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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第二部(出书版)(98)

在几下深深地挺插后,爱卿的双腿整个地缠上景霆瑞的腰不说,还夹得很紧,脚趾痉挛般地蜷缩起来,足弓绷紧!

“啊……”爱卿发出悲鸣一般的叫声,却非常的轻,也许是因为喉咙哽咽的关系。

景霆瑞停留了片刻后,才缓缓撤出来,方才注入的精液让蜜穴看起来,更加的湿润诱人,而且充盈着绯色,仿佛成熟的果实一般,透露着甘美的气息。

接着,景霆瑞站起身,也将爱卿从地垫上拉起,让他趴在车厢后方的箱柜上,爱卿小声地啜泣起来,还回头望着景霆瑞,“不……瑞瑞……已经……!”

才释放过的景霆瑞却因为这靡丽十足的一幕,顿时变得更加坚硬,“乖乖的……让我好好地疼爱你。”

景霆瑞俯身贴近爱卿身体的同时,也理所当然地挺腰贯入。

“瑞……呜……啊啊!”爱卿像是要跑开那样抬起右脚,身体随着景霆瑞并未留情的挺进抽出,而晃动起来,然后那双脚又慢慢地踩在地垫上,不一会儿,就只剩下止不住的浑身颤栗和灼热喘息了……

爱卿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因为脑袋里不时出现云雾状的空白,而景霆瑞每次都非常持久,他们趴在箱子上,一直做到天色都变暗了,车厢内几乎看不清,景霆瑞都没有射。

“啊……啊啊……够了……瑞瑞!”爱卿不肯就范了,往后伸手去挠景霆瑞的手臂,景霆瑞又将他从箱子上拉下,压向了车窗。

“啊……呜啊!”这一连串的动作,景霆天始终半插在里头,爱卿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

然后,爱卿双手抓着窗棱,不觉抠破了窗纱。外头已经是一片漆黑的景色,黑压压的树林,从眼前晃过,这是一副清冷至极的景象,与车内热到几乎焚烧一切的感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啊……唔啊……啊啊啊!”

已经顾不得是不是会被车夫听见奇怪的响动,景霆瑞从背后每一次的贯穿,都让爱卿发出濒死般的呻吟。

而景霆瑞却执拗得近乎残酷,直到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注入爱卿的小穴内,才将冒着热气的凶器裸褪出。

爱卿靠着车壁而坐,别说动弹,筋疲力尽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景霆瑞拉开他的双腿,用手指进入他的体内,好像是在玩弄一般地搅动一阵后,才取出那两枚湿透的核桃。

咚。

也许浸润太多的淫液,核桃原本淡黄的外壳变得深色了,这让爱卿把眼帘垂得更低,面红耳赤地咬住了嘴唇。

虽然还没到刘家村,但沿途已经出现零落的农宅,还亮着灯。

景霆瑞决定就在此处借宿,一番擦拭后,他替爱卿重新穿好衣裳,每一个扣子、衣带都绑好,在又披上一件外袍时,爱卿倒在景霆瑞的怀里,彻底地昏睡了过去。

“少爷又累到睡着了吗?”

收到景将军的命令后,小德子很快就打点好了一户看起来,颇为富有的农家,借住一间带有热炕床的客房。

他去迎接将军和皇上时,皇上竟然又是被将军打横着抱下车的,不禁有些惊讶。

“把车里收拾干净。”景霆瑞的一句话,让小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当他真的进入车内后,还是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空气里,弥漫着雄性体液的味道,箱子、车壁、地垫上,到处都有交欢的痕迹。

“我的天!”小德子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于看,又忍不住看,他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景将军可真厉害啊。”

然后,才会觉得‘皇上是吃了大苦头吗?将军果然还在为皇上偷跑出来的事情生气吧。’

小德子卷起袖子,拿上锦帕,开始抹去那些白色的浊迹,还把地垫子取下,打算铺上新的。

‘不过,这算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吗?’小德子忽然想,这样说明将军和皇上已经和好如初了?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好迹象吧。”小德子自言自语着,然后再环视了一圈,已经完全变成寝榻的马车厢,还是暗暗地咂了一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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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五月初五,恶月恶日,历来是除瘟、驱邪,求得吉祥的节日。往年的这个时候,皇宫内外都会举行祭祀和庆典活动。

不过,因为当今圣上顽疾缠身,久卧病榻,已经四个多月没有上朝视政,群臣惶恐,所以皇宫内也好,还是皇城里的大街小巷,全都笼罩在一片不祥的阴霾之中。

也许是为了寻求上苍的庇佑,今年参与寺庙祈福的百姓特别多,有的还是扶老携幼的全家出动,一时间,香烛、艾草、五彩荷包全都翻了数倍的价格,可还是供不应求。

进出皇城的车马行人也是络绎不绝,为让大家尽快地通过城门,以免造成拥堵,九门提督李朝简化了入城的检查,但凡一家老小的,都不再查验行李,直接放行。

只有鬼鬼祟祟,行迹可疑的人,守城士兵才会上前盘查个仔细。

这辆四轮大马车的豪华程度,就算是在皇城也是实属罕见,所以守城的庄校尉很肯定,他们是第一次入城,便要求车夫往旁边停下,他要入车检查。

当然,庄校尉本来只想例行检查后就放过去,毕竟能拥有这么大马车的人家,肯定是非富即贵。

可是那马夫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摇摇头,并没有配合的意思。

“聋子吗?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留着满面粗髯、身材矮壮的庄校尉,开始感到不满,他一挥手,就有一队精兵围堵在马车四周,迫使马夫下车。

“我不管里头坐着的是官老爷,还是哪家的贵夫人,都得下来接受检查!”庄校尉一手按在刀柄上,大声喝道,“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这里是天子脚下,谁都不能例外!”

然而,车厢内没有一点的动静,一脸警戒的庄校尉,越发觉得对方可疑,而且还有轻视守城将士的意思,不禁恼火了起来。

他气势汹汹地上前,正要一把拉开车门,门却从里在外地推开一条缝,有人递出了一张纸。

纸张内似乎夹着什么东西。

庄校尉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手拿过来,打开一看,脸上的胡须都抖了抖,这、这纸里包着的不是金虎符吗?!那车上的人是——骠骑将军!

这吓得他差点拿不稳金虎符,而纸上还写着一个“静”字。

是让他不要声张的意思吗?庄校尉的表情变化极大,让士兵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是要围攻上去,还是……?

庄校尉的双手都有些哆嗦,他把信和令牌重新递回车厢内,有人伸手拿走了。

有士兵上前,“大人?”

“让开,别站在这儿,送……送这位客人入城。”庄校尉说,把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士兵给赶走了。

在庄校尉的躬身下,马夫坐回车上,飞扬了一鞭子,就朝城内疾驰而去。

直到这时,爱卿才偷偷地掀起车窗上竹帘,看到士兵在后头,检查着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