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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视媚行(274)

作者: 天难蓝 阅读记录

几月未见,卡卡又长大了许多,徐应又发了逗狗的视频过来,林湄正看时,邢铮从浴室出来了,他穿着浴袍,在餐桌另外一边坐了下来,恰好听见了林湄的手机内,传来了徐应的声音。

他看了过去,屏幕上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哈士奇,而林湄,看得甚是开心,邢铮顿时便明白了,这应当就是徐应口中的那条狗。

邢铮来,分散了林湄的注意力,她将视频重新看了一遍,卡卡很活泼,被徐应训练得很好,林湄给徐应发了语音,“卡卡又长大了好多。”

徐应也回了语音过来,即便林湄没有公放,但房间内安静,足够邢铮听见,“嗯,明天我带卡卡和你去玩。”

林湄欣然答应:“好啊。”

邢铮听不下去了,便提醒林湄,“吃饭。”口吻阴森,不悦,一听便是对她与徐应聊天一事有所不满。

林湄并未被他影响到,小口抿着红酒,拿起了刀叉,小口吃起了牛排,她方才哭过,眼眶还有些红,但情绪已经过去了,是被徐应和那条狗哄下来的么?

念及此,邢铮问了起来,“你很喜欢狗么?”

“噢,喜欢。”林湄说,“听话的狗,很招人喜欢。”

邢铮并未听出林湄此番话的深意,却将这话记在了心上,“噢。”

套房只有一间卧室,晚上,二人自是要一同睡的,邢铮本已做好了被林湄撵去外面睡的准备,孰料,他通完了电话回来时,林湄已经睡过去了。

大抵是赶飞机太累了,她睡得很沉,侧躺着,身体微微蜷缩,长睫毛在眼睑下打出了一片阴影,睡着时,她的两片嘴唇轻轻抿着,看得人心猿意马。

邢铮上了床,在另一侧躺了下来,便闻到了她身上独有的味道,趁她睡着,他贴了上去,朝她的嘴唇吻了下去,久久不舍开。

幸好她睡得熟,他力道控制得不错,吻了许久,人也没有被吵醒,趁理智尚存,邢铮关了床头的灯,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黑暗中,林湄睁开了眼睛,手指摸上了方才被他吻过的地方,唇角轻轻勾了起来,他还来这一招……

但,这倒也证明了,兰岚的推论是正确的。

隔日,邢铮要出去与合作方见面,徐应也有工作,无法带卡卡出来找她玩,林湄也没兴趣出门逛街,便一人在酒店待着。

邢铮走后不久,她便收到了酒店的工作人员送来的闪送快递,林湄拆开了包装,看到里面的东西以后,脸都烫了!

这时,兰岚的微信来了,【送你的礼物,收到了没?】

林湄这才想起,兰岚昨夜的确说过送她礼物,她当时哪里想到,会是这个。

她将说明书拿起来,认真看了一番,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收到了。】

兰岚说,【试一试,够你解馋的。】

第319章 馋

兰岚还认真为她科普了许多,途中话题又拐走,替她出主意对付邢铮,兰岚恋爱经验丰富,头头是道,林湄又一次看得眼花缭乱。

同兰岚聊完,无事可做,林湄又看了整日的美剧,直到她吃过了晚饭后,邢铮都没有回来,也没有联系过她。

八点钟时,庄万发来了微信,同她说,邢铮今天晚上可能要很晚才回得去,要她先休息,消息应当是邢铮授意发来的,林湄便也不等他了,在床上躺了下来。

时间有些早,睡不着,林湄想起了昨日与邢铮的对峙,又想起了今日兰岚给她发过的消息。

……

………

九点半,邢铮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房间,客厅只有一盏落地灯开着,光线昏暗,室内很是安静,想必林湄已经睡了,邢铮向卧室看了去,发现门竟是开着的,他解着外套的扣子,向那扇门走了过去,他目光停滞片刻,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了床上的身影。

邢铮解衣扣的动作停了下来,沉着脸,目不转睛地向门内看去。

在门前站了许久,他终归是耐不住,迈着长腿,走了进去,停在了床边,这样一动不动站着,在黑暗中,凝视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林湄躺在了床上,睁开了眼睛,她欲下床去收拾,甫一侧身,便看见了站在床边的男人。

她面红耳赤,眼下这境况,她不如找个地方钻进去,或是就地消失,丢死人了。

林湄无法去同他对视,拖鞋都未来得及穿,便匆匆去了洗手间,关上了门,恨不得穿墙而出,根本不知该如何出去面对他。

林湄竖起耳朵听着,外面却一直没有动静,他走了么?林湄在洗手间踟躇许久,方才走了出来,孰料,甫一开门,便看见了门外的邢铮,他依旧目光深深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林湄后悔极了,只想逃避,视线躲至一旁,身体也向后退着,小声呢喃,“我先睡……唔。”

话未说完,便被他堵住了嘴唇,下一刻,人又被他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彻底地,无处可逃。

……

隔日早晨,林湄醒来时,恰好邢铮进来了,他手中拿着一套全新的床单被套。

林湄表情复杂。

邢铮见她这般模样,玩心大起,便揶揄着她,“拜你所赐,我给酒店赔了钱。”

林湄脸倏地红了,:“……”究竟是拜谁所赐,他没回来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如果不是他非要……

罢了,与他争论不出什么是非对错,“那你自己换吧。”

“一起换。”林湄要走,被邢铮堵了下来,“你弄的烂摊子,你自己来收拾。”

这摆明了,是要为难她,给她难堪了!

林湄不愿认输,却又听他说,“那我叫客房服务来。”

林湄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哪有脸让客房服务过来!

终归,还是两人一同配合着,换了新的床单,邢铮还在说,“看来我得给酒店赔床品的钱了。”

“闭嘴!”林湄恼羞成怒,呵斥着他,他却不知收敛,仍在笑着,“也对,应该是你来赔,毕竟,你才是那个功臣。”

他俯首,逼近了她的耳朵,轻佻着喊,“海的女儿。”

林湄气急了,扬起了手,便向他的脸打了下去,虽不重,但也不轻,啪一声,甚是响亮。

邢铮摁住了她的手,“爽完了不认人了?嗯?昨天晚上是谁拉着我的手,跟我说不要走的?”

“混蛋,王八蛋,”林湄不擅长骂人,只能用这样的词语来宣泄,“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出尔反尔,不要脸的变态!”

“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他活像个登徒子,问着,还去亲她的手背,“我那叫碰你么,顶多算是助你一臂之力,我哪里碰到你了?你说说?”

他不但狡辩,还要提醒她细节,那些破碎的画面,全部被拼凑到了一起,如他所说,他的确没有“亲手碰她”,世上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擅长文字游戏!

林湄生气了,吃早饭时,一句话都不肯说,她喝着咖啡,看到对面的男人,几次都有冲动泼他一脸,若不是的徐应的电话来了,她大抵真的会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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