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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只想种田(1037)+番外

“我知道,我会。”

“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的根基在缅甸。”

苏挽墨挑眉,她没打算问秦鱼从而得知,她是信这人的,可对方好像不知道这点,所以拿了电脑过来。

秦鱼给苏挽墨两人亲自演练了一遍数据侵入的结果,一条线,顺着追踪,交通监控等等数据全部用上,最后各种盘查筛选跟破译,最终定位在缅甸。

这是很复杂的工作,可能一个黑客团队可以办成——起码他们六人各自的集团相关部门正在干这样的事儿。

可他们显然都没有秦鱼厉害。

至于这人如何得到交通监控数据什么的,这么幼稚的问题苏挽墨是不问的。

“你追踪的这条网络信息是?那个猴子先生来的时候,会场内的所有官方监控系统全部自动瘫痪,连附近车道的监控也失察了,走的是电力损坏方式,连病毒侵入都没有。所以警方到现在也不能确定他的来去行动数据信息,也就无法跟踪追查。”

苏挽墨六个大佬对这个猴子大佬的无奈也包括这方面。

这个人就像是一阵烟,出入诡异,哪怕后来警察来了,谈判之后不得不放走他,却也没能跟踪到他。

因为失去城市监控能力又投鼠忌器不敢正面跟踪之下,这个人很快就甩掉了人,仿若凭空消失。

这种处境可以联想当年的香港首富长子被绑架后,那位绑架头子单枪匹马来谈判……首富当时不也只能白白放走对方还无法跟踪追查到对方救出长子。

这就是无奈,对方是主动策划的,早已算好一切,而被勒索的人却缺少应急时间。

而苏挽墨知道网络上的数据信息,其实源头跟尾巴很关键。

秦鱼一只手手指敲定回车键,调出当日会场附近的交通路线立体图,回:“七个盒子七架无人机,个体存在量不小,加上他个人是两条交通线,他总不能跟傻逼一样玩着操纵杆操控这七架无人机走过三条街吧,如果是这样,暴露的可能性大,最有可能的有两种可能,其一,他就住在会场建筑附近八百米范围内,从建筑体内启动无人机……哝,就是这边跟那边两排建筑。其二,他开了车,把车开到这边车道,下车后启动无人机,一路操控靠近会场。”

“我盘查过交通数据,有趣的是不管是交通记录跟住宿记录,都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信息。香港的交通数据保存时限挺久,何况半年前才新换了一个更高级的天斗系统。这个系统监控数据一般三个月后才自动覆盖,而如果数据没了,三个月内人为删除的可以恢复,但如果是系统自动覆盖删除的,三个月内不可恢复,所以可以认定这个人要么采取手段侵入系统删除了这些记录,要么就是他三个月前就已经住宿在附近并且鲜少外出并且规避了所有监控记录。”

“如果是前者,我可以顺着对方侵入系统删除数据的指令查找到对方,可我没找到对方留下这些踪迹,所以我PASS掉了这种可能。

“如果是后者,他三个月前就住宿并不外出,查下这些建筑租赁跟成交记录?或者让人排查探访……”苏挽墨这么说的时候,忽然又挑眉,“但这样也没必要,其实更快的方式——查这些建筑的水电消耗情况。”

如果三个月连续待在一个住所内不外出,水电消耗会远高于一般居民所用,而对于一个刻意隐蔽自己并尽量削减自己暴露的人来说,他是不会叫外卖的,十有八九自己在屋子里煮煮米饭这种消耗时限比较久的粮食。

“而且他不外出,却又要把握外界的情况,无疑要通过各种监控手段或者他的同伙保持跟他的联系传达信息,这样一来,他消耗的网络资源也会很多。”

于是,秦鱼很快就找到了对方住宿的位置。

当然位于那其中的一间套房。

第1090章 选择(第二更来咯,求票。)

半年前成交的一次交易,对方住进去也的确是在三个月前,秦鱼顺着中介公司留下的交易信息找到这位猴子先生的虚假身份,再侵入银行系统找到他的银行交易账户,顺着账户……

“不是他本人的账户吧。”

“当然不是,但你要知道香港的房价很nice,尤其是这个地段的房子,140平的套房价格达到了6540万,这比金额于你我不算庞大,但在银行系统里面,本身这就不是一个普通账户,就算它是虚假的,但任何虚假的东西总需要一个构建的过程,网络比起现实的一个弊端就是——人脑记忆无法搜查,电脑数据有迹可循。”

这个虚假账户就是她用的搜查数据信息小尾巴,顺着小尾巴找到了终端。

她轻描淡写,苏挽墨神色微妙:“香港警局跟我们六个人的网络部门都还没办到的事儿,你做到了。”

秦鱼微笑:“这种事情人多不代表力量大,个体搜查流程的比拼而已,不过我的确承认自己比那些人优秀一些,但也花了一下午。”

温兮在旁边静静听着,在此时忽轻柔说道:“中午吃饭,下午赏花,一回来你就洗澡,算算,你是用了6点到7点的一个小时做成这件事。”

苏挽墨笑了,“你看,不是我一个人认定你的优秀,你这样厉害,我很高兴,我想温小姐也是。”

起码己方友人厉害,她觉得救出弟弟的可能性高了许多。

而另一边,温兮的安全性也高很多吧。

秦鱼:“还有更值得你们高兴的地方。”

两女:“比如?”

秦鱼:“因为这些人的威胁,你们接下来肯定会在自己的住所安装很多摄像头监控,比如卧室什么的。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你们装了,一旦出事,我就可以顺着它们立马找到这些数据,包括你们在房间里不穿衣服或者只穿内衣……”

两个抱枕砸了过来!

秦鱼一个灵活翻身下了沙发。

“妈妈做的夜宵好了,我下去端上来给你们。”

她从容不破走了。

苏挽墨翘了腿,扫了这人背影一眼,忽见到温兮表情略复杂。

沉吟片刻,苏挽墨说:“她对你的保护程度超过我想象,让我有些汗颜,事实上,这次言清出事,我要负一定责任。”

温兮:“苏公子不会这么认为。”

苏挽墨:“他怎么认为不怎么重要,但你如果因为自己被保护而纠结惆怅,她恐怕会在乎。”

因为苏挽墨知道自己是比较不体贴的人,起码弟弟妹妹不足以让她温柔。

但秦鱼对身边人不会,她太温柔。

温兮轻转了下杯子,“我知道,只是人心软弱,会反省,会自卑。”

苏挽墨惊讶,后失笑。

温兮疑惑:“怎么了?”

“你若是自卑,对她可能是一种侮辱。”

苏挽墨神色淡淡,在温兮惊讶的时候,她喝完杯里的花茶,幽幽说:“我跟她这类人,虽有不同,但有一种相似——那就是我们可以把弱者当朋友,但这种朋友不会放在身边,更不会长久接触,因为这于自己是负累,于对方是伤害。人心的确软弱,禁不起连累跟比较,长久之下,两人都会变,所以我们会事先做好预判,并作出最有利于现实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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