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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王妃(47)

席桑原拧着眉,“宁王的新兵器是严格管制的,你哪里弄来的?”

“呵呵呵!我顺来的!”瞧他多老实,说得多含蓄?

刚才和文斌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偷了文斌的兵器。嘿嘿,谁让他小气不给他看的。

“你小子,皮又痒了是不是?”席桑原骂了一句。

男子嘿嘿一笑,“别这样嘛,老大,我就拆开来研究一下下,说不定,我看了一眼后也能造出一模一样的来呢!”

我拆——用力拆——

厅厅厅——

零件不小心滚了出去,滚啊滚。

叶遥脚一踩。

“嗯?”叶遥眨眼。她踩到什么东西了?触感很奇怪。听见刚才那俩家伙对话,好似在谈论宁王兵器的事。那家伙手里的确拿着一把黑乎乎的铁杆手枪。

男子凸凸跑来说,“死丫头,把脚拿开啊!你踩着我的东西了!”

死丫头?

叶遥眯眼,原本想松脚的,不过现在嘛!

继续踩着,就是不松脚,他能拿她怎么着?

“死丫头!信不信我跺了你的脚?”

突然!她腻着那家伙手里的兵器,眯眼说,“你不是西宁的武将,你哪里弄来的兵器?”

“嘶!你这丫头,干嘛学我老大的口吻?还有,你凭什么质问我?知不知道本将是谁?你!啊——把脚拿开!别碾啊!”

叶遥拿脚往死里碾,虽然不知道脚下滚了什么玩意儿,她就是要碾。谁叫他嚣张的!

“老大!你快说说她呀!这丫头片子,蹬鼻子上天了是不是?”

席桑原喷了句,“玄虎,别闹腾。她刚入睡,要是把她吵醒,我要你好看!”骂完,回头,席桑原对着叶遥说,“丫头,别碾了,把东西碾碎了怎么办?这玩意儿等会儿我会送还给宁王,跟他赔个不是。”

“太子府里还有偷鸡摸狗的人?哼,我还真担心我的身家财产!”

“谁偷鸡摸狗了!再说,就你那点破银子,本将根本看不上!要本少爷偷你东西,你也得有点身价才行!赶紧把脚拿开,不然等会儿宁王追查起来,我把罪全摊你头上!”

贱男就是贱男!一个比一个下贱!

叶遥脚一收,准备把零件踢出去。

突然——

“一?这不是宁王的兵器!”

一说,玄虎噗嗤一声笑了,“丫头,你说什么傻话呢!这把兵器若不是宁王的,那还是谁的?你呀你,少在这里不懂装懂,丢人现眼!”

玄虎拿起零件,仔仔细细研究起来。

席桑原见叶遥眉头锁得厉害,凑头轻问,“你怎么知道那兵器不是宁王的?只是看了内部构造就能断定真假?”

“我说老大,你还真信这丫头傻话那?这把兵器分明是我从那兵器小子身上顺来的!你信我还是信她?”

席桑原沉默片刻,狐疑的眸光不停扫视身旁的女人,“这娃说话,不会空穴来风。”记得之前她说自己是神医,有特效金疮药,起初他不也是百般不信,后来,在他看见熏儿手上光滑平整的粉嫩伤口后,不得不信了这丫头疯言疯语。

玄虎不服气,把枪把子一抬,骄傲问,“那你说说,这把兵器,和宁王的有什么区别?”

“区别不大,都是通过碰撞把子弹弹射出去,只不过,你手里这把,加了几根弹簧。”

“啥是弹簧?”

“就是刚才被我碾的那物件!”

“啊?”

“你给我看看子弹头,如果我猜得没错,那手枪里的子弹,应该不是石子,而是铁制品。”

玄虎又拆了弹匣,取出一粒子弹,看了数遍,“是铁质的呢!”不过,他还是不信,“切,宁王的兵器本来就长这样,你不要欺负我没知识没文化。”

玄虎把零件一兜,乐巴巴地说,“我要回屋研究去了。小丫头,做人呢,千万不要太嚣张,知不知道!我的宝贝屋子,留给你折腾,我的宝贝零件,你就不要巴拉巴拉废话不停。”

那兵器什么时候变成他的了?这世界上所有男人怎么都这么不要脸?

叶遥切了一声,甩头进屋,心头嘀咕。是谁把她手枪改良了?还有,这世上已经有弹簧技术了?

☆、第41章:带坏她

不稍片刻,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听着很急。

只听屋外有人报备,“大人,苑外有人求见。”

“谁?”

“是宁王带来的武将,他叫文斌。”

是那兵器小子?

席桑原顿默片刻,说,“叫他进来吧!”

叶遥端了张椅子,放在门口,光明正大偷听。

脚步声传来,“下官叩见御帅大人。”

“你急着找我有何要事?”

“那个……御帅大人,小的不小心把宁王的兵器给弄丢了。不知道您有没有见过?或是,您的属下如果有见到,请劳烦捡来送还给我!您知道,宁王对兵器有管制。兵器要是不小心外流,小的吃罪不起啊!”

“哦,如果他们见着,我会吩咐他们捡回来送还给你,你不要担心!只要你不是丢在太子府外,在这太子府内,总会被我们找出来的。”

文斌心口一松,“有大人一句保证,小的就心安了。那没事小的就先回去了!”

“等等!”席桑原叫住文斌。

“大人还有何吩咐?”

“我问你,你丢的那把,是宁王的新兵器么?”

文斌楞了片刻,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是,是宁王的新兵器。”

席桑原眯眼,“和之前的新兵器,型号规格,内部构造,都一模一样么?”

奇怪!真的好奇怪!御帅大人看上去好像已经知道那把丢失的兵器的秘密?

不行!宁王再三叮嘱过,南阳王复制的新兵器这件事,决计不能让第四人知道。如果有人问起,他必须得回答,“对,没什么区别,这就是宁王的新兵器。”

席桑原像是在审视他是否在撒谎,那犀利的目光扫了他一遍又一遍。

文斌坚持必须把谎言贯彻到底,所以他撒谎撒得毫不心虚,神色不变。突然——

文斌把目光扭向旁边那间屋子,歪头问,“大人,那屋子里……”

席桑原瞥向叶遥的房门,轻问,“怎么了?”

“那屋子里住着什么人?”

“关你什么事?”席桑原斥责一句。

文斌立马低头,“小的越矩了。”

“嗯,没事的话就请回吧!偏苑也是重地,外人不能随意进出。日后有了消息,我会叫人通报你。”

“谢大人,那小的告退了。”

踢踢踏踏。

文斌一走,席桑原敲响了叶遥房门。

吱呀——

叶遥打开房门,眉头死锁。

席桑原露齿一笑,“刚才我俩对话,你听见了吧。”

“嗯,听见了!”

“宁王的兵器怎么可能会是假冒的?之前你说的那些谎言,我就当没听见。不过,虽然你这谎言无关紧要,可这代表了你的诚信问题。日后,别再说那些谎话来欺骗我了!知道了吗?”

叶遥突然嗤笑一声,“知道了。”

这丫头在嘲笑他么?明明是她在撒谎好不好!她有什么资格嘲笑他?

记事本没了,要买!笔被她写坏了,要买!她要求真高,一般的毛笔她看不上,偏偏要那种最小号的掌中圭笔,而且毛要最硬的狼毫。

席桑原问她,她日日夜夜本不离手,笔不离口,写什么呢!

这娃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说,她在写爱情笔记。例如,第一章,男人需要摆出什么样的珀斯,才能吸引女人的心。

席桑原想问,啥叫珀斯。不过他憋着没问,因为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想问。这娃到底会不会写字?就这些像泥鳅一样东西,也能称之为笔记?

知道那娃回了他啥话?

“哎哟!你不懂!这叫艺术!姑奶奶不懂汉字么只好用图画来记事嘛!”

听完那句话,他吐血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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