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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200)+番外

就明明是个小不点,但全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从气势上吓得别的狗子不敢靠近。

沈晚清温和道:“怎么了?”

陆知夏跟吃了火药似的,直勾勾盯着,一呼一吸好像在运气。

沈晚清看得出她在忍,便又说:“你有话就直说。”

“你为什么食言?”陆知夏忍不住,终于问出口,她自我调整过,但要说出下一句时,心酸涌上来,眼圈更红了。

沈晚清起身走过去,说:“你说的具体点。”

“看来你对我食言很多次。”陆知夏的怪逻辑惹得沈晚清无奈,说:“你直接说可以吗?”

“你为什么丢了……”她难过又生气,她想呐喊却又委屈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隐忍的泪水倾泻而下,陆知夏立刻拉上门。

沈晚清拉门,竟然拉不动,这是第一次察觉到,陆知夏的力气可能超过她了。

“你可以微信上问我。”沈晚清仍然是温和的语气,“我没有食言,你说出来,我给你解释。”

陆知夏紧紧地拽着门,仿佛那是她最后一道防线。

她第一次理解秦筝的感觉,以往秦筝常说,她不会吵架,因为还没等张嘴,泪水就下来了。

她唇角动了动,委屈化作更多的泪水涌出来。

那句“我的树”像是长在她心里,但被挖走,她痛到无法说出口。

沈晚清没有逼迫她,站在门口片刻,说:“别哭了,好不好?”

她居然哄她,陆知夏体验到秦筝说的第二种感觉,当你感觉委屈时,本来一个人还可以控制情绪,但这时候有人关心你,尤其是亲近的人,都会让你泪崩。

陆知夏的泪水,像是找到发泄口,在一门之隔的地方,某种意义上也算是面对着沈晚清,泪水倾泻而下。

她哭得太凶,呜呜哭出声,沈晚清站在门口抿着唇,放开门把,径直出了办公室,从外面轻轻打开隔壁的门。

小狗双手用力拽着门把,蹲在地上,几乎用整个身体的力气在拉门,低头哭得很厉害。

沈晚清的喉咙滚动一次,她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来。

她哭得那么伤心,这是沈晚清第一次见,她的眼圈也跟着泛红。

她最深的共鸣,只在陆知夏身上体现,她以往总觉得自己淡漠冷血,但遇见陆知夏之后,她的身体,她的情感,都和她有着最强烈的振动。

她会因为陆知夏而开心,也会因为陆知夏而难过。

这一刻,更为陆知夏的难过而心痛,她的掌心几次紧握,指肚搓揉,最后没有进去。

陆知夏在最狼狈的时候,仍然用力拽着门。

她的意思,沈晚清懂的,所以她站在门口,任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倏地落下。

兜里的手机振动,沈晚清轻轻关上门,林悬主动坦白来了。

沈晚清吸吸鼻子,林悬听出动静,问:“你怎么了?不会是哭了吧?”

她没做声,林悬哀声道:“晚晚,不是我说你,你既然决定联姻,对她就不要太特别,等有一天,你无法再给她优待,她会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沈晚清抿去眼泪,带着鼻音道:“林悬。”

“啊,”林悬预感到不妙,郑重道:“恩,你说,我听着呢。”

“我们是朋友不假,但是我不允许任何人戏耍她的情感,那批树怎么处理的,你应该如实告诉她

。”她隐忍的怒气,林悬察觉到,连忙说:“抱歉,我有点擅自做主了,我是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你不能和她一起,就早点断了更好。”

“告知她实情,是我对她的承诺。”沈晚清语气透着严厉道:“这不是优待,这是待人基本准则,那批树是她从日本背回来,专门给我种的,又是灌水,又是喷药,每棵树都是亲手种下去的,每根草都是她亲手拔的,你告诉她扔了,她会多难过?”

林悬也是意外陆知夏的用心,静默半晌,轻声说:“我会跟她道歉,但是,”她顿了顿,说:“作为朋友,我还是想说,你如果真的那么在意她,你应该重新考虑你的联姻。”

“这不需要你来提醒我。”沈晚清深奚口气,耐着性子说:“林悬,你不是第一次逗她了,但这次过了。”

林悬态度良好地认错,表示马上登门来认错。

沈晚清让她先发信息,当面认错看陆知夏怎么说。

“我知道了。”林悬情绪明显也低沉下来,“对不起。”

“二次分化结束了,怎么样?”沈晚清突然关心她,林悬鼻尖泛酸,赌气道:“关心你的狗崽子吧,我不用你管。”

“你这话真像是在吃醋。”沈晚清无奈道:“她才20,姐姐,你多大了,你跟她计较?而且你撒谎确实不对。”

“是是是,我的良心被狗吃了。”

“那也是她吃的,不是我。”

“拉倒吧。”林悬唾弃她,“经过这事,我更加确定,你才是最狗的那个。”

“行吧,你开心就行,你想骂就骂,你和关秀荷一起二次分化没发生点什么?”沈晚清问得很精准,林悬支支吾吾,她干脆挑明道:“说吧,你是上面,还是

林悬哼哼唧唧半天,凶她:“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呵。”沈晚清轻笑,“恭喜你啊,姐妹,顶级oga。”

林悬哼一声,挂了。

沈晚清回到办公室,陆知夏已经把门锁上了,人也不在门口了。

她看着监控里的人,眼睛红得好像要变异的吸血鬼,陆知夏敲键盘啪啪响。

不一会,隔壁响起陆怼怼的经典怼人语录。

林悬刚反应过来要回嘴,陆知夏骂到下一句去了。

她很想把电话放门外,免得影响她调香,沈晚清的信息来得恰到好处,写着:好好听着,让她发泄出来就好了。

林悬:真想给你听听,她骂人都不带脏字,能骂出花儿来。

沈晚清:我正在听呢,骂得挺好的。

林悬: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绝配,赶紧在一起为民除害,不要祸害苍生了,雷峰塔都镇压不了你们。

陆知夏得知树没丢,重新找了个山种上了,她骂了半小时,总算出气了。

那边林悬被骂得跟孙子似的,脾气特好,问:“您骂好了吗?要不要歇口气喝口水?可别累着,我这随时都在,不限时不限量,您想骂了就打过来,要不然累坏了有人心疼啊,您说是不是?”

她还在贫,陆知夏感觉自己白骂了,都气笑了,抹去眼角残余的泪:“这是骂你吗?”

“没说你骂我妈妈呀。”林悬笑着说:“骂我,没有骂我妈。”

陆知夏笑出声,隔壁的沈晚清终于露出笑模样。

林悬也笑,说:“笑了就好,咱不气了,姐姐混球,你不能哭,你这不是惩罚你自己么?我建议你惩罚我,请你吃大餐,越贵越好。”

于是,一顿饭局敲定。

林悬和关秀荷总算熬过二次分化期,这算是好事一件。

两人和大家许久没见面,最后愣是凑成了一个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