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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玫难驯(3)

作者: 见星帘 阅读记录

要说什么?

投怀送抱有了,那……然后呢?

救命!

姜疏宁焦躁地反复舔唇。

而傅西庭气息微沉,仿佛厌烦到了极致。

大脑宕机下,姜疏宁一早准备好的勾引戏码全然消失。洗手间里最后那句话不合时宜的闯入,意识战胜了犹豫。

她干巴巴地问:“一整晚可以吗?”

“……”

好尴尬。

两人始终保持着姿势四目相对。

姜疏宁头皮发麻,看清傅西庭的双眼缓慢眯起,她指尖的力道收紧,余光瞥见给了她灵感的女人。

那人站在拐角,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姜疏宁尴尬扯唇。

而后她破罐子破摔似的,勾住傅西庭的领带,轻轻拽动,上挑的眼尾晕开一片红。

像眼影,又像惊惧过度,看着有些色.气。

在左右两侧的目光夹击下,姜疏宁说不清是什么心情,指尖缠绕上领带,僵硬地拉扯出一个笑。

“我的意思是。”姜疏宁说,“今晚能留下吗?”

“……”

作者有话说:

开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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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弱大老板×娇气小公主

1.

钟家世代书香,同堂三世全是男丁,到孙辈才得了钟向窈一个姑娘,养的格外娇气,容貌更是一等一的出挑。因为被保护的太好,网上很难打听到她的消息。

直到她陪发小试镜被偷拍。

钟向窈一袭嫩绿长裙衬的身段纤细,侧头时露出高挺的鼻梁,面前伸了半截缀着颗黑痣的手。

收获大片颜粉的同时,更多人好奇那只手的主人。

可谁知扒着扒着,扒到了谢家那位的身上。

2.

谢则凛作为商界翘楚的现任家主,虽行事低调但手段狠辣,清心寡欲多年,出门在外从不让女人近身。

几年前横遭意外,他的性子变得愈发乖戾。

钟谢多年世交,两人更有几代相传的娃娃亲。

近期传言两家联姻将近,钟家却要以谢则凛身体为由而退婚,消息一经发酵,圈内顿时风声鹤唳。

好友惋惜:“何必吊死一棵树。”

谁知不久后,谢氏集团周年酒会。

休息室门半掩,好友刚寻到门口,就听里面传出女人的哽咽抱怨,而向来冷硬的谢则凛轻哄着:“囡囡乖,不哭了。”

好友:?!

---

再后来,某高定时装秀邀请钟向窈,各路网红闻声而来,开启直播准备抢占绝佳流量。

可左等右等,始终没能等来人。

直到午夜时分,一则小视频悄悄爬上热搜。

视频里,谢则凛单膝跪地,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钟向窈的脚,温柔又无奈地揉捏她的小腿。

两人一站一跪四目相对。

钟向窈哼唧指挥他:“揉轻点儿,我疼。”

谢则凛腕口的黑痣若隐若现,性感的要命,他低声笑起纵容道:“遵命,祖宗。”

全网哗然。

当晚,一如老板本人高冷的官方号下场转发:“嘘~磕的太大声啦,老板让你们安静点,他继续去哄人了。”

第2章 刺玫

傅西庭垂眸,眼底划过一道危险的光亮。

盯着姜疏宁看了几秒,像是不可置信,他扯了扯嘴角:“你刚才说什么?”

“再说一遍。”

“……”

刚才那句话用完了姜疏宁所有胆量。

她抿着唇角眼神闪躲。

傅西庭仍是保持着搂着她的动作。

神色饶有兴味,仿佛眼下这件事于他而言,是非常新奇的一次经历一般。并没有姜疏宁预料中的盛怒。

见状。

姜疏宁敛起思绪。

她大着胆子,凑近了一些。

不符合姜疏宁喜好的甜腻香水味跟着飘散,指尖试探又小心的抚过傅西庭的领口。

“我说,今晚可以留下吗?”

傅西庭浅嗤一声,宽阔的肩背倚靠着墙面。眼中兴味逐渐退却,浮现出微妙的阴郁跟冷沉。

他落下眼睑,目光凌厉,寸寸滑过姜疏宁的眉眼。

这种开了刃的刀在皮肤游走的真实触感,令姜疏宁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脊背。

她仰起头。

廊下的墙壁挂着灯,光亮笼罩着蜜色的暗光,映入傅西庭漆黑的眸子里,瞳色愈发冷厉。

姜疏宁喉咙发紧。

睫毛轻轻颤抖,第一次尝到虎口夺食的恐惧。

傅西庭忽略她的异样,搭在姜疏宁敏.感地带的拇指指腹,极其不正经的摩擦几下。

“你们现在的招数都这么不择手段了吗?”

隔着薄薄的面料,傅西庭并未停止的动作,尤为清晰地落在姜疏宁的细腰上,传递至她的脑海。

这个疯子。

她膝盖打软,后背止不住地颤栗。

傅西庭撤开腰间的手,掐住后颈仰起她的头,浅笑奚落:“这就受不住了?”

姜疏宁喉咙一哽。

随即品了品这话的含义,反问:“要是受得住呢?”

傅西庭逐渐松力,意味不明地看向她。

因为眼神过于不善,就连鼻梁中间稍侧的那颗痣都显得有些不好惹。姜疏宁盯着痣看了会儿。

几秒后,两人目光相错。

姜疏宁别过头看向走廊入口,那里已经没了人。

她的脸贴上傅西庭的肩,避开对方的眼,似乎对这样的戏码更加得心应手,眯着眼蹭了蹭他的外套。

姜疏宁的声音带着鼻音,像在撒娇:“行吗?”

说着,她手上轻拽,忍着羞耻贴近傅西庭的肩窝,另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给个机会呗。”

轻佻又风情。

傅西庭皱了皱眉。

那一丝难能可贵的兴致转眼消散,他索然无味地松开手,双臂随意地垂在两侧。

走廊入口处匆匆走来一个年长的男人。

不知看到什么,他步伐微顿。

傅西庭的手背抬起,轻抵开姜疏宁虚勾在他脖颈处的小臂,毫无留恋地转过身,掸着袖口与衣领:“什么事?”

“剩了口气,说是要见见您。”

“见我做什么。”傅西庭漫不经心,“等我亲手送他吗?”

脚步越来越远。

始终朝向墙面的保镖们,在傅西庭提步时悄然跟上,一行人浩荡离开。

走廊剩下姜疏宁。

她扶着墙,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无意听到的这段话,将傅西庭吃人不眨眼的传闻坐实。

比起刚才有来有往的挑.逗,令姜疏宁更招架不住的,是傅西庭口中杀伐果断的散漫与决绝。

算计他,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饶是浑身长满刺的姜疏宁,也不免生出畏惧。

靠近这种人,只会自讨苦吃。

-

宴会厅内仍旧歌舞升平。

钢琴手换了曲旋律轻盈的小夜曲。灯光摇曳,在剔透的酒水杯壁上折射出诱人的光。

傅西庭走出长廊,脚步不着痕迹地停滞。

余光瞥向身后。

只一瞬,傅西庭的注意力便被前来道贺的合作伙伴引走,随之与其混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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