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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视媚行(280)

作者: 天难蓝 阅读记录

他这样问,便说明全部听见了,她耳边又痒又麻,大抵是被他的气息影响到了,身体也开始燥热,发软。

他轻咬她的耳朵,“再说一遍。”口吻中,是难以掩饰的兴奋。

林湄听后,都觉不可思议,自他们接触到现在,她从未见他因什么事情喜形于色过。

听见她说“喜欢”,他竟如此开心么?

“你不是都听见了?”林湄别扭着,“好话不说第二遍。”

她此前做了那样多,无非是想刺激着邢铮,要他主动开口,同她表明心迹,计划本是很顺利的,孰料,方才的一次通话,打乱了所有,他这下要得意了,她怎可能再说一遍,助长他的威风!

“害羞?”邢铮捏住了她红红的耳朵,“刚才说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么?”

林湄:“……”

“再说一遍,嗯?”他诱哄着,沉迷于那几个字带来的满足感,只一次,哪里会够。

“不说,不说不说不说。”林湄拒绝了好几次,他一个字都不肯说,却要她重复,天下哪有这样好的事情。

“欠抽。”他哂笑着,手掌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不痛,分明是调情力道。

林湄身体愈发软了,向他怀里栽了过去,他感受着,笑了起来,“这就不行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林湄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他却不躲,任她发泄着,“怎么欺负你了,没让你爽么?”

林湄又是用力啃他一下,她说的是这个事情么?

“你让我说,你自己怎么不说。”头脑发热,一个冲动,便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言罢,便后悔了,她怎么这么不争气!

“你想听我说么?”他摸着她的耳朵,俯首,在她一侧的脸颊印下了一个吻,“哄我,我就说你想听的。”

“你爱说不说!”林湄动手去推搡他,她要的是他主动说,求来的有什么意思,他若不说,便算了,“我要去做饭了,放开我。”

“还说自己好欺负,脾气这么大,”邢铮将她搂了回来,“我喜欢你。”

只有四个字,虽说出来了,但林湄不甚满意,她不知自己在介怀什么,这程度,远远不够,她依旧别扭着,不肯说话,他又同她说,“没有别人,只有你。”

林湄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耳边都是砰砰的心跳声,同他浑浊的呼吸杂糅在了一起,侵袭着感官。

不是没有被人表白过,但对方是邢铮,是纠缠拉扯了这样久的人,她一时竟不知作何回应。

最后,是急促的手机铃声中断了这暧昧的气氛,是邢铮的手机,他松开了林湄,去接电话。

电话是梁与风打来的,远硒资本后天三十周年纪念酒会,亦是梁与风坐稳位置后的首次周年纪念,邢铮与他合作关系密切,必定要亲自前往,替他撑场子。

“嗯,后天我会准时到。”他的口吻甚是轻快,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梁与风虽与邢铮相识多年,频繁接触,却也从未听他用这般口吻说过话,好奇着,“你今天心情很好?”

“还行。”他虽说着还行,却已笑了出来。

梁与风很难想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邢铮这样开心,他平素拿下那金额庞大的案子时,都不曾有过这样的表现,“什么事情,心情这么好?”

邢铮向林湄那头看了去,“你不懂。”

梁与风:“后天见吧。”

想必他是不会说了,梁与风也不会自讨无趣。

通完了电话,邢铮便向林湄走了去,他停下问她,“想吃什么?”

“我做吧。”林湄还沉浸在方才的尴尬中,想要分散注意力。

“我做,”邢铮笑,揶揄着她,“免得你又说我欺负你。”

邢铮去做饭,林湄独自坐在沙发上,想起方才的事情,便面红耳赤,她的计划,竟以这样的方式,轰轰烈烈失败了。

吃饭时,林湄依旧别扭着,没勇气去与邢铮对视。

不知第几次躲开了他的目光后,男人甚是不满,拿着碗筷,坐到了她身旁的位置上。

第326章 兽

二人距离贴近,他垂首,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视线便撞在了一起,那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令林湄条件反射想要向后退,然,下巴被他虎口擒着,退无可退,“不敢看我?”

林湄怎会承认,“安生吃饭。”

“行,那你不要躲。”他提出条件。

林湄“嗯”,“我知道了。”

她那哪里叫躲,是怕,是羞,那吞人的目光,任谁看了,都会不自在吧?

邢铮松开了她,却也没有往对面去了,两人便这样挨着,吃起了晚饭。

途中,他同她说,“后天和我去一个活动。”

“什么活动?”林湄脱口问着。

“梁与风的远硒,三十周年纪念日。”邢铮同林湄说,“他接手以后的第一次纪念,过去给他撑撑场子。”

林湄“噢”,关于梁与风身上的那些事迹,兰岚此前也曾与她提过,梁与风是私生子上位,这公司应当是他生父创立的,眼下,他能这样大肆操办周年纪念,想必是重权在握,无人能够撼动他的位置了,兰岚与梁与风,似乎一直没有断过,但也没有太大进展。

林湄走了神,邢铮稍有不满,“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林湄说,“就是觉得,梁与风和以前挺不一样的。”

“你还记得他以前的样子?”他的口吻愈发不满了,活像打翻了醋坛子。

林湄蹙着眉,同他解释着,“他大学和兰岚恋爱过,当然记得。”

邢铮笑了起来,“原来让你记住的方式,是跟你朋友谈恋爱,看来我也得试一试。”

“你敢!”林湄剜他,他却笑得更灿烂了,嘴角是一抹戏谑的弧度,林湄气得拽了一把他的耳朵,“狗男人!”

晚饭后,林湄回到卧室洗好了澡,穿着睡衣出来后,却看见了湿着头发,坐在床畔的邢铮。

他应当也是刚刚洗过澡,上身赤裸着,下面只有一条内裤,优越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林湄吞咽了下,“你来做什么?”

“你说呢?”他站了起来,行至她面前,仿佛看到猎物的野兽。

林湄方才本就是明知故问,与他睡了那么多回,怎会不晓得他此时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男人将她抱了起来,两人很快便滚至了床上,战火一触即发。

九点到凌晨一点半,两人早已忘记了时间,久旱逢甘霖,便会报复性摄取,林湄累极了,靠在他的怀中低啜着,眼泪不断流下。

他动手为她擦着,“真能哭。”她已经哭了一个多小时了,纯生理性的泪水,像泪失禁了一般。

“还不是因为你。”她软绵绵在他胸前捶打了一下,被他捉住了手,他用掌心将她的手包裹了起来,燥热的掌心摩挲着她手指,若有所思,“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湄脑袋本就空着,并未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喜欢我。”说出这三个字,还是会有难以掩盖的兴奋,“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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