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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宠夫郎后我在异世暴富(162)

作者: 菇菇弗斯 阅读记录

而今粮税本就高昂,今年又注定颗粒无收,朝廷也无甚作为,拨下来的赈灾款寥寥无几,也不知是不是都进了当地官员的口袋。

当地人走投无路,或是去外乡投靠亲戚,或是自行去地主家卖身为奴,也有这两条路都选不了、不愿选的,选择背井离乡,谋一条生路。

“永平府人口众多,此番遭难的不知有多少,光这四五日里,我都见过三拨了。小店也是小本经营,哪里有那么多余粮去施舍救济,更别提若是让他们得了好处,难保不生出歹心啊!”

茶铺老板说得也在理,他们开门做生意的,还需小心谨慎为上。

何况这驿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真闹出什么乱子,官府衙差赶也赶不及。

很快吃罢一顿饭,他们要预备启程了。

严之默率先去掏钱结了账,又多要了一些包子令茶铺的人包起来,给那些镖师路上吃。

尤鹏海和郑镖头推辞一番才收下,直说无需这么客气。

而姚灼则偷偷给茶铺老板塞了一些铜板,让他们晚些时候,可以再给那些流民一些粮食。

老板娘看见那一吊钱,忙道用不了那么多,最后只留了二十文。

姚灼见他们不贪图这些钱财,便知他们也是老实本分的,应当会依照自己说的做事,这才放心地离开。

一大帮人离开后,茶铺一下子就空了。

茶铺的人直到他们走没影后,才又拿了些食水递出去,说是方才在这里吃茶的老爷与夫郎赏的。

如此既全了心意,也免得这群人中,有人贪得无厌。

一时间,大家纷纷在原地叩首,感谢已经离开此处的恩人。

之前茶铺老板娘给的粗粮是不太够分的,但加上新给的,差不多足够人手一份。

老汉见村里人都有饭可吃,至少又能撑上好几日,走上百里地了,欣慰地抹去两滴老泪。

片刻后,他把自己那份饼子掰下来一块,看样子应该是打算分给谁的。

然而在他左右前后看了一圈后,却是一下子慌了。

“你们谁瞧见明哥儿了?”

村民们纷纷左顾右盼,不少人接话道:“不曾看见。”

“真是奇了,刚刚不是还跟着您老么?”

“是啊,我方才还瞧见了,就在那头坐着!”

又有人去问茶铺老板夫妻,对方一听是在找刚刚老汉领着的小童,也说没看见往哪里去了。

此时,有人提出疑问道:“这荒郊野岭的,他一个孩子能跑到哪里去,我看啊……会不会是被方才那帮人给绑走了?”

这猜测立刻遭到反驳,“人家贵人要他一个皮包骨头的小哥儿作甚,你刚吃了人家施舍的饭,转头就编排起人家!”

“哎!爹!你打我作甚!我不就是说说!”

老汉找了几圈,确信那小童是不见了,只得回到原地,佝偻着后背,面露忧色。

身后有妇人劝道:“村长,要我说啊,您也别惦记了,咱们对那孩子,也是仁至义尽。这一路上,您把他当孙儿照顾,有您一口吃的,也没少了他的!那孩子鬼精鬼精的,兴许是自己跟着跑了呢。”

村人七嘴八舌,也有不少骂那孩子是白眼狼的。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

老汉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很快他们这队人休整完毕,便也三两搀扶着,朝着官道继续前进了。

……

当夜,同庄镇。

这镇子比白杨镇还小两号,据说以糊纸灯笼闻名,却只有一家像样的客栈。

严之默与姚灼照例要了天字号房,进去以后发现一应家具都颇为陈旧,被褥也隐隐有股霉味。

“这客房居然还比先前住的贵上两成,这越往南走物价越高,真是不作假。”

出门在外才知人家为何都要说穷家富路,花着比在家里贵几倍的钱,还享受不到一样的生活质量。

虽只是凑合睡一晚,可姚灼也受不了那被褥。

便让元宝和如意去马车里,把自家的搬上来,将这里的全都换了。

本想再把窗户支开散一散屋里的味道,最后只打开了一条缝,又加紧关上了。

“晚上还挺冷的,别是又要下雨罢?”

姚灼搓了搓手,被严之默一把牵住。

“快坐下歇歇,晚上还没吃饭,我看不如一会儿收拾完了,咱们去镇上逛逛?这家客栈的客房如此,怕是东西也也难以下咽。”

两人正商量着一会儿的行程,就听屋外楼梯“噔噔”一连串的响。

很快,如意就推开门,因跑得快,气还没喘匀。

“老爷,夫郎,尤镖头请您二位这会儿下楼一趟!”

严之默不解道:“何事这般着急?”

如意拍了拍胸口,语出惊人,“尤镖头说,他们正在底下卸货,结果觉着有一口箱子重量不对,一打开里头竟藏着一个小哥儿!”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还有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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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尤鹏海正在楼下挠头, 他走镖多年,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

既不知这小童是如何撬开锁钻进箱子的,也不知眼下要拿他怎么办。

若是个活蹦乱跳的,直接赶走或是带去报官也就罢了,偏偏这小童兴许是在箱子里闷坏了,这会儿还发着热,颇有些人事不省的意思。

他着实做不出那等把个生病的瘦弱孩子直接扔到大街上的事,左思右想,还是求助于姚灼好一些。

到底也是个小哥儿,行事方便,更合礼数。

很快,严之默和姚灼就跟着如意到了楼下。

镖局拉货的骡马和他们家的马车一起,都栓在后院牲口棚。

原本一票镖师正在卸货,几十口大箱子全都堆放在院子里,他们普通镖师,夜里都是租住一楼后院的房间,把货扛进屋里看管,同时还要留人守夜,以防货物丢失。

这些镖师成日里将这些箱子搬来搬去,早就熟悉了其重量,因此才很快发觉了不对。

“严老弟,灼哥儿,劳烦你们二人跑一趟了,老哥我正愁不知怎么办。”

说罢就引着两人去看那蜷缩在箱子里的小童,院子里这般吵嚷,他竟也未醒,面色潮红,一看就在病中。

严之默陪着姚灼上前瞧了一眼,旋即惊讶道:“是他?”

尤鹏海奇怪道:“严老弟,你认得这小童?”

这回是姚灼接话答道:“尤大哥,你可还记得中午在茶棚歇脚时,那队流民里领头的老汉?这便是他牵着的那名小童。”

尤鹏海这下更困惑了,“那他就是那老汉的孙儿?却为何要混进咱们当中来,总不会是因为受不了那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觉得跟着咱们有饭吃?”

这小童如今昏着,谁也不知他是作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