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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剧本已送达(203)+番外

作者: 黄绵袄子 阅读记录

“啊!”

陈酒眼前发黑,她紧咬着唇,似是想通过这一自伤的行为,将脚踝部激烈的疼痛转移些许。

但没有任何用,她苍白的额头不断渗出冷汗,这一下重击与男人对她实施的暴行不相上下。

但之前,陈酒无论如何都没有痛出声来,只是灼热的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这一下不同,那一击砸在陈酒的脚踝上,十来年间对芭蕾的热爱,让她对双腿的保护甚至要多过性命。

陈酒无法想象遭受过这样的侵害,再失去热爱的后果,她要怎么撑下去。

心灰意冷之下放弃抵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男人摆弄的陈酒,转头去看刺痛的位置。

触及脚踝上的血色,她怔愣着,而下一刻,剧痛再次聚集在那一处,似是无休止的折磨。

剧痛刺激着她的心脑,陈酒回过神来。

如果还想要继续跳芭蕾,她的腿绝不能再受到这样的伤害。

她聚齐力量,挣扎着想要护住自己的左腿。

可即使是陈酒激发出体内所有的力量,中了迷药的她也反抗不了健壮的成年男性,她的反抗再次被无情镇压。

陈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她颓废地抱头蜷起上半身。

左脚被男人用力掐在手里,一下一下地重击砸下。

不提彻骨的刺痛,那种陪伴自己十几年的挚爱要脱离她的感觉,足以让陈酒心如刀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与不甘。

左腿剧烈的伤痛将她彻底拍死在悬崖边。

她大声哭嚎着,到最后逐渐演变成嘶吼。

就像某种折磨的奄奄一息兽类被逼到悬崖边缘,危险却还在不断靠近,她强撑起所有的力气,竭声嘶吼想要吓退对方。

极至的痛苦,至极的不甘。

而陈酒身后,王非仁脸上带着令人心惊胆寒的快意。

他嘴角的弧度咧得极大,激动而充血的眼睛遍布着红血丝。

此刻,王非仁就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手中染血的烟灰缸一下下抬起,又一下下重重地砸落。

陈酒的左脚踝处血肉模糊,脚下的床单都被血染湿一大片。

她气若游丝地蜷缩着身体,眼神滞涩,张着唇随着本能的呼吸,不再哭嚎嘶吼也不再做无谓的反抗。

似是一具早已死去的尸体般,她看似平静的接受了已然发生的事情。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折辱,已经让王非仁发泄出了憋在心里十几年的怨。

他发自内心的感到快意,但还没完,还差最后一步。

王非仁将陈酒的身体掰过来,让她仰面朝上看着他。

陈酒没有反应的任他动作,眸子里充斥着麻木。

他低下头去抵着陈酒的额头,嘴里的恶臭喷洒在她的脸上:

“多谢你给我的那张纸巾,不然我可就要错过你这个尤物了,你的身体果真如我想象中一样……”

他拉长尾音,眼神痴迷地深吸一口气,评价着:“细嫩馨香——”

他的神情恶心极了,比下水道里的老鼠还要不堪。

陈酒掌心被指甲掐出带血的月牙,她眼眸颤动,不敢直视压在她身上的罪犯。

即使无尽的折磨让她脑袋麻木,但对于外界的伤害身体还是有感知,它不可控制的做出恐惧的反应。

陈酒紧紧闭上眼,似是惧怕,又有一种连看王非仁一眼都觉得恶心的高傲。

“呵——”

王非仁满意地看着陈酒惧怕的反应,他得意地怪笑一声。

接着用手拍了拍陈酒的脸蛋,羞辱意味十足。

“是警察局吗?我犯罪了。”

“我喝了酒,意识不清醒间强|奸了一名少女,我心里非常懊悔,我自首,我愿意为我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你们来抓捕我吧,我就在……”

王非仁穿戴着整齐的衣物,他气弱的声音含有极大的愧疚与悔恨。

让人只听声音就能脑补出画面,男人强|奸了一名少女,他犯罪了,但他很自责并且在深深的反省自身,鼓起勇气拨打110主动自首。

知错能改,就是好人。

但隔着电话,主动自首的王非仁却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他丑恶的脸上写着明晃晃的恶毒,狭小的眯缝眼里藏着意味深长的恶意。

他掐着陈酒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那暗含威胁的眼神似乎在说:

我自首了,我已经在为我犯的错开始赎罪了,几年以后我从监狱里出来,还会找到你,你可要好好活着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到过一个说法,一般强|奸的案件大多不是死刑,不是在给强|奸犯留退路,而是在给受害者留有生的希望。

白话一点就是说,如果强|奸百分百是死刑的话,那强|奸犯在犯罪过程中,很有可能会把受害者先奸后杀。

首先,我对法律没有任何的不满,只是,我认为站在陈酒的角度上去看,她对这个数字当然不甘心。

(其实刚开始写的时候,我并不确定是否要详细描写陈酒被侵犯的过程,但之后我又自己想通了,陈酒没错,这些不是屈辱,而是证据。)

第114章 替身文里早死的白月光

法律对王非仁的判决是有期徒刑八年,但王非仁有悔改表现且主动报警自首,以上两点,按照法律可以得到从轻处罚,减刑一年。

最终敲定七年的有期徒刑。

王非仁这个人不聪明,高中毕业就开始在社会上打工,身上也没有什么出众的能力。

但在耍滑头上面他的心眼不少,王非仁从有了伤害陈酒的念头时,他就接受了要蹲牢的后果。

王非仁清楚的知道,就算他运气好躲过了眼下,但以目前的法律系统去估算,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最后还是要被抓回去。

报警自首,再演戏做出一副认真悔改的模样,让法律对他从轻处罚减刑,早服刑完早出来,他还有几十年的路没走完呢。

最终法律给出减刑一年的判决,这个结果让王非仁内心很是得意,同时又对从前在他心中庄严不可侵犯的法律产生了鄙夷不屑的心态。

连他这个高中毕业的人都能糊弄过去……

狐酒望着浓稠的黑暗,呼吸清浅地吐出一口气。

那些情绪在狐酒的回忆中消耗了七七八八,至少它没再那么像潮水般汹涌,似乎也知道狐酒会让王非仁那个畜生付出惨痛的代价。

陈酒的记忆停留在她18岁那年,她并不知道死之后发生的事情。

七年后,王非仁服刑期结束,刚从监狱里出来两个月,他就被人在一条巷子里拿刀生生捅死了。

鲜血无情的飞溅在墙上,很快在地上流出一条条蜿蜒的血迹。

那个人就是陈泽林,陈爸爸。

出事之后,陈泽林被警察逮捕,邻居和他学校的同事学生无一不是震惊的。

陈老师怎么可能会杀人,还是用刀把人捅了十几刀杀死的。

这手段太过血腥残暴,让人没法跟那么温柔的陈老师联系在一块,但警察是不会抓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