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毒妾(522)+番外
“我又没有受伤。”荣骅筝坚持的道。
“你不也说我的伤口已经好了么?”宇文璨缩紧双臂,鼻尖眷恋的在她的脸颊和耳边轻轻的蹭着,气息全数涂在她的颈侧,引得她忍不住轻颤了下。他邪魅的笑了,搂着她腰肢的手在她腰间开始游移,挑/逗她敏感的皮肤。
荣骅筝的脸皮红了一下,伸手想要推开他,奈何她越推宇文璨便抱得越紧,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磨磨蹭蹭的,不一会儿荣骅筝便觉得自己臀部下方有什么东西在变化了,他的气息更是开始变得热了。她有些心慌,“宇文璨,你别乱来……”
他唇瓣在她后颈轻轻的吻着,啃咬着,“……筝儿,我想你……”
“璨!”荣骅筝被他咬得缩了缩脖子,动着屁股就要在他腿上下来,“都快要用午膳了,你……”*伤身,他才刚醒来……
他动作没有停止,手脚唇舌都开始深入,“距离午膳不是还有半个时辰么?”
“你……”
荣骅筝还想反驳的,但是宇文璨却已经将她抱着转了个身子,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他腿上,薄唇迎上她的,让她再也抗议不了……
不敢写肉,依然估摸着文文结束后有时间的话要不要写点儿肉放到群里去补偿一下大家。
正文 帝后番外(生生相惜,悠悠我心4)
两人已经甚久没有**了,互相思念互相渴望的两个人抛弃了心中所有的顾忌,管它什么白日宣淫还是什么,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他们选择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去感受对方,两个月前他们都太害怕了几乎是肝胆俱裂,看到对方都好好的有时候都会觉得是在做梦,而这中相互索取的行为恰好能够最真实的证明彼此是真是存在的。
那一天荣骅筝衣衫半褪,上身紧紧被剥落了外袍还有肚兜被完全剥离身子,其他几层衣衫都还半褪的挂在手臂上,前襟露出雪白的带着点带你印迹的肌肤。她下身本来就是坐在宇文璨大腿上的,椅子宽敞但是空间有限,宇文璨当时动作如暴风雨来袭,荣骅筝根本挡不过,结果整个事儿完成她下身的衣裙还在,亵裤也还挂在腿间……
由于空间使然,虽然整件事儿结束了但是宇文璨也没有从荣骅筝的体内撤出去,荣骅筝身子软绵绵的靠在宇文璨的坚实宽厚的胸前,红唇浅浅的喘着气。她上辈子是军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人欢爱,她埋在宇文璨的肩膀上连脸蛋都不敢抬起。
在缓气的过程中,荣骅筝瞥到仍在椅子旁边的一抹红,她认出那是她的肚兜,她记得宇文璨当时解开了带子后从她里面强行扯走然后随手扔下的。看着翻落在地上的肚兜,她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心里却恨不得将它毁尸灭迹。
丫的,这是方才激烈的证据啊!
当然,除了遗落在地上的肚兜是方才激烈的物证之外,荣骅筝身上半褪的衣衫,还有宇文璨身上整整齐齐的龙袍都是方才激烈的物证。
当然,说到宇文璨身上整整齐齐的龙袍,荣骅筝其实是气得牙痒痒的,知道在整个过程中宇文璨就只在下半身的亵裤开了个口子……
荣骅筝反观了一下自己,不禁有点儿恼怒,张开嘴巴狠狠的在宇文璨露出来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宇文璨心情却非常好,一双黑眸浓得像是化不开的墨,一只手掌停留在荣骅筝腰间,另一只手则轻轻抚着荣骅筝后背的长发,唇瓣是不是在宇文璨的发间和耳际落下一串串轻吻,缱绻意味极浓,每一个动作也包含温柔和*溺,让人见之皆脸红心跳。
荣骅筝力道不少,宇文璨当时也只是动了一下眉。
他云淡风轻的模样荣骅筝看不过眼,啃啃啃的在宇文璨的脖子上连续的留下了一拍整齐的牙印。她咬得不客气,原以为宇文璨会动一点肝火的,哪知道宇文璨根本就舍不得生她一丁点气,肝火没有倒是情火再次大动,双手托起她的脸蛋怜爱的用鼻尖轻轻蹭她鼻尖和脸颊,浅笑盈盈的问:“筝儿,你要为夫刮目相看了。”
荣骅筝还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身下敏感的感觉到了什么,她一怔,刚刚恢复一丁点的脸儿顿时红得滴血。她咬牙,伸手要捶宇文璨:“你还想来!”
“筝儿,你我之间何须欲擒故纵?”宇文璨挑眉,亲亲她汗湿的脸蛋儿,眉眼间捎着倾城的微笑,“难道经过了方才你还真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荣骅筝被他说得不知道怎么反驳,想到快要午膳了赶紧抓住他的手,“别再来了,待会儿就午膳了。”待会儿的用膳不止他们一家四口,还会有客人来,难道他要她用这个样子和客人们用膳么?
宇文璨不言,他接下来的动作将荣骅筝到了嘴边的话弄得支离破碎。
荣骅筝浅浅的轻吟,黛眉轻颦,死死的忍住一次次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在御书房白日宣淫总归不好,她不怕有人进来却怕外面有人听到里面的声音。
宇文璨吻上她的唇,相互教缠,就在弦在箭上不得不发之际,御书房外面传来了小公主脆生生的声音:“父皇!母后!”
荣骅筝被吓了一跳,慌忙要从宇文璨身上下来,宇文璨哪里肯啊,他可不想下半身的幸福就这样毁了。况且,在这个时候荣骅筝的挣扎在宇文璨看来和撩拨没什么两样,宇文璨原本还算从容的脸也瞬间变得危险,荣骅筝还感觉不到只想想要从他身上下来,连连推着他:“璨,竹儿来了,放我下来!”
“夏侯过会拦住她的。”宇文璨淡淡的答道,无论是手上还是下身的动作都是照旧,甚至更为猛烈,丝毫未因外界的原因动摇自己要她的决心。
“夏大人……唔嗯啊!”荣骅筝急得要哭了,但是两人欢爱传来的欢愉却怎么也忽视不了,甚至让她根本就忘了外面的小公主,紧紧的搂住宇文璨的脖子浅声喘气。
“公主殿下!”夏侯过果真尽职,在小公主靠近门槛的时候便抢先一步将小公主拦住。里面在做什么夏侯过是知道的,他伺候宇文璨这么多年,宇文璨有点儿风吹草动他都一清二楚,况且他耳力好着呢能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么?这会儿当然不能让公主殿下就这样进去了,赶紧拉住小公主:“公主殿下,别进去!”
“为什么不能进去?”小公主眨巴着大眼睛,“父皇母后不是在里面么?”
“……”夏侯过吞了吞口沫,拉住小公主的手想将她引到外面去,“公主殿下,你之前不是说……”
小公主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抢着说:“希宴哥哥来了,午膳都要开始了,我可是来叫父皇母后用膳的,可不是要来捣乱的哦!”
他哪里是这个意思啊,夏侯过欲哭无泪,正要说什么,宇文希宴正好从一端走过来,夏侯过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对宇文希宴挤眉弄眼,宇文希宴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哪里懂啊,诧异的道:“夏大人,你眼睛怎么了?”
夏侯过这会儿真的想挠墙大哭,知道无法指望宇文希宴这个不谙情事的少年了,手上还是拉着小公主的手以防她跑进去,嘴上对宇文希宴道:“世子来了啊,怎么不见荣大人?”皇上好不容易才醒来,大家都很高兴,荣骅筝就提议叫荣骅亭宇文希宴还有宇文家的家兄弟进宫来共聚一下的。
宇文希宴奇怪的看着夏侯过抓住小公主的手,闻言像被触到了不好的事儿皱起了眉道:“骅亭哥哥身上有要务在身必须要办不能与我同行入宫。”
“有要务在身?”夏侯过沉吟一下,“这会儿怎么……”
“舅舅去见大姑娘了!”小公主笑得贼呼呼的,她方才就是在荣骅亭的府上回来的,“夏叔叔你都不知道,每天都有好多那什么来舅舅的府上,据说要替舅舅说亲呢!”
“咦?”这可勾起了夏侯过的好奇心,顺带着更将小公主的手儿抓得牢牢的,往外带着走,边走边问宇文希宴道:“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