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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拿到假剧本[校园](19)

赵一帆一直是个实诚的老师,咳了两声开口道,“事情确实是这样,这次历史节呢是由陆家赞助主办的,但是各位同学还是要认真对待,毕竟重在参与嘛,咱们这个剧本选的还是不错的,对吧沈棉棉同学?”

沈棉棉意识到赵一帆再缓和气氛,立即配合的举手,“俺觉得也是,尤其是张飞这个角色,太适合俺了,老师千万别把俺换掉,俺愿意换班籍,以后对外都说俺是三班的人。”

吴俪此时也变了脸,笑着说,“对,撇开其他的不谈,两个班合作难免有点小摩擦,都是很正常的,陆晚同学也别生气了。”

陆晚看她一眼,并不想接这个台阶。

赵一帆知道她在想什么转头对团支书说道,“你是十班的团支书是吧,我记得你成绩挺好,看样子是挺爱学习的,那以后午休的排练你不用来了,免得耽误你的学习时间。”

团支书这下明白自己是撞到钢板了,撞得头破血流,脸红得跟烤乳猪似的,眼睛里强忍着泪,哽咽的应道,“知道了老师。”

她说完之后,觉得也没脸站在教室里,就抹着泪水夺门而出。

赵一帆见她离开后,才暗暗松一口气,转手关上了门,看了眼手机,对众人说,“离午休结束还有段时间,正好我和吴老师都在,你们走一遍剧情,我们先看看排练的效果。”

钟淮顺势组织,“好,大家做好准备,咱们重新把剧情走一遍。”

沈棉棉转头,见陆晚眉头皱着,双颊有些圆鼓鼓的,知道她还在生气。就拉了拉她的手,小声说,“别气了,没必要跟那种人生气,浪费自己的情绪。”

陆晚深呼吸,也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沈棉棉又说,“陆贤兄,第二场景的路人甲,咱们赶紧准备一下,这会儿有老师督查了,别耽误沈某的演艺道路啊。”

陆晚听她阴阳怪调,又有些哭笑不得,这才长叹一口,说道,“行了沈翼德,你赶紧去吧。”

沈棉棉见她情绪好转了,这才放心去了何静巧那边,跟着一起准备走剧情。

因为之前排练过几遍的关系,尤其是第一场沈棉棉、何静巧和张霖洲的戏份演过好几遍,所以一开场就很顺利。赵一帆和吴俪在前方左右坐落,安静的看着几人的演出。

陆晚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脸上都是不高兴的神色。

她不会轻易生气,但情绪去得不快,如果被谁惹生气了,要气好一会儿才会平复。

轮到第二场景,诸多路人甲按照之前钟淮安排的,分两边上场,把沈棉棉和张霖洲围在中间。傅栖言放下手里的习题,混在人群里,一起走到场上。跟其他路人甲一样,他就是充当了一个群众演员,只需要站着就行,等刘备出场制止了张飞关羽的争执之后,他就会随着人群在退场。

陆晚顺着人群走,不断调整自己的站位,却没注意半只脚踩在了傅栖言的鞋上。

傅栖言一贯喜欢穿白鞋,刷的又白又亮,有时候在太阳下都觉得刺眼,被陆晚一踩,半个脚印就清晰的印在上面,还能看见鞋底的品牌标志。

傅栖言的眉头一下子拧成一个“川”,抬手点了点陆晚的肩膀。

陆晚此时一身的躁气,也没察觉自己刚才踩到人,转头就没给好脸色,看到是傅栖言,就更不耐烦了,语气有些凶,“干什么?”

“你……”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赵一帆打断,“两个路人甲看起来好像有话说啊。”

傅栖言和陆晚转头看去,才发现因为赵一帆的话,整个排演中断了。赵一帆顺势问何静巧,“班长,这两人没安排台词吗?”

何静巧老实回答,“他们没抽到有台词的角色。”

“那不行啊。”赵一帆站起身说,“两个人都是门面担当,怎么能连一句台词都没有?来来来,前面的人让让,让他们站前面。”

傅栖言和陆晚在赵一帆的安排下,从围观群众变成了前排围观群众。

赵一帆十分来事,“要不你们俩自己想吧,一人想一句台词,力也出了不少,总要参与进来是不是?”

陆晚心里觉得麻烦,正想找借口拒绝,却听赵一帆说,“傅同学你先来。”

傅栖言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陆晚,张口便说,“你踩到我脚了。”

众人听闻同时低头朝傅栖言的鞋子看去,果然见他右鞋上有个清晰的脚印。陆晚顿觉烦躁,意识到是刚才人多的时候不小心踩到的,踩谁不好偏偏踩到他。

但是毕竟是自己错在先,于是有些僵硬的道歉,“抱歉,不然你也踩我一脚,我们扯平。”

傅栖言低头看了看,似乎真的在考虑陆晚的话,停顿片刻还真伸出脚在陆晚的鞋上给了一下。

碰巧她今天穿的也是白鞋,眨眼间就多了个鞋印,白鞋瞬间变灰鞋。

陆晚:淦!

作者有话说:

【傅栖言的小日记】

25日,周三:

是她踩了我的鞋,

凭什么凶我?

第13章

最后赵一帆也没能成功给他俩安排上台词,两个人各穿着被踩了脚印的鞋不欢而散。

经此一闹,各种传言在班级之间纷飞。

有人说陆晚在412教室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了十班的团支书,然后傅栖言看不过去,就踩了陆晚一脚作为警告。

稍微知道些内情的人说,是陆晚故意踩的那一脚,为的就是引起傅栖言的注意。

甚至有人说十班的团支书之所以对陆晚态度不好,是因为她父亲,也就是三班的历史老师,是被陆晚气秃的。

这就非常离谱了,完全就是在瞎扯,陆晚听到之后气得差点把桌子掀了。

虽然历史老师秃头的原因可能跟她有那么点点的关系,但是他原本头上就没几根头发,秃了跟没秃又有什么区别?

只可惜没地方让陆晚理论,她也尽可能无视这些传言。

周六,沈棉棉一大早就没让她睡懒觉,发来信息催陆晚起床。

沈棉棉搬家这事儿也忙活了一阵了,这刚安顿好,就迫不及待的想让陆晚来参观她的新家。

陆晚收到她发来的地址,就开始收拾自己,下楼的时候陆廷远坐在大沙发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一脸凝重。

她走过去戳了一下弟弟的头,“在这坐着干什么呢?”

陆廷远拧着眉毛转头看她,见她收拾得漂漂亮亮,就知道她要出门,于是立马站起来,“姐姐,我也要去。”

陆晚笑了,“你要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带我一起吧,我不想在家里。”陆廷远握住陆晚的手,一脸的期待。

陆晚下意识要拒绝,谁出去玩还会带个小屁孩啊,“为什么?你在家里不好吗?我要去你棉棉姐家,你不适合去。”

陆廷远委委屈屈的撇嘴,“是班长,她非要来家里找我,我不想见她。”

陆晚沉默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把弟弟给带上了。

毕竟要论起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因为她顺手牵羊拿走的那条红领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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