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知道的?”庄苹忍不住好奇。
确定莺时气色红润,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庄修远这才松了口气坐下,边回答说,“是程旭告诉我的,他说程雅今天跟你们出去玩,然后遇见小偷,莺时还动手了。”
庄苹这才恍然。
另一边,庄承忍不住问起是怎么回事,得知前因后果后,不由惊叹的看向莺时,连一直冷冷淡淡的蒋明也忍不住直直的盯着莺时看。
“莺时,你是会武术吗?就电视上那种?”庄承忍不住比画了两下。
最近港市那边传来了新片子,里面的人飞来飞去,一巴掌能打断石头,据说是古代的武功。难道莺时也会?
“算是吧。”莺时想了想说,她这样其实是因为和黑蛇签了契约,可以分享它的力量,从小淬炼身体,修炼功法,才会有现在这样的成就。
莺时对那些普通人动手其实很是欺负人,因为如果单论拳脚的话,那些天师也不是她的对手。
但没办法,谁让那些人撞到她手里了呢。
正好为民除害。
“我可以学吗?”庄承立即兴奋的问。
“你现在学太晚了,都得从小打基础的。”莺时摇头。
庄承不由失望。
“也就是说可以的。”相比下来安静一下的庄正忽然说,眼睛灼热的看着莺时,说,“莺时,可以吗?”
莺时点了点头,说,“但是很辛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平常人坚持不下去的。”
黑蛇给她的功法自然不能外传,但是她这里还有一大堆黑蛇看不上的普通武学,这些给庄家兄弟倒是无所谓。
“我要学。”庄正说。
“那好,我明天会把功法给你。”莺时答应的痛快。
庄正眼睛顿时更亮。
“我可以学吗?”庄承立即问。
“还有我还有我。”庄苹也说,天知道,她刚才听的时候一直屏息,有多期待。
“我行吗?”
“我也想练。”蒋家兄妹小心的说。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试试。”庄修远道,注视着莺时。
“这种事怎么少得了我。”庄岭也说。
“都行,我今晚手抄一份功法,当然,是最基础的那些,你们拿去打基础,要是能坚持下来,我可以给你们更好的。”莺时给出承诺。
众人顿时高兴起来,无比期待第二天的到来,只觉当下的时间过得太慢了些。
晚饭准备了一大桌子,很热闹,莺时坐上桌,被两个舅舅问了问关于学习上的事情,得知她想考京大,都很是赞同。
吃了好长时间的饭,终于散去,莺时第二次踏进庄家给自己准备的房间。
庄苹就住在她隔壁,跟进来和她聊了会儿,说是有事叫她,这才走了。
莺时上前关上屋门,上好锁,就被腰间再次开始挪动的冰冷触感弄得呼吸一乱。
“不行。”发现冰凉的触感往上游,对上午的事情记忆犹新的莺时头皮发麻,下意识抬手按住。
祂没有停,继续向上,慢吞吞的,刻意游过莺时的掌下。
莺时顿时抽了口气。
比起上午的一触即逝,现在不停的冰凉摩挲,简直要人命。
她双腿发软,索性背靠屋门。
“伯崇!”莺时羞恼的不行,低声唤它。
黑蛇终于探出了一个头,但身体依旧停留在莺时的衣服里,似乎将那里当成了自己温暖的巢穴一般,丝毫不舍得挪开。
“我不喜欢那个人看你的眼神。”黑蛇蛇信吞吐,祂说。
“什么眼神?”莺时有些茫然。
“他喜欢你。”祂说,缓缓靠近莺时,蛇信从她的唇间探入,灵活的撬开她的唇齿。
莺时没想到它会这么做,顿时瞪大眼,感受着缠着自己舌尖不放的冰冷细长的蛇信不知所措。
她笨拙的试图推开,却被缠的更紧。
那舌尖还在深入,直到她的喉口,轻轻舔舐。
莺时浑身都没了力气,瞬间瘫坐在地,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哀鸣。
作者有话说:
确定了,这真的是我写出来的,好家伙
第40章
◎黑蛇挂在窗台,口中衔着一枝碧色的兰花。◎
“你是我的。”祂说。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莺时耳边响起,眼前的黑蛇恍惚间就变成了一个男人。
黑发及腰,长眉入鬓,双眸狭长,一身黑色长袍,好看的不像真人。
莺时抬头看着,忍不住眨了眨眼。
蛇,黑蛇变成人了?
对啊,祂那么厉害,肯定是能化成人形的,只是以前没兴趣……
莺时恍惚的想。
祂缓缓靠近莺时,黑发披散而下,滑落在莺时的脸侧。
冰凉的薄唇落下。
细长的舌尖化作人类的舌,却不带人类的温度,慢慢舔舐过唇齿中每一处角落。
莺时愣愣的睁大眼许久,深吸一口气,终于回神。
“伯崇?”她忍不住喊,侧头想要避开。心里仍旧觉得不真实,陪伴她长大的黑蛇忽然对她展露出了占有欲,而且还化作了男人。
不,它以前也对她有占有欲,只是莺时一直以为那是它喜欢占地盘,从来没有多想过……
祂伸出手,揽住莺时的肩背扣进自己的怀中,不让她乱动,肆意勾缠着她不放。
蛇尾一圈圈将莺时缠在里面,牢牢禁锢住她。
“伯崇!”莺时心里乱七八糟的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伸手去推他。
祂不肯放弃,直到亲了个够,才慢慢退开。
莺时急促的呼吸,双眼噙着水光,恍惚的看着他。
“你是我的。”祂再一次说。
祂养大的姑娘,怎么能容其他人觊觎。
莺时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事情来的太快,她根本回不过神。
“伯崇,你,”好一会儿,莺时才勉强摸到一点头绪,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陪伴着她长大的大黑蛇在莺时心中,如兄如父,亦师亦友。
她一直觉得她会一辈子跟它在一起,甚至如果喜欢的人不能接受,那她也可以不结婚。
可是,她对黑蛇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
但,黑蛇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不?”祂问,眼含不解。
“我是人,你是蛇啊!”莺时急急的说。
“蛇又如何?难道,你也和那些人类一样,面上说的崇拜喜欢,其实心里厌恶忌惮?”祂说,看着莺时的眼神逐渐变冷。
黑色的蛇尾不觉将莺时缠的更紧,祂伸出手,掐住莺时的下颌。
“不,我没有!”莺时慌忙辩解。
祂居高临下的看着莺时,眼含打量,没有说话。
“我就是之前从没有想过,伯崇,你不可以冤枉我。”莺时觉得委屈,眼睛顿时酸涩起来。
“不许哭。”祂立即说,只是声音中怒气未散,这句话便好似警告。
莺时眨了眨眼,心中顿时更难过了。
她也不想哭的,只是什么都好,她不怕疼不怕苦,却怕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