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逆转生死的少女(21)
“有些不对。”六眼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直觉却拉响了警报。
“爱,回来。”喉咙已经恢复了的狗卷棘听着一旁五条悟的话,决定打断你。
你的动作顿住了,下一瞬就到了狗卷棘面前,小心地打量着他的喉咙:“怎么了?”
狗卷棘伸出了手,轻轻抚了一下你的脸颊,在你留恋地贴上他的手掌的时候:“睡吧。”
将你抱在了怀中,狗卷棘看了一眼旁边的五条悟:“金枪鱼蛋黄酱。”
“给我吧。”五条悟对着狗卷棘伸出了手,“我让硝子给她看看。”
狗卷棘却后退了一步,将你搂得更紧了些:“木鱼花。”
五条悟下意识地磨了磨后槽牙。
作者有话要说:
这波,这波乙骨忧太赢麻了。
爱对着棘求救,结果好处全给他占了。
之前在回家的车上写的,当时写得我心肝肺都在颤抖,四个男人,四个帅哥绕着你转。
两个是你前男友,一个是你现男友,一个是你未来的男友(bushi)
是不可能出现在正篇的剧情,爽就完事了。
笑死,没继续写下去是因为这个过完了咋接啊,而且爱的第一选择一般是回去找水晶棺,毕竟很惜命。
感谢在2022-11-16 16:52:54~2022-11-17 16:30: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tongt 20瓶;云酱 15瓶;顾熙夕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4章 出差
水晶棺不知道被五条悟用什么手段固定在地上了,总之不能移动也不能缩小,收也收不起来。
“那该怎么办……”你忧愁地看着棺材,“是要去找悟吗?”
但是你现在没法和悟见面啊……你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决定出去找狗卷棘想办法。
狗卷棘的短信如期而至:‘我要去北海道出差一趟,你怎么办?’
高专的高二生苦啊,不仅要上学要训练,还要出差。
你摩挲了一下手机:‘我和你一起去。’
伊地知洁高在车站看到你的时候愣了一下,艰难地从记忆里找出了你的名字:“……白石同学。”
“伊地知监督。”你朝他点了点头,围巾笼罩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蓝色的眼睛,在昏暗的路灯下看不太分明。
狗卷棘说家入医生的桌子上摆着你的相框,那么他应该也见过,被认出来就不好了。
“白石同学是和狗卷同学一起去吗?”伊地知洁高忍不住问道,他上次去查了,高专根本没有新来的转学生,但是这位穿着高专校服的人却看上去很坦然。
“嗯。”“鲑鱼。”
上次的任务也没出什么事情,狗卷同学也很靠谱应该没问题吧。伊地知洁高捂着胃痛苦地思考了一下:“上车吧。”
在路上,伊地知洁高将目的地告诉了你们。
北海道小樽。这个地名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很熟悉。你坐在后座盯着窗外的夜景思索着。
“机票已经为两位购买好了。”伊地知洁高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
?可我现在是黑户啊。你满头问号,偷偷戳了戳旁边的狗卷棘。
“我是黑户,怎么买的机票?”
狗卷棘看了一眼前座的伊地知洁高,朝你凑近了点,掏出了手机备忘录打字。
‘机场的程序对我来说比较麻烦,我一般走的是咒术师的特殊通道,身份是查询不到的。’
‘而且你这次有带武器,我们也没法走正规安检通道。’
你摩挲着手上的血镰,沉默了一下。
上次没有武器被追得满地乱跑之后,你就决定出门一定要带武器了。
伊地知洁高看着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分外亲密的两个人,觉得自己胃更痛了。
我还是单身狗呢!伊地知洁高在心里流眼泪。
坐夜间飞机到了之后还需要转乘,好消息是任务并不是非常着急,你们可以在那边休息一晚上,早上再出发。
但不想早上折腾,你们两个最终还是选择了赶夜路早点到小樽。
久违地坐飞机,而且还是坐头等舱,感觉还挺爽的。
“感觉有点像公费旅游。”你靠在了椅子上,朝一旁的狗卷棘小声嘟囔着。
“鲑鱼。”狗卷棘应声道。
虽然头等舱坐着很舒服,但是赶路不管怎么样都很累,等飞机起飞,你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狗卷棘偏头看了一眼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的你,跟空姐要来了毛毯,轻柔地盖在了你的身上,又将你们这片区域的灯光调暗。
今天的头等舱只有你们两个人,看着空姐回到了前面的帘子后,狗卷棘放松了些。
你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狗卷棘也被扰得有点困了,却转头盯着你发起了呆。
你的睡相很安静,那双海洋一样的眼睛闭着,羽睫轻颤,胸腔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头发在毛毯里有些刺人,狗卷棘就帮你取出来了,发丝和深蓝色的毛毯融为一体。
你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微微扬起了嘴角。
我们会做一样的梦吗?狗卷棘这样想,闭上了眼睛。
晚安,爱。
飞机落地的震动感将你吵醒了。你揉了揉眼睛,正想说什么,就看到了凑得很近的狗卷棘的脸,双眼闭着,像是还没有睡醒。他的拉链没有拉好,露出了微张的唇和唇边的咒纹。
是个摸咒纹的好机会!你不甚清楚的脑子里划过了这个念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他唇边的蛇目纹路。
摸上去是很平整的皮肤,有点像刺青,出生的时候就有的吗?还是后天逐渐长出来的?长出来的时候会痛吗?你像是好奇宝宝一样地反复摩挲着咒纹,盯着那一处看。
灯光有些昏暗,嘴里的咒纹看不太清,你在愈演愈烈的好奇心趋势下,不自觉地向他的嘴巴伸出了手。
就摸一下。在你即将摸到狗卷棘唇的瞬间,狗卷棘张嘴咬住了你的指尖。
你吓得一个抬头,看到了双眼阴沉沉地盯着你的狗卷棘,他好像醒来有一会儿了,目光清明。
被垂落的发丝挡住了大半目光,他又轻轻地咬了一下你的指尖,才松开嘴:“金枪鱼,鲑鱼。”
狗卷棘咬得很轻,甚至连牙印都没有留下,你却觉得耳朵如同火一样的烧了起来,结巴了一下:“我,我就是有点好奇,想看一下嘴巴里的咒纹。”
狗卷棘愣了一下,犹豫着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
是有求必应的狗卷棘!你也不敢上手去摸,就只是用眼睛看着。
咒纹在舌头的中间,画着如同鲨鱼牙般的圆型图案。
真的好色。你不自觉地想。
被你看得有些脸热,狗卷棘猛地拉上了拉链,伸出手,带着些惩罚性质地戳了戳你的唇边:“蛋黄酱。”
被他戳的地方传来了他的体温,他的体温比你高一点,被按住的感觉很鲜明。
你愣了一下,就看到他解开了安全带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