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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咪被狼族大佬觊觎了(59)

作者: 骑着小猪晒月光 阅读记录

狼战是部落的首领和顶梁柱,哪怕真的要饿死几个族人,祭司和族人也绝不会同意让他减少食物来补贴部落。

听起来像是残酷的弱肉强食,但这也是兽人部落发展存活下来的传统和智慧。他们会尽量的顾全部落每一个人,可必要的时候,也会果断的放弃弱者,以保证整个部落的延续。

白楼来之后,狼战那里的伙食有多好祭司还是知道一些的,加上他们可以领双份的肉食,确实是吃不完。

祭司想着狼战要是天天撑得肚儿圆好像也没这个必要,那大屋偶尔跟着沾点光也挺好。

祭司开了口,几个兽人面面相觑,白楼见他们还在犹豫,干脆直接开始往他们端着的锅里夹包子。

“大家放心,饿不到战的,我们食物够吃,这些吃不了就坏掉了,你们不拿一会儿还要我们送过去。”

这几个兽人身上几乎都有残疾,没法去捕猎,人看着也不像正常雄性那样精神健壮,白楼看着觉得有点可怜。

但同时又觉得部落真的很好,哪怕大家的食物也不是那么充足,可依然愿意尽力去养着这些没有亲戚关系,已经没多大用处的族人。

这在人类社会也是十分不易的,何况兽人还有一半的野兽血统。

几个兽人脸都羞的通红,但没再推据,只是不停的道着谢。他们当然也想吃好吃的食物,也想吃饱和活着,不过他们清楚,食物的得来何其不易。

他们这些人就是在狩猎的过程中落下残疾和病痛,还有更多的族人已经没了活着的机会。

族里分配是规矩,这些却是狼战和白楼个人帮衬的。平日里富足的人家偶尔也会送点东西给他们添个菜,吃不到多少,每人分一口尝个味罢了。

这么多包子馒头花卷,他们每个人都能分到两大个了,一个老兽人憨笑看着旁边的人,“这包子这么大一个,两个下肚狼静就点吃撑吧?”

他笑的憨,别人看着却有点可怕,白楼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借转身夹东西的机会躲开了那个笑容。

他知道不该,但之前只见过一次,还没能习惯。这个老兽人一条胳膊已经不见,左边脸的下半部分少了一块,从脸到腰结成了丑陋吓人的疤痕。

据狼战说,是狩猎时遇到了黑熊,一个躲闪不及,被撕了一条前腿,受伤后躺倒在地,又差点被一巴掌把脑袋拍碎。

幸好当时还有神智躲了一下,只撕裂了半边下巴。

白楼听得心惊胆战,简直无法相信这样重的伤在这里是怎么活下来的,这让他对祭司的医术有了新的认知。

毕竟神神叨叨还会跳大神的医生,听起来就很像古代的巫医骗子,一贴膏药包治百病,一碗符水走遍天下那种。

第065章 白糖

等几个兽人将陶锅装的满满的端回大屋,狼战那的活儿终于好了,拿着漏斗给白楼看,询问道:“这样可以吗?”

白楼用筷子戳了戳,其实还不算特别硬,但确实凝固了,白楼觉得这样应该也差不多了。

“可以,辛苦你了!”

狼战摇了摇头,有些好奇道:“这是要做什么?”他看向一边装着黄泥水的石盆,白楼要黄泥跟这个漏斗里的糖有关吧?

白楼笑眯眯道:“白糖!”红糖做菜实在是不对味,他觉得还是点有白糖才行。制造白糖的方法很多,白楼当初选技能书时,特意按照介绍选了这个“黄泥水淋糖法”。

这是《天工开物》里记载的一种方法,其他的方法以兽人大陆目前的条件很难实行,他只能选了一个最古老的方法。

将漏斗里的干草取出,已经结成块的糖没漏出来,白楼将漏斗口对准一个石碗,舀起一勺黄泥水对着黑红色的糖浇上去。

看他用泥浇糖,旁边被叫来学习的几个雌性都忍不住惊呼出声,有人想要去拦却被狼战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

祭司皱了皱眉,他也觉得诧异,但还是温声道:“都别动,好好看着,白楼心里有数。”

没理会台上台下的惊呼,白楼继续缓缓浇着黄泥水。黄泥水渗透后从漏斗下方流出,带着黑色的渣滓。

随着一勺勺的黄泥水淋上去,漏斗上渐渐出现了不少白色的晶体。白楼用干净的勺子小心的把那些晶体盛到干净的碗中,继续浇灌剩下的糖块。

直到里面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糖,白楼才停了手,把漏斗小心的放到一旁,去看碗里收集好的晶体。

不像超市卖的那样洁白如雪,有一部分还稍稍泛着浅黄,用筷子蘸了一点尝了尝,确实是白糖的味道。

白楼高兴的笑弯了眼睛,抬起头对着狼战道:“战,我成功了!这个就是白糖,有些菜用白糖来做会更好吃。”

“嗯。”狼战目光温柔,隐含笑意。“恭喜你。”

“嘿嘿。”白楼傻笑了两声,这方法听着不那么靠谱,所以真的做出来他还是挺惊喜的。

一旁的祭司不得不出声打断两人的对视,开口道:“白楼,我能尝尝这个白糖吗?”他们这一群在一边都要急死了!

“当然可以!”白楼另拿了一根筷子给祭司沾了点糖。这糖的颗粒比绵白糖要粗一些,不过这点小事完全不是问题,只要味道对了就好。

“好甜。”祭司享受的眯起眼睛,“比红糖多了点清甜。”红糖的味道更为醇厚,白糖像是提了纯的红糖,把甜味单独提了出来,更甜也更清。

几个来学习的雌性都依次尝了尝,脸上带上了惊喜,他们熬了红糖,那香甜的气味时时在鼻间围绕,怎么可能忍住不吃?早就不知道尝了多少次,有的锅里灭火后糖浆都少了一小半。

“味道真的不一样,好神奇,泥水居然也能用来做吃的?”

这一场教导持续了一下午,回家后白楼先咕咚咕咚喝了两大碗水,又和狼战去河里冲了一下身子,大夏天的在火堆前烤了一下午,白楼觉得自己这汗出的都要脱水了。

用兽皮擦着还在滴水的长发,白楼忍不住嘀咕道:“长头发好麻烦,要不要剪短啊?”擦不干,湿漉漉的一大片贴在身上好难受。

“不行。”白楼刚嘀咕完,狼战立刻就否了他这个想法。

白楼奇怪的抬头看着他,狼战这会儿也在擦头发,他能察觉出狼战对于这一头碍事的长发偶尔也会有些不耐烦,但是为什么不剪短呢,难道是爱美?

察觉到白楼好奇的目光,狼战沉默了一会儿,才言简意赅道:“兽型会秃。”

正在心里腹诽着的白楼闻言愣了愣,目光带着探究的看向狼战,试探着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狼战没回答,微眯起眼,狭长的眸子中隐约带着威胁。

只是他这会儿摆出冷脸对白楼已经没太大用处了,白楼低下头憋着笑,识趣的没再问下去。

烤了一下午的火,晚饭白楼就犯了懒,正好有了白糖,番茄切成小块撒上白糖,石刀怕断,黄瓜和蒜用干净的方片石块拍碎,加上盐拌一道蒜泥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