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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只想种田(1252)+番外

“被打成什么样了?”

章鹊语气微妙,“四肢打残了。”

秦鱼:“第五肢呢?”

卧槽,你这切入点很直接啊。

章鹊:“哪还有第五肢,下半身都被烧没了,一眨眼的事情。诶,这也是个脑子不好使的,我还以为邪佛同体会咋厉害呢,怎么就盯上苏挽墨了呢?”

苏挽墨的狠,他是很清楚的,因为对方十五岁被特殊部门看重,想收她,当时这姑娘尚有年少烈性,直接拒绝了,结果惹恼了部门里的人,下场与之比斗,想折服她。

结果几个都被打残了。

后来再也不敢提及人家小姑娘。

秦鱼:“是啊,怎么就盯上苏挽墨呢,盯着我不好吗?”

章鹊被膈应了,翻白眼说:“如果是你,他下的毒估计得翻十倍,不然放不倒你。”

秦鱼笑了下,又问:“所以现在人呢?苏挽墨应该不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是留了一口气,正打算押解起来呢,结果被人救走了。”

秦鱼的笑淡了,“什么人?”

“不知道,苏挽墨没说,看她反应,似乎来者出手很神秘。”

挂了电话后,秦鱼表情还有些幽深。

萧庭韵:“你去看看么?回来跟我说下什么情况,那个林献……”

秦鱼起身,“他现在不重要了,重要的已经出来了。”

嗯?

萧庭韵惊讶,但秦鱼已经拿了外套走了。

————————

苏挽墨以前都是独居,并不跟父母弟弟住一起,因为她内在是一个很孤僻的人,只是前段时间出事,她才搬回来。

但她的房间还是独立小屋,这跟秦鱼倒是一样。

此时秦鱼乘夜入房子,客厅光火明朗,秦鱼拉开落地窗进入,脱了鞋子,踩在木质地板上,顺手又把落地窗拉上。

“你这装修不错啊。”

对面坐在沙发里,穿着睡衣头发湿润的苏挽墨想是刚刚洗完澡,连头发都没擦,只端着玻璃杯,杯里有红酒。

她大概喝了半瓶了,看到秦鱼来后,眉眼冷寂,淡淡道:“是他的喜好,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我的喜好。”

她年幼的时候,他正风华,瞧着他最优秀的样子,入骨学习,后来就成了习惯。

所以她现在的这些能力,姿态,很多时候都深深来自他的影响。

“我以为你会跟我谈林献,没想到会先谈他。”

秦鱼的话让苏挽墨神情越发寡淡,“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好谈的。”

所以秦鱼说当年的自己瞎了,没看出苏挽墨骨子里其实相当寡情冷淡。

她只会对自己看得上的人真正上心,其余的都只保持40%的温度。

“不过你是真中毒了吧。”秦鱼笑问。

她看出苏挽墨的脸色有些苍白。

苏挽墨颔首,“如果没有一点手段,留着他这么久也太无意义了。”

秦鱼:“所以你在用他来钓人。”

苏挽墨:“难道你不是?”

秦鱼:“看清是谁了吗?”

苏挽墨摇头,“比我想象的可怕,我根本没看清半点样子,他藏在黑雾里,直接把人救走了,但我不明白的是……”

秦鱼:“他为什么不杀你?”

苏挽墨眯起眼,“你想暗示我什么?”

秦鱼不语了,伸长腿搭在茶几上,“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苏挽墨一口饮尽红酒,玻璃杯放在边上,定定看着秦鱼:“你怀疑是他?”

秦鱼:“其实你也怀疑了不是吗?非要我说才肯提,你怎么这么坏。”

被无端指责的苏挽墨膈应了下,睨了她一眼,“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要老做出这么娇柔造作的样子。”

秦鱼:“……”

我特么的怎么就矫揉造作了。

就因为说你坏?

“你真是一个不容人指责的大姐啊。”

大姐?苏挽墨面无表情直接拿了一个抱枕砸向秦鱼。

秦鱼接住抱枕后微笑:“谢谢。”

苏挽墨指尖一弹,火焰在指尖燃烧。

秦鱼:“我觉得深更半夜的,我们孤女寡女的还是优雅一点好。”

第1320章 问题(蕓涧ˇ犹雾大额奖励加更,四更,第一更)

真打起来,自己不是秦鱼对手,可秦鱼这样退让,苏挽墨神色还是舒缓了,弹灭火焰。

“你深夜来不是为了慰问我被人侵犯未遂的吧,说明来意,我不留人过夜。”

苏挽墨姿态冷清,秦鱼也就明说了:“要不要去梅烬林那过夜?”

一眼,苏挽墨静静看了她一眼。

死亡凝视啊。

秦鱼反应过来了,立马把抱枕扔回去,“我靠,你想哪去了!”

苏挽墨指尖一划,空气扭曲,抱枕被控制挪了回去,落在秦鱼怀里。

在被选中天选前就已经是异能者,她的大部分实力都不受限制,不像秦鱼,目前能用的多是物理力量。

非自然力量越强,受限越厉害,尤其是半神格在,秦鱼压制得越多。

所以羡慕啊。

“也许他等的就是你是去找她。”

秦鱼:“我知道啊,所以……”

苏挽墨:“所以我不愿意。”

嗯……秦鱼既惊讶,又很快了然,因而叹气:“苏挽墨,你真是太霸道了。”

霸道吗?也许吧。

苏挽墨单手抵着额侧,眉目幽深,“如果他无恙,我想抹除你对他的影响,最好的方式就是阻止你们接触,如果他有问题,你接触他,恐怕也只有负面影响,那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秦鱼翘了腿,“听起来很有逻辑道理。”

苏挽墨:“所以你默认了你对他的负面影响?”

秦鱼眯起眼,不语。

苏挽墨似自言自语,“但你不是一个负面的人,也不会故意传导负面给他,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知道你接触他之后,他会自动往邪恶方向发展,如果这是未来的事……若非你预言,那就是曾经发生过,可你势必没有预言的能力,否则你很多时候的处理方式就不会那么凶险。”

顿了下,苏挽墨盯着秦鱼,“秦鱼,你到底从哪来的?”

夜深人静,她轻描淡写就把话题拉到了秦鱼最诡秘的境地。

这个话题,连温兮都不曾涉及。

秦鱼倚靠着沙发,微笑:“来自黄金屋,你不知道吗?”

苏挽墨:“在黄金屋之前呢?我不想跟你讨论关于时间的话题,它太神秘玄奥,我也无力揣测,但也许你曾经历。”

四目相对。

秦鱼垂了眸,浅浅笑着:“庄周与蝴蝶,望帝与杜鹃,你猜,如果让他们脱离那个格局,看破了自己的宿命,是否会想过杀死蝴蝶跟杜鹃?”

苏挽墨:“可能会更想着占有。”

秦鱼:“蝴蝶与杜鹃不可兼得。”

苏挽墨:“必须杀死一个?”

秦鱼:“也许两个都得死。”

苏挽墨:“这是已经发生的结局,还是未来必做的选择?”

阿,这问题如斯锐利,直接跳出了秦鱼给她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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