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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宠夫郎后我在异世暴富(85)

作者: 菇菇弗斯 阅读记录

严之默倒是想给姚灼再添点东西,奈何小哥儿执意不要,他也只得作罢。

最后入手的,竟只有不太正经的玩意儿。

原是去胭脂水粉铺时,伙计见他们是对夫夫,便暗地里推介什么香膏。

先前在镇上买这东西时,严之默是避着姚灼的,可后来用上,事情自然就瞒不住。

其实依照哥儿的体质,不用也未尝不可,但这东西,做出来就有存在的道理。

伙计开口时,姚灼也听了一耳朵,登时就推着轮椅去了另一边,一副想要装作不认识严之默的模样。

但他也不会拦着严之默,不让他买,毕竟那香膏……

只能说食髓知味,谁用谁知道。

严之默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道貌岸然”,实际上去在姚灼转身之际给伙计比划了一个数。

伙计了然,赶紧拿货上架,严之默见数量无误,迅速揣进了衣襟前兜。

弹幕看到此处,纷纷倍感欣慰。

【五瓶啊!默宝足足要了五瓶!看得出在那些我们蹲小黑屋的夜晚,你们没少忙活了(抹眼泪)】

【实不相瞒,最早追这个直播间的时候,我还担心主播身体不好,那方面不行的(x)】

【一看你们就经验不足(掐腰)我每次看到灼哥儿的孕痣红艳艳的就知道他们那方面很和谐啦】

怀揣一堆瓶瓶罐罐,两人之后到了逛街的最后一站——书铺。

因考虑到明年有计划下场赴考,严之默想要买几本院试用得上的书回去温习。

这个时代既有科考,其实也是有参考书、习题集这类东西的,而且更新速度之快,超乎不少人的想象。

严之默听了书铺老板的推荐,买了销量最好的几本。

随后,又打算给姚灼也挑些新的识字读本。

像千字文这样的,可以当教材,却不能当阅读材料。

如果只对着千字文学认字,最后也只能记住一些零散的单字,组不成词汇,也组不成句子。

他考虑一番,信步走到了摆放话本的书架旁。

眼下小说业已经颇为兴盛,无论何人,都可拿着书稿来到书铺寻求出版。

在这种情况下,话本的题材百花齐放,想看什么都能找到。

严之默专门选了配图多一些,故事浅显,大略一看,生僻字不太多的,拿给姚灼看。

姚灼认识的字还太少,读起来很是吃力,也看不懂讲的是什么。

严之默打算回家以后,每晚都给姚灼讲几页,寓教于乐,还能交流夫夫感情。

不过那种“才子佳人”的老套故事,两人都不太喜欢。

最后依着姚灼的喜好,选了一本志怪神异的和一本修仙传奇的。

总之都是些神神鬼鬼仙仙,里面的角色要么就是非人类,要么一言不合就满天飞。

配的插图虽然画工粗糙,可看起来也颇有趣味。

选好到柜台结账时,书铺伙计刚搬来一摞新书。

装帧颇为精美,还散发着新鲜的油墨香气。

见严之默的视线在上面停留,伙计机灵地推销道:“相公可要顺手带一本?这可是城里近来卖的最好的话本,您翻开看一眼,保管停不下来!”

严之默好奇地打开前几页看了看,没明白这是个什么故事,不过见每一页都有不少实用的词汇,对话也比较浅白,就添了一些钱,多买了这一本。

纸墨金贵,乡野里家家户户都见不着几页纸。

如两人今日这般一下子买五六本,已经算是颇为奢侈地消费了。

书暂时由姚灼抱着,一想到自己马上能认识很多的字,甚至以后能看得懂书,姚灼便觉得与严之默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

提着买好的大包小包,两人终于回到了客栈。

东西不少,但姚灼最宝贝地还是那几本书。

他压平书角,轻拿轻放,想着明日可不能随意丢在驴车里,要是磕碰了书角,卷了书页,那就是辱没字纸了。

他收拾着东西,严之默可还惦记着姚灼回到客栈要对自己说的事。

小二送上一壶新的热茶后就走了,他烫了烫茶杯,倒出两杯,润了润喉。

姚灼忙完了手上的事,转过轮椅才察觉到严之默一直在等自己,便知严之默是有心事。

这心事自然与自己有关。

他其实也不是故意吊着胃口,故弄玄虚。

实在是有些话题,合该夫夫俩关了门私下里说。

推着轮椅行到桌边,眼前便多了一盏温度正好的茶。

姚灼接过来抿了一口,他其实不懂茶,夫君也说客栈供的只能算是中下等的茶叶,但他喝着却觉得有几丝回甘,味道还不错。

放下茶盏,言归正传。

姚灼望着严之默,将今日那大夫说的话如实相告。

“大夫说,我前些年太过劳累,睡的地方又简陋,多少有些寒气入体,吃食方面也粗糙……不是都说,胖些好生养,虽是俗话,可确实有道理。总之……”

姚灼说到这里时,还是稍微有些紧张的。

“总之大夫说我受孕怕是不易,若调养着,早晚会有,可时间却说不准,兴许一年两年,兴许三年四年……”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经低下去。

嫁过门的女子或是哥儿,一年两年里无所出,也就罢了,若是三年四年都无所出,那指定要被戳脊梁骨。

尤其是姚灼,太明白风言风语的力量,他遇见严之默之前的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

在他看来,嫁了人后侍候夫君,传宗接代,都是应当承担的责任。

现在自己受伤了,成日里要夫君反过来照顾自己也就罢了,若是在生育方面还有缺陷,那他当真觉得自己配不上严之默,耽误了严之默。

本以为以严之默的性子,就算不会苛责于自己,也至少会落寞失落一瞬的。

毕竟哪个男子不想尽早有自己的孩子,开枝散叶,如此才门楣兴旺。

可严之默却只是看了姚灼一眼,旋即忍俊不禁一般地笑了。

“我当是什么事,原来阿灼只是想说这个,亏我一路提心吊胆的。”

在严之默看来,姚灼别说是一两年、三四年内可能无法受孕,实则哪怕时间更久一些,他也完全可以接受。

再退一万步,哪怕两人此生子孙缘薄,他也不会休弃姚灼。

孩子是孩子,他们之间的感情则是另一码事。

回想起来,姚灼应当是一直介意这个话题,几次提起,都暴露了他内心的焦虑。

严之默轻叹一声,拉住姚灼的手,浅声安慰:“阿灼,你当真不必总把这件事挂在心上,况且,生育与否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要你这么说,我还病了多年,身子不好,要我说,你若怀不上,说不定还有我的问题。”

姚灼听及此,连忙抬头,“夫君定无问题!”

严之默愣了一下,转而又笑道:“阿灼为何如此笃定?”

姚灼:“……”

他看着严之默的笑容,心头郁结倏忽消散的同时,又好像察觉到自己落入了对方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