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妙直接走进了纸醉金迷,出示他的警官证找一厅经理:“问你三个问题,第一,上个星期为什么你们这里有三个小时无人进出?第二,天程集团的儿子最后一站显示来了你们这里我要看监控录像;第三,提供那天所有见过张守的人?”
一厅经理见文思妙问不惊讶,文思妙是本区很出名的刑警,没少出入过纸醉金迷,但是跟在他后面的伊忧就可疑了,这种事,他比谁都清楚,但摸不到头绪的经历不会乱说话,他的目光在伊忧身上瞄一眼,快速收回,对文思妙道:“您稍等,我们立即办妥。”
十五分钟后,文思妙从纸醉金迷出来拿到了所有他要的资料,却t的发现没有一个有用,气的他扔地上一顿猛踩:“靠!老子就不信抓不住那帮蛀虫!”
伊忧惊讶的指指自己,他是蛀虫吗?他很少在国内犯案,接的生意都是些普通人够不到的高度,很难说谁真的无辜,跟蛀虫有什么关系,如果他要查那天的事自己查吧不奉陪。
文思妙随后平静下情绪,这种事他早看开了,手法利落的人怎么可能留下把柄:“走,我请你吃午饭。”
伊忧连茶也不想喝,但还没下班,去,幸好他不挑食换成大哥,打死他都不会坐下,脏死,人流混杂不说垃圾遍地都是,弄不好菜也是老板从刺饭里捡的!
“来喽,两碗炸酱面!一份小笼包!啤酒要吗?”
文思妙看眼伊忧摇摇头,小孩子喝个屁!”给我们两个鸡蛋”长身体的时候补补,看这孩子受的,还是个瘸子,如果不是自己打发慈悲的点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当警察。
伊忧吃了一口,觉的没自己想象中难吃:“不错,你尝尝。”说着塞自己嘴里一个包子。”废话!我当然知道不难吃!当经警察这么多年,没事就过来吃点,别看这家老板不起眼,他的儿子就是三年前跟抢匪对峙时殉职的警察。”文思妙说完低下头吃面。
伊忧也低着头吃面,如果自己的兄弟执行任务时发生意外,伊忧也会天天去他家吃面。
正当两个吃的有感觉时,突然从他们摊位前跑过两个高大的男人,后面跟着一个女人喊:“抢劫、抓小偷!有人抢劫!”
文思妙扔下筷子就要跑!
伊忧咽了面,快速掏出抢,四颗子弹打出去,两名歹徒趴在地上爬的力气都没了,伊忧没觉的不妥的对上文思妙惊讶的目光:“吃吧!放心,死不了我没打动脉,吃饱了再给他们拷上。”
文思妙呆愣的坐回座位,看着眼前没事人一样吃面的年轻的人,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开枪!?他竟然还能吃饭!多少警察一辈子都没开过枪!多少人都不知道枪能打出乎弹!就像死了的兄弟他当时如果果断开枪也不会刚到任就死于非介……
伊忧才不管他脑子想什么,吃饱再说,就算他没着饭,也没想过用腿追歹徒,这种情况就该这样,彼此不会追的辛苦,还很容易让歹徒长记性,对于不长记性,劳教不该的下次肯定是妨碍公共安全,那就好办了,可以直接毙了,省很多程序:“怎么不吃,浪费粮食很可耻,对?你没筷子,老板筷子,都说了不会死。”这是医生的告诉直觉,就算死了他也能救活。
两个人重新拿起筷子,一个吃的坦然自若,一个吃的莫名其妙,只刺两个可怜的歹徒抱着闪亮的砍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抢来的包已经被勇敢的受害者夺走。
四颗子弹,一条腿一个,时间把握的刚刚好,让他们两趴下的姿势都一样,周围怕乱想跑的人见安静了,又继续坐下来吃,最主要的是开枪的警察还吃面呢,他们跑哥屁,何况歹徒一副没反抚能力的样子没什么可怕的,甚至有人偷偷往抢匪身上泼油水,说他们欺软怕硬也对,毕竟他们打不过有凶器的歹徒,趴下的就可以,谁管你防卫是否过当,这年头坏人就该有几个惨痛的教训才能不让他们猖狂!
十分钟后,伊忧别着牙,拽着两个白痴上了警车,伊忧上车后第一件事,是拿出手术刀打算取出他的子弹。
文思妙瞬间按住他:“你找死,这里没有医疗设施,他们如果死了,就算你是对的我也保不了你。”文思妙似乎很累的道:“回了警局就说我开的枪,你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跟我抢功?!你有没有公德心!人是我抓住的!”说完看都不看文思妙一眼,手术刀直接刺入抢匪的肉里!惨叫声顿时盖过了所有喧嚣,血喷了伊忧一身:“幸好老手的衣服该扔了U……
文思妙彻底的被淹没所有的理智,他当警察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比他还不是东西的。
人到了警局直接送进了医院,但大队长训斥的声音还没有开始,就受到医生啧啧称奇的赞叹:“四颗子弹分毫不差的打在腿部同一个位置,手术虽然没有麻醉,但是处理的相当熟练,就算是多年的骨科专家也不敢说能把手术做的如此漂亮!不知你们请的哪位医生,此人的能力恐怕在全世界也能挤进前三甲,如此漂亮刀法和缝合术,恐怕不亚于康德永远的院长,病人没有大碍,后期恢复用点心不会留下任何后患,精彩的手术啊,太精彩了!”
大队长愣了:“你说每个子弹都打在同一个位置!?”懵的吧!?
主治医生惊叹真艺术,大队长关心子弹怎么可能打在同一个位置,疯了!不疯才怪!
警局内,文思妙紧紧的盯着对面翘腿喝茶的少年,凭借多年的经验,文思妙肯定伊忧不是第一次开枪,再加上刚才医院传回的信息和大队长问他的话,一个恐怖的信息在他脑海里渐渐成形:“伊忧一一看着我!”
伊忧抬起头。
文思妙眼神凌厉的盯着他:“伊天南是你什么人!?你和任阳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卧底!?”
伊忧以为什么事,至于吗:“伊天南是我爸,任阳是我干爹!靠!老子需要当卧底吗!老子跟你们又没仇,我是武警学校的学生,志向是当警察不行吗!”
文思妙整个人颤了一下,突然拽上伊忧向射击室走入:“三把枪,十八发子弹如果你赢了我就信你!”信他才有鬼!伊家老四可是任家少主!那是人做的位置吗!一个两岁玩抢、三岁开枪、十岁就干下轰动大案的人会是一个看起来没长熟的瘸子!一一嘭!嘭!一一嘭!
在当思妙装第三把枪的子弹时,伊忧已经转着空枪看着他:“你输了!
文思妙不相信的拉近伊忧的墙体,颗颗子弹从一个位置穿过,丝毫没有偏差!文思妙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张狂如文思妙也只刺无语。
伊忧放下枪,不置可否:“在任家,从三院毕业要求百发一孔,错一毫米就会有人会拿着枪直接爆你头,因为躲的不够快死了的人很多,你以为我们只吃饭!玩命的不单是你们!”
有种人他的能力早已超越身份凌驾在单纯的实力之上:“你为什么当刑警。”
伊忧把剩下的子弹装进强钾,这些老旧枪种在战场会死人:“没人不让老子当,考上了就进来!如此简单,何况老子是公民,这跟我爸爸和我干爹有关系吗,还是说我有案底、我爸爸不交税不能让老子当警察,文思妙!别把人想扁了,老子也是国人!”
大队长立即找上了局长:“怎么办,这次真细来了位瘟神!伊忧!他干脆叫任忧直接给我把杞人打死算了!就以这次事件为借口开除组织!想到他干爹我都命短!”
老局长看兄弟一眼,却不这么看:“你没看他的档案?他进局子的时候就写了他老子是伊天南!再说,有什么可惊讶,他不办案还是玩忽职守了,凭什么开除组织!你以为一个不长脑子的小屁孩能当上任家的第四代家主,他脑子里不比你少想事情!把那些陈年老案让个那两个头疼的人查去,以前我们不敢抓的人,都给了他们,让他们去得罪!忍那些人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