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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疯批掐腰哄!清冷宿主动了心(205)

作者: 有鱼入舟 阅读记录

狸承去拉傅砚又滑了一些上去的衣裳,“你别动,你伤口上有余毒,我帮你吸出来。”

没等傅砚拒绝,狸承便垂头去吸淤血了。

“你……”傅砚有些惊讶,没想到狸承会如此。

“不要这样。”

“很脏。”

“不脏。”狸承反驳了一声,将人按住。

半晌之后,狸承吸出殷红的鲜血才肯罢休。

傅砚身子如此差,再折腾可不行。

傅砚的马车上常备着药剂和纱布这些,狸承重新给傅砚包扎了伤口,而后将人衣裳拉了上去。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坐在傅砚腿上完成的。

显而易见的。

傅砚的眼神愈发的不对劲。

狸承从傅砚腿上下来,然后坐到一侧,“别看我,跟我没关系。”

傅砚伸手一把揽过坐到一边的狸承。

再次坐到了自己腿上。“我伤口疼,再帮我看看。”

第222章 摄政王有点凶25

狸承有些不稳抓住了傅砚的肩膀。

然后脸越来越红,只想逃离,“哪……哪哪里痛?”

傅砚指了指自己,微微前倾靠在狸承耳畔,“这里。”

狸承想离开,却又被傅砚按下。

“现在在马车上呢。”狸承惊慌道。

“马车颠簸,正好。”

狸承:???

狸承手紧了紧,他现在还生气呢,“傅子绪,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们蛊师一族没成亲之前是不能破去蛊师线的。”

蛊师线……

傅砚听说过,他看向狸承左手上那条连接到腕脉的红线,确实还在。

所以说……破除蛊师线不单单是那样就可以的。

“你还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事吗?”傅砚幽眸微微抬起,眸色流转带着捉摸不住的撩意。

男人喉结混动,性感的吞咽动作在这一刻被感官无限放大。

狸承飞快摇头,“不记得,发生什么了?”那么丢辇的事情谁要记得!

“小九……”傅砚轻唤了声。

狸承做戏做全套,又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要叫我小九?”

“你不喜欢是不是?”傅砚神绪落寞了一息,突然想起来前世这么叫他,狸承从未应过,那应该是……

“喜欢,”狸承摇摇头,“我喜欢的。”

傅砚扶着狸承的手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真的吗?”

狸承嗯了一声,“在北域,蛊师一族说九是最吉祥的数字,就连九尾狐历劫得了九条尾巴之后都能入神籍了,九在北域是祝福的意思。”

“所以你叫我小九是什么意思?”狸承反问道。

傅砚将狸承拥住,沉哑的声音带着不尽的柔腻蜜意,“是希望小九平平安安,无灾无难。”

狸承轻笑了一声,在傅砚颈肩蹭了蹭,轻声回应他,“我知道了。”

少年的声音好听,宛若清泉划过圆润的鹅卵石,没有棱角莫名的温柔下来,“没有人这样叫过我。”

“所以……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小九。”

狸承的声音化做痒人的蝶翼轻扇过傅砚心头。

他说:“也只做你一个人的小九。”

傅砚将人拥的更紧,嘶哑的回了一个好字。

这样真好。

真好。

傅砚想将人抱的紧些,再紧些,最好是融入骨血交织在血液当中永远嵌在一起。

莫名的,傅砚又说了一声,“我喜欢你。”

“我知道。”狸承回答他。

他知道自己再次打开了傅砚的心,狸承轻笑了声,“我一直都知道的。”

两人在马车内相拥的许久,闻着彼此身上的味道抚慰着自己的心脏。

有时候拥抱比轻吻更让人动容,狸承想,他好像懂了。

是傅砚教他的。

本来狸承认为已经刚才那岔过去了的。

奈何傅砚又不依不饶的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记得昨日发生什么事了吗?”

狸承:能不能别提这岔了?

我不要脸的吗?

狸承脑袋抬起疑惑了一声,“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傅砚嘴角动了动,然后一本正经地凝视着狸承,“昨日小九与我有了肌肤之亲,说了会对我负责的。”

狸承:嗯???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那么随便?”那么丢辇的事情能承认的?

“嗯。”傅砚点点头,“是我强迫你,你迫不得已才答应的。”

“我就知道,你看着衣冠楚楚,实际上早就馋我身子了吧!”狸承说的自己都想笑。

明明昨天是自己强迫人家才对!

“是不是我极力反对,所以你没得逞?”狸承硬着头皮往下接。

“得逞了的。”傅砚肯定道。

狸承抬起手,将自己手上的蛊师线在傅砚眼前晃了晃,“看见没,蛊师线还在,哪里来的肌肤之亲?怎么可能得逞,别想诓我。”

“我洁身自好多年,怎么可能那么随意。”狸某人信誓旦旦道。

“我也想知道,明明有了肌肤之亲为什么蛊师线还在?”傅砚的手放在狸承的腰间轻柔着,眼尾带着笑意。

“嗯?”他似乎也想知道一个答案。

狸承唇瓣勾了勾,“你想知道?”

“这条红线看着确实碍眼。”

狸承微微前倾,“我告诉你怎么破。”

话落他将唇瓣靠近傅砚的耳畔说着了一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话,魅色的调子撩人不自知。

话音刚落便见傅砚耳根明显染上绛色,面色也刷地一下红了起来。

狸承见状心情大好,直接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

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傅砚掐着狸承的腰,“这简单。”

下一秒傅砚按着狸承的软腰往下压,“只要你不逃。”

狸承瞳孔睁大,惊恐地推拒着,“你……”

傅砚回答他:“不是好人。”

那淡漠的声音好似黑夜里吐着蛇信子的毒蛇,静谧又让人无端心慌。

狸承抓住了一旁的警铃,使劲的摇了两下,没有人搭理他。

而后听见了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

………………

夜七的马车赶的还算稳,今日马车轮在平地也因为地上的小石子摇晃的厉害。

雪花散在马车顶上形成一层晃眼的白色。

无人的道路上行驶着的马车也实在算不上安静。

“子绪……子绪……”狸承叫着傅砚的名字,低沉好听。

“我脚疼……我膝疼……手腕……手腕也疼……”

狸承环绕着傅砚的颈脖,裘绒依旧披在他的身上,给人裹的严严实实。

“子绪……”

少年的话逐渐变了味道。

“傅子绪……”

“子绪……”

“狗日的!”

…………

傅砚拿出药来给人说疼的地方都抹了药。

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傅砚先下了马车,然后掀开轿帘,柔声对着车厢内软成一摊柳叶的狸承道:“过来,我抱。”

“不要。”狸承裹了裹身上的裘绒,娇嗔道。“你凶我。”

傅砚又温声喊了一声,“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