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靠花钱做钓系美人/直男靠花钱系统做海王(101)
“我就该让你做我的人。”封鹤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个字眼。
黎宴想看来是没得谈了,早分早止损,可对方丢出的下一句话,使他的念头滞停住。
封鹤抿唇,气势弱了下去:“是上是下,我不在意,是你就好。”
第70章 完结
黎宴被动跟着封鹤的步伐, 脚步有些踉跄才能跟上,他有点不太明白现实怎么发展到开房的程度。
听着电梯停止的提醒声。
黎宴嘴唇嗫嚅了下,连他自己都知道不可能阻止得了对方的意向, 却非要说上一句:“你不是说, 我们不能走太近吗?”
他还记得对方告知他的疏远理由, 就是避免祁云峰盯上他,对方才一时鲜少来找自己。
封鹤攥着黎宴的手腕,将人拉进了电梯里。
“很快就不需要了。”
冰萃般的冷音轻轻扩散在逐渐封闭起来的电梯中, 在宽整的四角回荡。
黎宴抬头,映入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睛。
12楼抵达。
黎宴再次被拉着出了电梯, 他小声道:“时殊, 还在等我。”
封鹤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透出种你一定要跟我说别人的轻佻意味。
客房打开。
封鹤松开了握住黎宴的手, 无声地注视黎宴。
黎宴迟疑地望向房间,还没开灯,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 他如果进去了,可能会发生什么, 他又不是白痴,怎么会不清楚。
他也不是不愿意,毕竟他是个男人, 对于身体上愉快的追求自是有的。
封鹤站在了他背后,呼吸打在黎宴脖颈。
一股推力出现在黎宴肩后, 不需要他如何抉择了, 他被封鹤带动着进入了房间。
门关上。
满是迫不及待的吻袭上黎宴的嘴唇。
衣服散落一地。
黎宴错开封鹤不停歇的吻, 他的唇都被吮麻了, 再亲下去, 他担心会流血。
封鹤抚摸着黎宴的腰,克制着没有往下,挑起眼梢:“要叫停?”
黎宴没有错过自己的生理反应,现在叫停难受的人可不止封鹤。
封鹤勾起唇角:“那就来解决,还是……”他微妙地停顿刹那,滑出微嘲的腔调,“你不行?”
黎宴看着似乎是一副自在从容的封鹤,可不比以往坚定镇定的眼神,显出几分尴尬之色,晕染红晕的眼尾,倒是比嘴柔软诚实。
果然是没做过下面的人,现在这样不愿示弱,佯装淡然的模样。
黎宴喉结动了动,揪着对方的领口摁向床。
……
手机铃声打断了房间内的激情。
黎宴停下动作,下意识接起了电话。
“黎宴,你在哪儿?”裴时殊带着焦急的声音,通过信号传输给黎宴,“我找了你很久。”
黎宴脑子里倏地冒出色令智昏四字,他怎么就忘记跟裴时殊讲一声,他之前虽然以对方等自己为借口,但也是事实,他明明知道。
“抱歉。”黎宴扯过棉被盖住封鹤,他躲过封鹤看过来的视线,“我临时有事,提前离开了,忘记跟你说一声。”
“你已经走了?”裴时殊声音放轻,像是了然了什么,“封鹤也不在了,你们是一起的吗?”
黎宴闷哼出声,他惊诧地望向突然把自己按倒的封鹤,因为手中的电话,他不敢做出任何大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跨坐到自己腰上,带着痕迹的上身毫不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包括……
黎宴移开目光,没想到都这样了,居然还有精神。
电话里再次传来裴时殊的声音。
“你怎么了?”
黎宴眸光闪烁:“不小心踢到脚,没事。”
裴时殊没有继续追究,但也未再开口,通话陷入短暂的沉默。
黎宴离远了些手机收音,平缓着呼吸,坐在他身上的封鹤已经上下起伏起来,从胯骨升起的酥麻快感刺激得他脊背发麻,半响:“他也走了吗?我不知道,只是巧合。”
他想着这次行动,对方好歹是为了自己,他不能立马就抛弃对方奔赴封鹤,显得他用完就扔的冷酷无情,晚点告诉对方自己和封鹤在一起的事实,给人一个缓冲余地。
封鹤俯身,凑到黎宴胸前。
猝不及防,黎宴没稳住呼吸,不小心在电话里泄漏出一两分。
“嘶——”
封鹤用的力气逐渐增大,黎宴忍不住疼出声。
听得清清楚楚的裴时殊,简直是要气笑了:“好样的。”
“对、不起……”黎宴想警告肆意妄为的封鹤,可他的警告似乎适得其反,以致于对方越发变本加厉,他已经不敢说任何话,“我挂了。”
裴时殊:“你敢挂,我就去堵你,许是还会叫上警察或者记者。”
“……”太狠了。黎宴完全不敢结束通话。
“你想怎样?”
裴时殊听着他要抑制不住的紊乱呼吸,手指掐进了掌心:“男的?”
尽管意味不明,黎宴却听懂了,对方是在问和他在一块的人性别:“嗯。”
裴时殊垂下眼睑,孤独地坐立在宽大的沙发上,浅黄色的灯光是温暖的颜色,可照在他身上,生不起丝毫温度。
“那就这样吧。”裴时殊说。
没有尖锐的爆发,堪称风平浪静,若不是手背突兀的青筋,他确实可以隐瞒一切。
至少黎宴没有发觉,他无法亲眼看到裴时殊的表现,闻言稍稍怔愣瞬,就迫不及待地打算挂断,他要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说完了?”
“你闭……”
通话挂断,裴时殊看着黑屏的手机,犹记得临结束时听到手机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翌日。
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一则新闻,声音调得极小,黎晏苏醒时,若不是看到电视画面,他都不知道电视打开了。
本地新闻报道某某街出现了场车祸,车主疑似楚氏集团的高管。
祁云峰确实在楚正衡的安排下,在集团内有个位置。
黎晏看着那模糊的视频和照片,车主和祁云峰颇为相似,他看向面色平静的封鹤,想到对方昨晚说的话——“很快就不需要了。”
“你做的?”
封鹤:“嗯。”
“你介意?”封鹤对上黎晏的视线,他完全没有要遮掩自己阴暗的一面,甚至是希望能把自己全部展现给黎晏,而黎晏必须全盘接受。
黎晏摇头。
封鹤算得上愉悦地挑起唇:“我不过是把他要对我做的,转换到他身上而已。”
黎晏想到:“昨晚你接的电话?”
“没错。”封鹤昨晚在走廊接的电话,就是被告知祁云峰在他的车上动了手脚。
黎晏眸色冷了下:“没留下痕迹吧?”
封鹤看着他,随即轻笑:“你该对我多些信心。”
话落,封鹤忍不住向黎晏靠近,头次开荤,又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仅昨晚哪里够。
封鹤吻住黎晏的唇,肆意品尝起来。
……
祁云峰因为一次车祸摔得半身不遂,一辈子都要和医院和病床为伴,这样的结局倒是不枉前世封鹤受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