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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只想种田(1694)+番外

好像又的确逻辑通透,能解释一切啊。

娇娇却是纳闷,这些秘事,秦鱼怎么知道的?小鸟兄说的?

小鸟兄应该不知道这些内情,但估计秦鱼问了一些事,他告知了一些父母的过去。

你家鱼鱼装着三万六千颗玲珑心,又通人心,猜出这些事儿也不奇怪。

况且即便猜错了,说了,那主君也没法辩解,因为主干线一定没错,争辩旁枝末节没用。

而这个小鸟兄,他身上的确有问题。

那就是铁打的证据。

在秦鱼如此突兀又如此切中要害的诉说中,主君终于有了反应。

“孤,不管你是何人,或是何人派来,这些言语,虚不着调,既辱我,又伤我父子情分,该死。“

他也不恼怒,只是深沉。

很稳,像是秦鱼这些言语只是小家子气的手段。

倒是让人猜疑摇摆了。

秦鱼:“是吗?可你好像忘记了这里不止你一个儿子,还有另一个。“

她转过头,对树洞那边道:“我说的,你可信?”

树洞内的小鸟兄走出来了。

蹒跚,冷漠。

抬头看着天上。

那眼神……深不见底。

像是一具活尸。

可尸体不会说谎。

活人才会。

众人齐刷刷隐晦看了主君法像。

说真的,他们不会被灭口吧。

好像不会,天藏境的人都在呢。

幸好幸好。

主君自然脸色微妙变化,看着小鸟兄,正欲说什么。

却突兀听到里面传来一句话。

“这空口白话的,若是真有人信了我,估计也是人的劣根性,什么事儿,还是讲证据的好。“

“所以,若是我把你身上的北冥婴弑之咒给显出来了,是不是就实锤了呢?“

她转过脸,朝着主君笑了下。

“你现在,慌了吧。“

也是那一刹,尊者飞快扫了眼主君,果然捕捉到主君没能掩盖住的不自然。

堂堂主君,何等修为,何等阅历,如果真被动摇了心志,只能说明……

这特么是真的。

尊者皱眉,也不言语,传音给部下们。

静观其变。

今天这事儿,绝对没完。

至少,这个深不可测的可怕人物会让它没完!

秦鱼说完,就动手了,在小鸟兄沉默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手指按在他的眉心。

北冥婴弑这种手段,其实还不是现在的秦鱼可以玩弄的,但装逼有格调的关键就在于她找好了方向,把握好了尺寸。

她设不了北冥婴弑,但利用自己的灵魂成长秘流剥析出它的隐藏,显示它的存在,这还是可以做到的。

她也的确做到了。

当小鸟兄看到自己双手上游走的恐怖黑色纹路,如同孕妇的妊娠纹一样丑陋,但……却证明了两件事。

生父之狠毒,亘古未见。

生母之慈爱,润于无声。

他的眼底红了,手掌也颤抖了,有泪,可是落不下来。

“告诉我,怎么做。“

“我能做什么?“

他对着秦鱼问。

秦鱼答了一句。

“我要解你的北冥婴弑,要成就你母亲于血脉予你、你也本该有的荣耀跟力量,要让你日后带着它们,去绝了你的父族至亲。“

她的手指一滑,指着那天空。

“去灭他的族,再杀了他!“

“我要用他们,来祭方有容一往无畏去救你的慷慨。“

“因为她再也回不来了。“。”

第1776章 手段

如果一个人回不来了,有些人会痛苦于她回不来。

秦鱼,从年幼时就送走了很多人。

从至亲到至交,最后把自己也送进了死地。

她的心性注定与人不同。

方有容死了,秦鱼当然在意,在意要表现出来,不悲不痛,不哭不闹。

她就是折磨人。

里里外外玩弄人心。

但迄今还没杀过一个人。

她这里死了一个人,莫非那边就不用死一个人?

谋的是未来,未来的事,谁也不知道,就仿佛她说要解北冥婴弑,众人先是吃惊,接着又是怀疑。

这恐怕做不到。

不懂的人还好,尊者这种级别的人却是懂的,北冥婴弑那是什么玩意儿?放在他们这个阶层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手段,试想想,那位凤族的当年何等人物,不也无声无息就被下了咒,且估计到死都不知道是被枕边人给算计的。

且,这下毒难以察觉,烙了不知多少年的毒,还能那么容易解?

尊者怀疑了下北冥婴弑这种手段的细节,暗道:若是要杀一个自己远不能敌的对手,那下的毒绝对是无路可解的,而这世上最难解的毒就是用彼此的命互博。

北冥婴弑,要么死孩子,要么死生母,要么……死生父。

所以,主君安好,这个神秘人物就解不了这个毒。

尊者有这样的猜测,观察了下主君的脸色,看对方稳了,心里也就确定自己猜的没错。

别说对方能不能干死主君,反正现在主君在外,她在内。

干不死,毒解不了,她的话就都是笑话。

可惜,众人嘲笑不到,也不敢嘲笑,大概是余威尤在,他们更偏向于怀疑怀疑她到底还有什么说不得的手段。

说不得,但她做了。

小鸟兄瞳孔顿了下,那小公子安静许久,试图借着时间,借着父亲的终于发声夺得一线生机,但猛然感觉到咽喉吃紧,紧接着,他便留意到秦鱼的双手捏住了他们两个人的咽喉。

“要解血脉诅咒,唯有血脉可解之。”

“就如同他携带你的一丝精血,仗着与你同父族血脉的便宜将你引入此地。”

“这是因果。”

“也是老天都在帮我。”

北冥婴弑显了之后,秦鱼掐着小公子的咽喉,五根手指流光游走,深入,勾拽,显了血丝。

论容貌,一百个小公子拍马也不及小鸟兄。

小鸟兄身体多了那样可怖的纹路,尤有几分邪恶之美。

可小公子身上多几条血纹,那就是真的丑陋可怕了。

一个可怕,一个邪美,她都抽了血。

抽血不难,要看抽的血,怎么抽,抽多少,抽出来做什么。

这不是技巧,这是可怕的神通。

因为她操作的对象是两个主君之子,而且,主君之子的爹没死。

当她操作的时候,其实等于跟血脉的源头斗法。

抽的是血,斗的是魂。

尊者也察觉到主君并非真的波澜不惊,他心里微困顿隔着天藏之选禁制,任你飞升的神通也无法通达内外,凭的也只能是灵魂之术法,莫非,对方还能压过主君的灵魂不成?但为何不能呢?那主君小公子能避过禁制,凭的也不过是假替身份跟血脉通便,里面这人实力可怕,不露修为境界就玩弄小公子如刍狗,必然是至少自己这一等级的能人,自己做不到避过禁制参与其中,对方做到了,且到现在都没被禁制窥探到,还是自己开了观镜才正好撞上,但也不是正好,约莫着是对方早已料准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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