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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第一部(出书版)(32)

“他脸上的伤,也是因为引诱你才有的?”闻禄嗤笑一声,怎么看都是杜荣材用强的。

“他、他……”杜荣材说不出来了,满面通红,只有讪讪地一笑。

“罢了。”闻禄道。

若是在嘉兰国,敢有人与他抢人,闻禄早就让侍卫进来废了他的四肢,只是这杜荣材不比他人,各种军事情报都是通过他的手递送,所以,他不能对此较真。

说完,他又看了眼依然活色生香的潆泓,就伸手脱起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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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晚生告退。”杜荣材嘻嘻一笑,鉴貌辨色地说。

“出去做什么?还有正经事没谈呢。”闻禄说话的当口,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臂膀、大腿上都是鼓起的肌肉疙瘩。听闻他在来大燕国的途中,曾经徒手打死过一匹大野狼,就这么一拳下去,狼王就死了。

还用狼牙做了一条项链,此刻就戴在他的脖子里。

雪白尖利的狼牙和黝黑发亮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他就是那头狼,可以生吞了人!

潆泓没有逃,也逃不掉,闻禄抓住他的纤臂,翻过他的身体,那比杜荣材的大了不少的分身,先在微微发抖的花蕾前,来回摩擦了两三下,就猛地贯入了!

“啊!”潆泓被撞得往前颠去,脸色白惨惨的。

“唔!真爽!”闻禄也赞叹了一声,享受着这瞬间被夹紧的快感,“就冲着这种销魂的滋味,我们嘉兰也得打进来!”

他前来大燕勾结腐败的亲王,以获得大燕的军事密报,事情一直办得顺顺当当,没出任何岔子,将来他就是嘉兰最大的功臣。想着大燕的富饶和美人众多,闻禄不禁有些得意忘形了。

以往他可不会说这么多话,就是怕机密被人偷听了去,可现在不同,温柔乡里谁都会放松些的。

“说得是呢,哈哈,”杜荣材听了这话,不但不意外,反而还赞同道:“有道是能者居高位嘛,嘉兰国君年轻有为……”

“啊啊!好痛……饶了我!”

杜荣材本想好好奉承一下他未来的君主,没想到闻禄把潆泓整个地抱了起来,悬离了地面,就看到潆泓背对着闻禄,两只手难受地往后撑在男人的臂弯上,脚尖伸直,却碰不到地,脚掌一直随着闻禄的撞击而晃荡。

就个头而言,潆泓在魁梧的闻禄面前,完全是个孩子,所以能让他随意摆出各种姿势把玩,那么粗壮的肉棍就这么直捅进去,扯出来,再飞快地捅进去,每一下都是猛干到底。

“不……啊……轻点……求您了……”潆泓叫得声音都哑了。

“闻大人的雄风真是让晚生佩服!”杜荣材拱手,还用相当淫秽的语句,描述潆泓的身体哪里最敏感,怎么玩会更带劲。

之后,他还献宝似地掏出衣袖里的春药,走过去,捏住潆泓的嘴,强迫他喝下去。

“啊啊……好热……”没过多久,潆泓的喊叫声里就明显地透出媚态,前方的分身也直淌蜜汁,闻禄把他压在地上,并朝杜荣材使了个眼色。

杜荣材明白地走过去,松了裤子,把那又立起来的分身强塞进潆泓的嘴里。

两人不时粗喘,偶尔会交谈几句什么公文,闻禄抖着腰地射出来后,就拔出来,把浑身酥软,完全失去抵抗力的潆泓丢给杜荣材,去一旁喝酒了。

此时的杜荣材已经泄了两回,还没那么快硬起来,但为让闻禄满意,他竟然把自己的家丁叫了进来。

正是年轻力壮的男人,在外头听到里面的浪叫声,早就已经热得耐不住了。

“既然花了钱,就别浪费嘛。”杜荣材笑着说,就走到一旁去和闻禄谈公事。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黑壮的家丁就跟发情的公狗似的,骑在潆泓身上猛抽着腰,权当助兴的节目。

不知是否被射了多次的关系,家丁每次插入潆泓的体内,都会有搅拌似的声响,湿润而又滑腻,加上潆泓娇滴滴的呻吟,撩得在谈事的二人都心猿意马。

闻禄把折了三折的公文,交给杜荣材,都没交代一声要放好,就站起来了。

把那刚泄完,还想要再干一发的家丁一脚踹开,闻禄来到仰面躺着,双腿屈起的潆泓面前。

潆泓湿润的眼角火红得像染了胭脂,分外妖媚。他目光迷离,半仰着头地回望着闻禄。

“你真漂亮……是想榨干我?”闻禄第一次露出笑容,眼睛眯起,有几分醉态,却也是情欲高涨。

“唔……啊啊!”被再次地扯进闻禄的怀里,潆泓很快地承受了又一次的冲击。

肉棍直捣而入,里面满满的精水都被挤得溢了出来,一边往里头狠劲地捣着,闻禄一边叹道:“不管干几次,都吸得那么紧!”

“啊啊……好棒……啊!”被激烈地颠动着,潆泓不但没反抗,反而还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妖媚地引诱着他进攻。

“荣材说得没错,你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闻禄哈哈大笑着,“本大爷今晚就好好地满足你,你们也来。”

他还不忘招呼另外两位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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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天色大亮的时候,三个汗湿的男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夹在中间的潆泓却醒着,药效退去,身体冷得直发抖。

他抹去了嘴边腥涩的浊液,转头看了看,确定男人们都熟睡着,这才伸手进杜荣材的衣服口袋里,摸到那份公文,打开一看,是嘉兰文字,他看不懂。

或许“那位公子”能看明白,潆泓想到了这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些人只把他当作牲畜来对待,却忘了即便是牲畜,也有咬人的时候。

这份公文看起来就很重要,潆泓慢慢地爬下床,来到书案前,展开一张宣纸,把这份密函全都临摹了下来,然后,把宣纸卷起,塞进画轴筒里,两端封好。

最后,他才把那份公文放回原处。

“吱嘎”一声,厢房的门推开了一道缝隙,是老妈子探头探脑在张望,这都到了艳阳高照的正午,上房的客人都没下来,她有些担心,潆泓见了她,只轻声说了一句:“妈妈,去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

“哎,好、好的。”见那华丽的大床上,三个男人躺着酣睡,老妈子便也知道潆泓昨晚遭了不少罪,不敢多说什么,忙着张罗洗澡水和吃食去了。

潆泓披上丝绸外褂,回头冷冷地睨视了那些人一眼,便打开厢房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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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落日还有一个时辰,琉璃舫的船头、船尾就点了灯,光彩耀人,表示开门迎客。

景霆瑞登上船时,老妈子正在训斥一个打翻果盘的侍童,说他手脚粗笨,但一见到景霆瑞立刻就摆出笑脸,“大官人,今日来得好早。”

“潆泓呢?”景霆瑞问,就算是花魁,在开门的那一刻,也要与其他少年一起,站在门厅见过客人,方可回房去。

“泓儿……”老妈子停顿了一下,才道:“泓儿前日染了风寒,身子不大好,今日不便见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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