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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反派有崽了(96)

余年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再也想不起什么口音不口音的。

“贺行缺,都多久了?你真想和小说写的一样啊?快点嘛。”

“嗯。”贺行缺游刃有余道,“年年刚才说我‘不行’,之前还说我不如小说里的总裁,现在我比得上纸片人了吗?”

“你很记仇啊,我都忘记了,你还记得。”余年反手拍拍他,“严格意义上,你也算是纸片人,快点啦,你很行。”

下一秒,外面传来浑厚的钟声,把余年吓了一跳。

余年回过神,眼睛一亮,转回头:“零点了,贺行缺,你二十八岁了耶!耶耶耶!”

安全了!他们安全度过剧情杀了!

贺行缺也恍惚了一下,他回过神,低下头,看看甜甜地朝他笑的余年。

又下一秒,余年被贺行缺拽回来,贺行缺捧着他的脸,两个人面对着面,在钟声中接吻。

等午夜的钟声结束,余年和贺行缺也结束了这次深吻。

余年还是不太会换气,脸颊红红的,松了口气:“贺总,时间正好,可以安心睡觉了。”

贺行缺皱了皱眉,捏捏他的脸颊:“年年,谁跟你说时间正好的?”

余年笑容凝固:“啊……啊?还不能睡吗?”

不会吧?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贺行缺真的要效仿其他小里的说总裁,一晚上□□次那种?

贺行缺看出他的迟疑,低声问:“年年刚才有注意听自己的口音吗?”

“唔?”余年顿了一下,“没有耶。”

“那就再听一下。”

“不是……”余年又被拖回去了。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又过了好久,天都快亮了,贺行缺抱着余年,从水雾弥漫的浴室里走出来。

余年昏昏沉沉的,搂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床单已经换成了干净的,贺行缺抱着余年,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把床头灯关掉。

贺行缺搂着余年,吻了吻他的头发,低声道:“年年,我认得你的灵魂。”

余年“哼哼”了两声,在他怀里扭了扭,然后一爪子拍在他的脸上。

不早说,他都累得睡着了才说。

*

第二天,清晨。

贺小鹤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往旁边摸了摸:“爸爸,几点了?”

他想要摸到爸爸暖和的手,却只摸到冰冷的栏杆。

贺小鹤“咻”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爸爸?!”

他爸爸呢?

这时,老管家从外面推开门。

“小贺总,起床了?换好衣服下去吃早饭吧。”

“我爸爸呢?”

“先生昨晚把小贺总交给我,他和贺总一起,您最好不要……”

“啊?”贺小鹤迅速爬下床,戴上儿童手表,连睡衣都来不及换,直接跑出房间。

讨厌的爸爸!怎么可以趁他睡着,他把丢掉,自己跑去和大爸爸一起睡?

怎么可以?!

贺小鹤跑出老管家的房间,老管家在后面追。

追到卧室门前,贺小鹤踮起脚,敲敲门:“爸爸?”

*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有些昏暗。

余年累了一晚,正趴在贺行缺怀里呼呼大睡。

贺行缺听见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捂住余年的耳朵,然后伸长手,把床头的手机拿过来,给老管家发了一条消息。

【把他拉走】

他不用问,就知道外面的人肯定是贺小鹤。

可是老管家拉小孩的工作进展得不是很顺利,外面时不时传来他们压低了声音说话的动静。

“先生和贺总还没醒,等一会儿再来吧。”

“还没醒?爸爸和大爸爸昨天晚上偷偷溜出去玩了吗?”

“没有……”

贺行缺皱了皱眉,准备出去看看。

正好这时,余年在他怀里翻了翻身,把脸埋进他怀里,“哼哼”了两声。

外面怎么这么吵?

余年抱紧贺行缺,偶然清醒的一瞬,无数个画面同时涌入他的脑子。

【高中十大歌手表演现场,他在台上唱歌,主角攻在旁边弹钢琴伴奏,贺行缺在底下一边盯着他,一边掰凳子腿,吓得他破音】

【他打了个嗝,从羊肉粉店走出来,转头看向贺行缺:“民政局正好在这条街上,要不要顺便去领个证?”】

【从医院出来,他狂捶贺行缺:“姓贺的,就怪你!谁让你上个月非要在办公室弄……要不就是花园那次、浴室那次!反正就怪你!”

贺行缺提着余年的“揣崽检查单”,立正任打,诚恳认错:“年年,我错了。”】

【他趴在婴儿床边,看着皱巴巴的小崽崽,十分苦恼:“叫什么名字好呢?”

贺行缺轻笑一声,叉起一块水果,递到他唇边。

余年没吃水果,惊喜地看着他:“你再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