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疯批掐腰哄!清冷宿主动了心(193)
傅砚没有回答。
“可以吗?”狸承不饶问道。
傅砚也好似从刚刚的情绪中恢复了些过来,语气冷冰冰的,“在燕北,如此直呼本王的名讳是死罪。”
“哦。”狸承与傅砚并行看了他一眼,“我不怕死,那我叫了。”
“子绪?”
傅砚:“………”
“子绪。”
傅砚走的更快。
“子绪。”
“傅子绪!”
“你到底答不答应!”
傅砚被气笑了。
“你能不能别叫了。”傅砚环顾四周,眼神有些纵容。
“那你答应啊。”狸承一本正经。
“子绪……”狸承故意拖着尾巴叫的又娇又软。
“子绪。”
“啊……子绪……”这声喘着微微的诱态,叫床似的。
傅砚步子停顿了下来,狸承没注意依旧往前走,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后颈,“住嘴!”
狸承瞥了傅砚一眼,又叫了一声,“子绪。”
傅砚好似投降他松开狸承,妥协又纵容。
“嗯。”
第209章 摄政王有点凶12
狸承见人答应了,眼印桃色,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笑来。
“你怎么不笑啊?我都没见你笑过。”
“你笑起来肯定很好看。”狸承的眸子盛着柔腻月色点点星光潺散。
傅砚没有回答,直接往前走了。
狸承跟上去,走到廊沿的时候傅砚停顿了下来,“你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你答应和我成亲,我就不跟着你了。”
傅砚觉得得和人说清楚,他直直地看着狸承。
“你知不知道成亲代表什么?”傅砚手握成拳,神态自若,细看那双漆黑的眼却森然黯淡。
“生同衾死同穴。”狸承认真道。
傅砚胸腔淡淡起伏,生同衾死同穴。
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自己曾经爱的是别人。
前世狸承是怎么死的,傅砚比谁都清楚。
是为了挚爱奋不顾身挡下那支毒箭之后倒在雪地。
红梅染雪,飒然死寂。
是为了秦元修。
他爱秦元修甚至愿意为了他付出生命,现在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又算什么。
太讽刺了。
傅砚深吸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
若是记得这些,怕是自己现在连见都见不到他了吧。
听说蛊师一族会换算天命,起和前世一样的名字,他只是没自己那么幸运,记得那么多事。
但蛊师一族可以用蛊术遇见前世,只要现在的狸承想。
他就可以想起一切。
蛊师一族还有一个规矩就是,若成亲,便要开启忆回术。
所以记起是迟早的事。
与其到时候伤怀,还不如早些了断。
“你我都是男人。”傅砚想的太多,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半晌说了这样一句。
是苦涩交织难掩。
狸承宛若墨线的睫毛轻颤着,“我们琅王国民风开放,可以娶男妻,你要是不会……我可以教你。”
说罢承诺似的。
傅砚怔了半秒,“本王是燕北摄政王,与琅王国的蛊师成亲,你觉得可能吗?”
狸承没有避讳,“摄政王手段高明,有的是法子,这是借口。”
“只要你想,就可以。”狸承道。
傅砚直视着狸承,朝他逼近一步,“但本王不想。”
他眼神凛冽,好似下了极大的决心,阴沉的面色愈发生冷。
“本王不想见到你。”
“讨厌看见你这张脸。”
“不喜欢。”
“不喜欢明白吗?”傅砚调子不大,只淡淡的陈诉着,这话却绵里藏针一根一根的扎进狸承心脏。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把生锈了的钝刀拼命的在心口划啊划,一直划不开,千疮百孔的痛着。
狸承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微颤了颤。
声音有些哽咽,眼尾带着淡淡的枫色。
讨厌自己这张脸。
不想看见自己……
狸承的眼神有些飘忽,这些话好似夺走了他全部的力气。
狸承看向傅砚,他的面色依旧冷淡。
“真的讨厌吗……”狸承眼尾泛红的问他。
【主司……傅砚他觉得你恢复记忆之后会后悔自己现在的决定,所以想早做了断,不与你瓜葛。】
【蛊师一族在成亲之夜会开启忆回术的。】
【他是害怕。】
【害怕空欢喜一场,害怕你虚情假意。】
狸承观察着傅砚的脸庞,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
但眼底的波澜的挡不住的。
他比自己更难过吧。
想靠近自己,又害怕靠近自己。
傅砚心里的疙瘩堆积了太久,不是自己突然之间的热情能打磨掉的,他不会信也不敢信。
他害怕之前,也不敢想未来。
不是不喜欢。
是太喜欢。
傅砚现在想着和自己保持距离,也是觉得自己日后会后悔,会厌恶他。
这样的傅砚,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呢。
他重生之后这些年过的也不好吧。
狸承突然抬起手抓住傅砚的衣摆。
隔的太近好像都能听到傅砚的心跳声。
狸承微微踮起脚,在傅砚唇瓣上吻了一下。
他吻的认真,吻的全神贯注。
没有任何杂质,脑海中想的只有傅砚一人,他唯一辜负过的人。
如果这个吻能让他开心一点的话。
不,狸承想,他会开心的。
傅砚前世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只是不容拒绝地抱了抱自己。
狸承紧紧抓着傅砚的衣摆。
要开心一点啊傅砚。
多笑一笑。
狸承吻过去的时候傅砚呼吸猛地窒住,身子也震住。
宽袍大袖中的手有些僵硬,那双深邃的眼眸也颤窒着,纤长的浓睫扇动到一半顿住。
狸承身上淡淡的体香攥入舌腔,好似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坠入自己曾经编织的梦中。
傅砚惊讶的眸子渐渐变得错愕,大脑也一片空白。
待他反应过来之际,狸承已经放开了他。
傅砚顿住的睫毛敛起。
手心早已攥出一层薄汗。
第210章 摄政王有点凶13
傅砚唇瓣上还留着狸承淡淡的唇香,是久久不能散去的绵密云软。
他觉得自己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那嘭声好似要将他淹没。
狸承眼神灼灼地看着傅砚,“傅砚,你不要忘了,我是蛊师,还是天识级别的皇室蛊师。”
鸦羽般长密的睫毛敛动,那双狐狸眸好似要将人看穿,“你,在,撒,谎。”
他不给傅砚躲闪的机会,紧紧贴着他,直视着那双愈发波澜的眸子:
“你刚刚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傅砚的拳头攥更紧,蛊师一族辩人谎话的功夫厉害,傅砚是知道的。
但狸承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倒叫他心虚了。
狸承的手虚虚地抓着傅砚的衣襟,下移。
他的手移动到傅砚腰间的时候被一只大手猛地抓住。
狸承嘴角漾起弧度,“傅砚,承认吧,你谎话连篇,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