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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入睡(17)

迫不及待的恳切。

南烟听出来了,她想借此名义大玩特玩。

南烟笑着:“都罚抄了,怎么还想着玩?”

齐月:“因为很好玩啊,我认识了个朋友,他超好玩的,他还开了家酒吧,那家酒吧里面也很好玩。我把你的接风洗尘宴安排在那里,好不好?”

“我最近没时间。”南烟也不想辜负她的,“我忙着学旗袍。”

“你以前不是立志于要做婚纱大师吗,怎么现在又学做旗袍了?”

“你以前也没这么喜欢去酒吧呀,怎么现在天天往酒吧跑?”

“……”

说不过她。

齐月惆怅地叹口气,颇有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味:“哎,你不懂。”

南烟和齐聿礼昨晚一夜荒唐,今天早上又折腾了一番,过来老宅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她陪齐月在书房抄了一下午的《道德经》,《道德经》全篇五千多字,抄一下午,也只抄了一遍。

少抄一遍,齐月感动的都要哭了:“烟姐,你真好,一想到你以后就是我的嫂子了,我更喜欢你了。”

南烟眼睫轻颤,端着笑:“还早得很。”

齐月漫不经心的随口一说:“快了快了。”

南烟没往心里去,毕竟以前,刚有婚约的那阵,齐月总是张口闭口“嫂子”、“嫂子”地叫她。

静了一会儿,书房里唯有笔头磨砂宣纸的沙沙声。

齐月又没了正经:“你想和谁结婚啊?四哥,五哥,还是小六,小七?”再往下,就是未成年了。

往上,是已经成家的大哥、二哥。

唯独漏了个排行第三的齐聿礼。

书房的窗没关,一阵料峭春风吹进来,书桌上的纸被吹得遍地都是。

齐月尖叫一声,慌忙弯腰捡纸。

殊不知,房门被人推开,南烟朝齐聿礼使了个眼神,让他别进来。

又在心里想什么坏主意?

齐聿礼一眼读懂。

却还是纵容她。

推开的门,微微合上,露出一小道缝隙,能够听清里面的对话。

南烟幽幽盯着齐月,过几秒,唇角一勾,半真半假的口吻:“你怎么不提齐聿礼?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想和他结婚?”

对视一秒。

齐月语气确凿:“不可能。”

南烟:“为什么?”

齐月一时哑然。

是啊,为什么呢?她也想不明白原因。但直觉告诉她,南烟不可能和齐聿礼结婚。

思前想后,齐月恍然大悟:“因为我三哥很无聊很无趣,他的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我甚至很难想象他会和人接吻的样子,你和他结婚,你这辈子基本告别夫妻生活了。”

南烟散漫地靠坐在椅子上,轻飘飘的语气:“说实话,我和三哥刚在车里还亲了。”

齐月翻了个白眼:“编。”

南烟又说:“还是法式热吻。”

齐月:“再编。”

南烟:“他亲着亲着手还摸上来了。”

齐月冷嚇一声:“编的还挺像回事儿的,你看我信吗?”

南烟更真挚了,“昨晚我俩一块儿过夜的。”

齐月听得都想鼓掌了,真是好精彩的戏码。

她也由衷发问:“你大学学的不是服装设计,学的是戏剧影视文学吧?电视剧编剧都没你这么会编,编的还真是有模有样、绘声绘色的,我听得都脸红了!”

作者有话说:

南烟叹气。

我说的都是实话。

上章在你们不知道的地方锁了我一天,所以,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写细节,因为不可以啦!

第十二章

不怪齐月这么想。

估计整个齐家上下,都抱有同样的想法。

南烟可以和齐家任何单身年轻男性在一起,除了齐聿礼。

倒不是觉得南烟和齐聿礼不相配,甚至于一开始,大家听到婚约一事时,还大胆猜测过,南烟会不会和齐聿礼订婚。

这个想法很快被推翻。

那时候南烟都上大学了,只有假期回国。她回国,住在外面那套公寓的时间居多。

齐聿礼当时忙着海外的工作,不常回国,回国也不在老宅住,住的是自己那套别墅。

二人的房子,相隔甚远,不堵车的情况下,开车得要一个半小时。

让齐月更加确定二人不可能在一起的,是一件事。

那时候齐月闹大小姐脾气,离家出走。怒气汹汹地夺门而去,结果走到半路,又无处可去,最后灰溜溜地给南烟打电话,去南烟的公寓住了。

南烟那套公寓一户一梯,电梯入户,只能刷卡上楼。

她急匆匆地下来,酷暑天,穿着长袖长裤,长至腰的头发堆拢在胸前。

“怎么突然过来了?哭了?”注意到齐月脸上的斑驳泪痕,南烟关心问道。

齐月低着头,一声不吭。

她一闹脾气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

等过阵子,气消了,就会主动交代了。南烟太了解她了。

一路带她上楼,又安排她去客房休息。

齐月进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刚停的眼泪又往下掉。从一开始的小声啜泣,再到嚎啕大哭,哭的停不下来。她边哭边拉开门,准备去找南烟诉苦。

结果一推开南烟的门,就看到屋里头有个男的。

是的。

一个男人。

一个没穿上衣的,半裸男。

他背对着门站着,上身赤.裸,腰上系着浴巾。宽肩窄腰,露出来的背部线条流畅,性感这词宛若他背部可触碰到的皮肤。脊柱线条微凹,背阔肌挺拔。

齐月哭腔猛地停住。

啊。

啊啊啊啊啊啊。

肌肉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靠啊。

烟姐怎么还金屋藏猛男啊。

大脑沸腾之际。

齐月意识到非礼勿视。

旋即。

她关上门,迈进屋里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

她靠在门上,心脏扑通狂跳,像是旷野中横劈过一道闪电,劈的她灵魂炸裂。

然后一抬头,就看到南烟捧着一碗面,站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

相比于齐月翻天覆地般的震惊,南烟表现得平静淡然。仿佛屋子里那个半裸的男人,压根不存在一般。

南烟:“你都看到了。”

四平八稳的语调,还是肯定句。

齐月慢吞吞地收回脸上震撼神情,“……嗯。”

南烟歪了歪头,示意她:“晚饭还没吃吧?我给你煮了一碗面,过来吃。”

齐月惶惶惑惑地走过去,仍旧有点儿灵魂出窍的感觉。

她机械般地往嘴里塞了几口面,空洞的胃一点点被填满,神智渐渐回笼,她张了张嘴,想问,又不知道怎么问,更不知道该怎么问。

还是南烟率先开口的。

“你看清他长什么样子了?”

齐月狂摇头,“我只看到了他的后背,烟姐,你放心,今天这里的一切我都不会说出去的!”

南烟默默松了一口气。

还好。

她不知道屋子里的人是齐聿礼。

“这里的一切?”南烟语调轻慢,“这里有什么可说的?我屋子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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