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女尊国皇太女穿成娱乐圈花瓶后爆红了(170)

舞台上,那个闪闪发光的人,是她的爱人。

季静注视着他,从头到尾,移不开眼睛。

演唱会后,时间已经很晚。

当夜在酒店住了一晚,后各自回到家中。

也顺带在演唱会的时候,将两人的结婚请柬发了。由于工作的特殊性,以及当事两人的意愿,婚礼不准备大办,但该请的人都会请。

丁乔几人拿到请柬,惊讶,却又不是那么的惊讶。毕竟季静陆之琰不像是霍游杭盼儿,那两人商业联姻,关系家族背后利益,能婚就早早婚了,杭盼儿进圈纯属玩票性质。陆之琰季静都这样年轻,没想到他们竟会这样快结婚。只不过,他们从上节目的时候,感情就是最好,塞足了所有嘉宾的口粮。他们要早早结婚,也不是那样难理解了。

六月就这样一晃而过。

七月,陆之琰季静去拍了婚纱照。

国外旅拍,去了好几个国家。

考虑到不要那么累,行程安排得不紧,花了近半个月的时间。

季静睡得越来越多,到了不得不重视的地步。

由于她睡觉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有时候站着都能睡着,睡着以后就很难醒,身边所有人都觉得她这种状态很不正常,带她去医院做检查,却检查不出任何问题,就算权威医院也一样。

她这种状态没办法工作,最后索性就停了所有事等结婚以后再说。

但是,情况却越来越不妙。

到八月份,季静的一天睡眠时间,已经超过了十八个小时,每天只有短短五六个小时清醒。袁舒云见她这样的状况,十分担忧,每天愁眉不展,在季静面前又只能尽量装作没事一样。

季静何其敏锐,只能尽量宽慰她。

实际上,只有她知道,她的时间都到哪儿去了。

在玄国,她除了短暂的睡眠时间,其他任何时候,几乎都不再有任何影响。

在玄国的时间,一天天变多,而在华国的时间,却在一天天的减少。

她在玄国也在查缘由

何起,然而,什么都没有查到。

陆之琰每天都陪着她。不知道他如何做到的,季静每次睡醒,总是能见到他。明明是那样懒得出门的一个人,每天却跑季静家跑得很勤。

偶尔,季静也去他的家里。

她的工作停摆,陆之琰也从来没有积极营业过,整日都将时间花在她的身上,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反倒多了起来。陆之琰本不是一个喜欢天天往外跑的人,倒是在这段时间拉着季静出外做了许多以前没做过的,一般情侣才会做的事。

婚礼的大事小事,都交给了袁舒云。

八月中旬,陆之琰突发奇想,想要带季静去看雪。

他们去了R国。

大部分时间是待在酒店里,套房里有大片的落地玻璃,门一推开,就是皑皑白雪。季静睡的时候比醒的时候多,待她醒了,他们就去滑雪。

季静做什么都很有天赋,只消踩上滑板试滑两下,就会了。陆之琰滑雪也不错,但他几年没有滑,开始还是有一些生疏的。

不知道季静什么时候又会睡着,玩了近两个小时,便回了酒店里。

他们住的套房自带院落,玩雪玩得意犹未尽,回到酒店了,又去院落之中堆雪人。

堆雪人这事季静熟练,玄国的冬天每年都会下雪,她小时候,在下雪天最爱做的事,就是在父后的宫里堆雪人,父后就泡一盏热茶,坐在廊檐下看她。

积雪很厚,一踩一个坑,季静和陆之琰堆了一个很大的雪人,雪人堆好之后,季静挨着雪人,陆之琰拿出手机,给她和雪人合了个影。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在陆之琰与季静一同外出的时候,每每完成一件有意义的事,陆之琰总爱拿出手机留影几张,或者拍一些视频也是有的。

拍着拍着,还不满意了。

“给它带一顶帽子。”又转回去房间里拿帽子了。

现在的他比从前勤劳些许,但也没有勤劳太多,顶多就是愿意多走两步路。

帽子是拿的他自己的,门口挂物架上就有一顶,是进来以后,他随手放下的。顺手摘了拿出去,转身走几步路,脚步忽然慢了下来。

茫茫白雪中,只见季静靠坐在地上,头倚着他们刚刚才堆好的雪人,又睡着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陆之琰顿在原处好几秒,才缓缓举步走过去,弯身,将季静抱回屋中。

第二天没有出门,煮着茶,两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看雪。

聊了一些从前的事。

季静和陆之琰讲她小时候在玄国的生活,她的母皇和父后,以及后来打仗的事。陆之琰和季静说他的从前。

陆之琰的那些事,网上都说烂了。从前做过流浪艺人,出道以后,选秀爆红,签约不良公司,被公司当做摇钱树,剥削得彻底,后来伤筋动骨的解了约,直接退出娱乐圈神隐了,那叫一个惨。

但陆之琰却没有和季静说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事,而是他那些不为人知的孩童时期。

季静此时才知,小小的陆之琰,经历的不比长大之后好多少。

他是在一个双职工家庭长大,按理说这样的家庭,在那个年代应该过得不差,实际上却不然,他还有一个弟弟,比他小三岁,一岁确诊基因罕见病,智商永远停留在一两岁,身体机能倒退,甚至不能自己坐起来。

他记事开始,父母便围着弟弟打转,从不在意他。甚至由于弟弟生病情绪经常不好,对他非打即骂,拳脚相向。时常挨饿,一家人吃饭,从来没有他上桌的份,他只能吃剩下的,甚至不准吃,就饿着。他要负责家中的一切事,父母要去赚钱,他需要照顾弟弟,房间里面有两张床,大床一米五,小床一米不到,大床给弟弟睡,小床他睡到长大,晚上睡一个房间,方便他照顾。到八岁了,还没有去读书。后来居委会上门来协调,他才得以去完成义务教育。

成绩很好,跳级读完,但考上最好的高中也不让去读,因为要照顾弟弟。

后来,才偶然从一个远房亲戚口中得知,他原来不是父母的亲生孩子,而是孤儿院抱养的,孤儿。

养了两年,又怀上了,生了弟弟。

知道真相后,陆之琰就离开了那个家,他在那个家中,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的快乐,只有无尽的痛苦。

后来红了,父母又找上门。

弟弟那时候已经病发去世,他们良心发现,找到陆之琰,向他道歉,说以前对他不好,都是逼不得已,现在知道错了。可即使是错,他们也是他的父母,养他长大,希望他能原谅他们。

那时候的陆之琰,已经不需要这些虚假的歉意,他也不需要父母,宁愿自己永远只是个孤儿。

拿了一笔钱将他们打发。

“给钱的时候,隐隐期待他们不要拿。”提起那些事,陆之琰轻轻一笑,“很好笑是吧?竟然对他们抱着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