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成为魔尊(101)
五号:“二号!你出来!别缩着!”
一号:“南州龙王被水鬼弄入魔了,现在躲在庙里,等着别人给他驱除魔气。水鬼是五六年前让人害死的,会偷我娘的遗体,是为了把我引到龙王庙去,破坏魔的算计。她如愿弄死控制她的魔,投胎去了。我过几天安葬了我娘,会离开府城。”
一号就是谢大娘,名和光,轻功极佳,擅长用弯刀,在不久前割了知州的脑袋。
她不是南州府城的人,会来府城,是为了找知州报仇。
八号(大妖):“你儿子不是水鬼害的?”
一号(谢和光):“我是来报仇的,成亲生孩子只是个意外。”
八号(大妖):“报谁的仇?”
一号(谢和光):“我家让知州那狗官害了,我当然是为我自己报仇。”
四号(刘如宝):“一号,二号不是控制水鬼的魔?”
一号(谢和光):“她要是,还能在论坛里卖弄玄虚?早就让我和水鬼杀了。”
二号(魔):“我和她们联手,杀了操纵水鬼的魔王,解决了未出生的魔胎。”
公告:“恭喜二号荣升魔将,奖励二号一份神秘礼物。”
府城魔劫,二号才是获利最大的人。
实力弱小如魏醒,没进龙王庙,没进龙王庙街,没见到水鬼、大妖八号、一号谢和光、魔将二号,连魔有几个、魔胎是什么都不知道。
八号解释道:“府城里潜藏着好几个魔,二号实力偏上,跟我们谈得来。我嘛,小三你见过,没认出来。小五也见过我,也认不出。至于魔胎,城主不是同时做了两个孩子的爹吗?宠妾的孩子不是魔胎,另一个孩子是,生了两天没生下来,让二号挖出来吃了。”
四号(刘如宝):“魔……也吃人?”
八号乐得哈哈笑:“你说呢?”
十号:“二号吃的是魔胎,应该不是人。孕育魔胎的女人现在怎样?”
一号(谢和光):“二号带走了。小五小十,二号当上魔将了,你们什么时候拿到神秘礼物?”
第66章 病
魏醒沉入水下, 不再看论坛。
魔劫降临,她所知寥寥,随波逐流, 这种感觉实在糟糕。
二号是魔劫的参与者,八号想插手魔劫就插手, 一号有堪比南州龙王的力量, 九号说找八号打架便找,何时她才能比肩她们?
白天打死的老地痞出现在脑海里, 魏醒想到猛虎帮死了几个先天高手, 哗啦一下从水中冒出来, 双眼明亮有神。
先天高手死掉了,他们生前掌控的资源必然重新分配, 这将是她在帮派中立足的机会!
别人她比不得,她跟过去的自己对比, 每分每秒都在进步!
……
相同的九月, 府城风起云涌时,村里镇上平静安宁,无风无浪。但新的禁忌出现,府城受到影响,乡下亦被囊括其中。
昨天刘如宝的爹娘来找钩星落了腹中胎,今日夫妻俩又来找钩星,面色惶恐地跪下来求她饶恕他们。
屋檐下,风铃不发一言, 鸡窝里的母鸡下了蛋, 在咯咯叫唤。梁稚玉去捡鸡蛋, 给了母鸡一把谷子作奖励, 蹲在地上看母鸡啄食。
钩星提着一桶花肥, 看向跪下的夫妻二人:“哦?”
刘父不敢看她的脸色,深深地低头:“请梁娘子高抬贵手放了小的!”眼泪砸在地上,他哽咽,“昨天我和老婆回家,老婆没过多久就肚子疼,我也跟着疼……”
“这跟我没关系。”钩星为院子里栽种的花花草草添肥。
“可是……”既然不是钩星干的,是谁干的?
找回一点勇气,刘父擦了泪:“梁娘子,是不是那孩子没能出生,有怨气,就上了小的身,要小的受苦?”
“是禁忌。”钩星告诉他,“你让老婆落胎,触犯了禁忌。”
“禁、禁忌?”刘父立刻想到鬼灾,吓得面无血色,“救命!梁娘子救命!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的三个孩子那么小……”
“放心,新禁忌只是让你感知到女人的生育之苦,不会害了你的命去。”
“我没生孩子啊!”刘母没有很害怕。
“落胎也是生育之苦。”钩星拨开长刺的月季,把肥料堆在月季根部,“你和你男人不要孩子就不会触犯禁忌。不过这生育之苦你受得,就你男人娇气,丁点也受不得?”
刘母结巴了一会儿,说:“这是女人的事,跟男人没有关系啊!佛祖说女人的身体有五种障碍,我是上辈子做坏事,这辈子才会投胎做女人……”
钩星看向她:“你认为我上辈子作了恶?”
刘母低头,不敢回答。
吃了谷子的母鸡咯咯叫着出门,梁稚玉站起,看到猫。
它用尾巴蹭她:“你能不能算到你的前世?”
梁稚玉实话实说:“我知道我前世是谁,干了什么。你想了解你的前世?”
猫说:“有点。”
于是梁稚玉掐指一算:“前世你是一只野鼠,被猫吃了,去到地府后说想做猫。”
猫喵了一声,表示惊奇。
梁稚玉算下去:“地府说你做鼠时偷吃别人种在地里的花生,欠了别人的债,所以你这辈子是家猫,要给主人抓老鼠,偿还你前世的债。”
“喵喵!”这地府不讲道理!
“你前世吃的花生,是杨阿喜种的。”梁稚玉笑,“神汉把你抱到杨阿喜家,结果你被老鼠精当成杀鸡儆猴的那只鸡,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我想拆了地府!”猫儿气势汹汹地在地上刨出深深的沟,“我从来没听过人会把谷仓里的老鼠告到衙门去!粮食让老鼠吃了,抓得到老鼠就杀掉,抓不到就不能自认倒霉?”
“地府不是人间衙门。”梁稚玉接着算,“有的人让老鼠挖了几颗花生会自认倒霉,可杨阿喜不会,她祭神时跟神告了一状,然后你就被地府惩罚了。”
“……我委屈。”猫躺倒,“我前世难道不会争辩?要是我知道花生是人种的,吃了会倒霉,我不会吃。”
“这是过去,你我都无法改变。”梁稚玉温柔地撸猫。
“似乎我不应该问你前世,本来无烦恼,现在增添了烦恼。”猫嘟囔,琢磨着问题,“不对啊,花生不是人身上长出来的东西,也不是自古以来就属于人,怎么人种的花生老鼠不能吃?我也一样,杨阿喜怎么成我主人了?她不是我主人,我没有主人。”
“别人把你和钩星当成我的主人,好没道理。”猫向梁稚玉伸出刨过土的爪子,被她推开,只好放下爪子,“稚玉不喜欢土,讨厌弄脏。”
想到自己,猫说,“我不喜欢穿衣服,喜欢舔自己,这习惯改不了。”
“没事,你是一只猫。”梁稚玉眉眼弯弯,“猫性难改。”
“我没修炼那会儿,你嘲笑我舔爪子。”猫记仇,故意弄脏她的衣摆,“坏人!”
梁稚玉掐诀,衣服干净如新,得意地笑道:“你奈何不了我。”
继刘如宝的爹娘之后,又有许多男男女女来找钩星,未成亲的、成亲的、怀孕的、即将生孩子的、生过孩子的……他们问的多是能否屏蔽男子感知的生育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