看!我——”

林逸衣忍不住道:“你安静点,多大的人还莽莽撞撞的。”幸亏你儿子不像你:“我们只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而已,最近在家养胎,没有机会碰到。”

花江音闻言越加茫然的看着林逸衣,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或许是明白,但不敢那样想罢了。

林逸衣握着水杯,看着清亮的白水在他选中的茶具里,折射着杯底似乎真的在游动的鱼,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相公不喜欢女人轻易外出,正好我最近也没外出的打算。”

花江音瞬间掩住嘴巴,但又立即觉得大惊小怪,然后垂下头喝了一口茶,顷刻间又抬起:“你跟那个男人……”

“哪个?”

花江音咽口唾沫,实在想不出那个男人是会愿意当第三者的人,虽然只是惊鸿一撇,但他眼中的骄傲和周身的轻慢是她这种没眼色的人都看的出来的:“就是……就是我见的那个……他是你在外面养的!”花江音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林逸衣。

林逸衣闻言,目光突然黯了一下,江音说的不错,从所有人的观点来看,夜衡政是莫名陷入这个局面的一个,她又有什么资格怪他没来,三个人继续这场没有意义的生活。

上一篇: 笑看妃乱 下一篇: 穿越之男女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