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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339)

作者: 么么愚 阅读记录

贺婵:“……”

“婵婵啊,你得和宋维野说一声,让他多多照顾你哥。”

贺婵道:“娘,宋维野就是个小小的锦衣卫,在市井之间拿出来还挺唬人的,宫里的事情他哪里插得上手?再说,他是屁颠屁颠跟着我哥的人……”

您清醒点啊!

韩氏听得直叹气。

是这么回事。

那谁好用?

她是不是该去隐晦地和婆婆提提,让武安侯多关心关心狗剩呢?

不过好在文氏看出了她的担忧,安慰了她几句,韩氏这才放心了些许。

临走的时候,沈云清把包袱给贺长恭。

毕竟要在宫中住,所以必要的行囊肯定不可少。

她叮嘱道:“叔扬的事情,你也不要操之过急。等你进去适应一段时间后再慢慢调查。”

“嗯,我知道。”贺长恭把包袱搭在肩膀上,把人用力抱住,然后松手大步往外走。

娘的,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三日之后就能回来,可是他总想哭。

这该死的浅眼窝子,让他控制不住地总想嘤嘤嘤。

可千万不能哭,要不沈云清会笑话他的。

日子波澜不惊地过着。

很快贺长恭进宫做金吾卫就一个多月了。

他基本上就是三天回来一趟。

沈云清的肚子开始显怀,晚上也开始要起夜一两次。

贺长恭在的时候,她就觉得格外踏实。

他不在的时候,就会觉得有些孤单。

或许这就是被惯坏了吧。

这天,贺长恭晚上才回来,匆匆扒了几碗饭,洗了个澡上床搂着沈云清。

他的大手放在沈云清肚子上,“姑娘啊,是爹回来了,你乖不乖?”

沈云清:“……我可乖了。”

贺长恭笑骂道:“没说你。仔细让岳父听到骂人!”

他可不敢当她爹。

沈云清哈哈大笑。

贺长恭和她说了几句宫里的事情,基本就是无事发生,然后又问她家里的情况。

“姐夫马上就要春闱了,你让人看着,他缺什么,都给补上。”贺长恭道,“这可是关键时候。”

“嗯,季武盯着呢。”沈云清笑道,“我想着,也别弄得和从前太不一样,让他紧张。就这个朝廷的破进士,不要也罢。”

“不能那么说。”贺长恭道,“不管哪朝哪代,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进士永远都是进士。那是刻在石碑上,不会变的。”

那是读书人的最高荣耀。

贺长恭没有机会走读书的路,但是他对读书人格外敬重和佩服。

读书,可太不容易了。

虽说学而优则仕,但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多少考到白头的童生啊!

沈云清笑道:“对,你说得对!”

好的男人,是良师益友,两人互相交流之间,就能学到东西。

无关学问,那是一种生活和经验历练出来的感悟。

好男人就是你,你就是好男人。

狗剩真的好。

贺长恭又道:“皇上张罗着要去踏春打猎,我听说的时间安排,和春闱相近。”

他为此感到愤怒。

不尊重读书人,不在乎国家人才的输送,这个皇帝,可以去死一死了。

大概狗皇帝脑子里,只有精虫。

比如他就知道,现在皇上出去逛窑子的事情,许多人都知道。

金吾卫里,大家对这件事情也津津乐道。

沈云清却道:“那皇上要出宫的话,你们是不是也得跟着护驾?会不会有危险啊!”

皇上那么昏聩,想杀的人,不得多如牛毛?

她希望皇上被刺,但是不希望贺长恭有危险。

第364章 进宫了

贺长恭道:“那么多人在,谁傻了才来行刺杀之事?”

他巴不得那样呢!

说不定到时候他能上去暗戳戳地帮忙。

不过好汉,也不该这样枉送性命。

贺长恭进宫之后,才知道宫里规矩多么森严,万太后和皇上身边的安防,简直铁桶一般。

刺杀皇上这件事情,果然只能存在于传说之中。

能刺杀昏君的,都是英雄。

但是冒进只能送死。

沈云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担忧的总是很多。

她想了想后道:“可是真有那样不长眼的呢?或者,你说朝廷里,就没有其他人想谋反吗?”

万太后手中的人命,何止千万条?

想她和皇上死的人,肯定也不在少数。

“那就不知道了。”贺长恭如实地道。

就算有人要谋反,那肯定也是要藏在心底,不可能让人知晓。

沈云清道:“倘若那样的话,人家肯定仔细筹划,也不能单枪匹马。得发生个哗变什么的吧……”

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傻呵呵地往前冲。

她觉得装死就不错。

贺长恭哭笑不得。

要是能装死避祸,就没人真的提着脑袋上阵了。

不过沈云清不知内情,有这种猜测也算情理之中,甚至有些可爱。

“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轮不到。”贺长恭比划了一下,“老实说,我进宫这些天了,都没看清楚过皇上的模样。”

就两三次,他远远地瞥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然后就看不清其他了。

就这样,他还是偷偷看的。

因为皇上来了,得低头行礼啊!

直接看皇上,那是大不敬。

贺长恭就觉得皇上有些不太健康的样子,身形偏胖,脚步虚浮,才四十岁的年纪,就要被人搀扶着走。

他忍不住腹诽,都这样了,宫里的女人都满足不了他。

他还得出宫去青楼。

合着与民同乐呢!

就很荒唐。

回到正题,贺长恭觉得,皇上如果靠自己保护的话,早就凉凉了。

他这个刚进金吾卫的,是底层的底层,没什么机会接近皇上。

其实,如果真有能够立功的机会就好了。

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离皇上更近一步。

沈云清道听他说完,还是不放心,叮嘱道:“总之别逞强,有些事情咱们可以慢慢谋划,但是你若是受伤了,那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哭了。”

“放心,不舍得让你哭。”

夫妻俩好好亲近了一番。

贺长恭又去看张旭,陪着他说话,劝他放松,不必紧张。

张旭自己很看得开。

反正该努力的都努力了,剩下的,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进京一晃都大半年了,他想家了。

他想妻子和孩子。

鉴于秋闱贺仲景身上发生了那么令人心寒的事情,张旭对春闱,也没有许多期待。

就算高中,入朝为官,还不得同流合污?

他寒窗苦读十年,不是为了和那些人狼狈为奸的。

他早已心生退意。

家里有房有田,有妻有娃,开个私塾授业解惑,日子清闲自在,也没什么不好的。

所以不用贺长恭劝,他心态就非常稳定。

贺长恭把皇上出行的计划说了,拱手道:“本来那日想休息,回来送姐夫进考场;奈何皇上出游,只能跟随,所以不能回来送姐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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