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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你被捕了!/总裁叔叔是我的!(68)

沈之曜高高在上的瞧着她痛苦,脸上的邪笑和愤恨都消失了,她不停的骂他,恨他,诅咒他……

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没有心脏的僵尸,只是靠着身体的欲。望去掠夺占有。

竣他在折磨她,不给她个痛快,一寸寸的往里推挤,每前进一步都让星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知道怎么做可以让她受到最少的痛苦来完成成为女人的必经一步,可是他就不要,他偏偏要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她痛。

她说,得到身体也不爱他,永远不是他的女人。陆衍泽订了婚,也爱他……

溯他发着狠,克制着,用自己的耐心来折磨她。

星空脸色发白,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湿透了发丝。

她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忽儿哭一忽儿骂,但是无济于事,沈之曜就用他的酷刑来让她感受着凌迟一样的痛苦。

他就停在她的阻碍那里,低头看着她,神色冰冷,眼神有些空,朝她邪肆的笑了下,“求我一句,我会对你好点。”

星空满脸冷汗和热泪交流,她不敢看他恶魔一样的邪笑。咬牙,转头朝着门外大声的喊,“救我!欢姐救我!阿进救我!”

……

可是,全世界一片安静,谁真的能来救救她……

沈之曜神色更冷,冷的可怕,他倏忽全部撤离她身子,星空感觉到危险倏忽间灭顶而来,然而,还未来得及惊呼,他就猛地重新进入,将她彻彻底底的贯穿。

星空的惊呼卡在喉咙里,被他一起捣碎在身体深处……

她连颤抖都没力气了……

只觉得疼,仿佛被丢入了搅拌机里,被尖利的刀头狠狠的切割。

完了……

什么都完了……

她咕哝了一声,连哭都觉得没意义了……

这男人在她身体里狠狠的攒动,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十二岁的时候来到他身边,他抚养她,教育她……

法律上他是她的叔叔,是和她同姓的亲人……

他是她的监护人,可是如今他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宣泄着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她知道自己哭了,控制不住的流眼泪。外面天全都黑了,一点亮色都没了……

上方的沈之曜攥着她的双手,飞快的在她炙热的体内律动着。

不够……

怎么样都不够……

不够拥有……

不够证明她是仅属于他一个的……

俊美的侧脸被阴影和邪恶颠覆,汗珠从发际上流下来,一直流入眼睛,迷得难受。

他索性闭上眼睛,把她绝望的惨白脸色关在脑海之外。

炙热的身子紧贴着,这一刻,他不知等了多久。

他觉得自己的确很可耻,她十二岁那年,他二十四,从老宅门口看着她走过来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可是那时候,看着她孤孤单单的样子还有对生人的戒备,他那时候就想,等她长大,他来爱她。一定。

这些年他等着她长大,是把她当成自己的禁脔--不容人分享,不容人触碰。

他管的她紧紧的,他是有些怕的,她那么年轻,那么可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定会有不属于他的美好。

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可怕,她还小的,可是却被他盯上了。有时候自己也挣扎,放了她,让她自己选择。

可是做不到,看着她和陆衍泽恋爱,他就不择手段的拆散。甚至是看到她对阿进笑一下,他都受不了。

他睁开眼,看着她把嘴唇都咬出血了,恨吧,恨也要霸占着她,他再也不要错失自己所爱,想要就得到,得到就死也不撒手……

狂乱的肢体交缠让他变得癫狂,星空听到他失控的低吼着,身体随之变得悬虚,她被他顶撞的都要散架了,最初的剧痛慢慢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带来的如同巨浪一般的热流。

她感觉自己的嘴被捏开,沈之曜狠狠的捏着她,逼迫她放开快咬烂的嘴唇。血很多,沈之曜低头,用冰冷的唇重重的吮去。

星空不愿意看他一眼,紧紧地闭上眼睛,但是疼痛那么明显,从心口开始,一直蔓延到身体,到处都痛,到处都让她恨不得割了扔掉……

沈之曜看着她那副表情,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她不会捅他,她一定会自杀。

他稍稍慢下动作,一手抬起她的腰,另一手抓了枕头垫在底下。

星空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她只感觉自己是快要融化了,那么烫,烫得她无处可躲,想拼命的尖叫。

沈之曜看着她眉头紧紧的蹙起,脸上和肌肤上都开始泛起了花瓣一样的粉红色,他淡淡的弯起唇角,找到她的敏感点拼命的袭去。

星空一个绷不住,失控的叫了一声。

那叫声,那么的奇怪……

绵软的,娇弱的……让她觉得好可耻。

沈之曜看着她又把嘴唇咬住了,冷笑,俯身开始在她颈间落吻,用力的吮下去,再抬起就留下了一个暗红的印记。

星空瘫着四肢,任他折磨自己。

正文 第一一六章 强制给予的缠绵(三)

门口。

楼梯口的扶手边,站着一个浑身颤抖的男人。

拳头攥得死死的,青筋可怕的突出来。

因为压抑,他的脸呈现出青紫色。

竣房间里,星空的叫声每传出一下,他的肩头就剧烈的颤抖一下。

好几次,他都有种冲进去的冲动,但是又被硬生生的压制住了。

他按住自己的肩头,那里的旧伤一道道的都开始疼起来。

溯他年少的时候家境很困苦,在边境的小城生活,小时候弟妹几个都早早辍学帮家里做农活,他年纪最大,也承担了最多。

他每次看到弟妹看着人家孩子上学时巴巴的眼神就恨自己怎么空有一身力气。

后来有部队来征兵,条件很优渥,他离家,每年部队会发给家里两万块钱。

两万块钱很多了,他当时想也没想就去了。

去了才知道有多苦,每天起早贪黑的训练,新兵都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很多人跑了,他咬牙忍着,心里想着,待三年家里就能盖新房。

没等到三年,三个月后他们就上了战场。

当地几乎是混战状态,几个大的军事集团互相火拼,他就是为了其中一个实力较弱的一方卖命。

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一次次的重伤又康复。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家看一眼。

有一次他被附近的炸弹炸伤,昏迷了不知多久,醒来时满地都是死尸。

摇晃着站起来,看着荒烟蔓草的战场,那年他也不过18岁。

拖着重伤的身子,他一路从那乱坟岗走出去,若不是路上被人救了,他晚上就被野狗什么的啃了。

那人找了医生给他治病,看着他一身的肌肉,问他能不能徒手打赢三个人。

他在军队里受过训练,小时候又跟邻居大爷学过些功夫,他拖着一身伤,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