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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稿不成反被撩(68)+番外

洛望舒不解:“可是,你是人。”

“我潜心修炼,”乔溦说得眼睛都不眨。“现在变成……”

“变成妖怪了。”喝醉酒的洛望舒就跟小孩似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兴奋地接口。

乔溦:“……”

他是想说神仙的。

“对。”乔溦笑着应道,妖怪就妖怪吧。

“嗯,毛都没有了。”洛望舒摸了摸他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脖子。

乔溦继续往楼上走,把头往他那边歪了歪:“头上还有。”

下面也有,乔流氓在心里补一句。

“嗯……”洛望舒果然在他头发上揉了一把,动作跟摸狗一摸一样。“以前的毛,更软。”

被当成狗揉来揉去,还被嫌弃头发没狗毛手感好的乔溦又好气又好笑,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人不如狗吗?

“你以后,还想养狗吗?”乔溦往上爬完一层,开口问他。

洛望舒揽着自家“包子”的脖子,回答:“养你就够了。”

乔溦心跳又漏了半拍:“现在换我养你了,你还想养什么?”

洛望舒安静思索,就在乔溦以为他要说出具体想养的是什么的时候,洛望舒说:“你是狗,怎么……养我?”

乔老狗:“……”

“如果你想看小说,我就继续写书。”被迫和狗处于同一阶层的乔溦被气笑了。“如果不想看了,我就带你去意大利。”他顿了顿:“留在这里也好,你想去哪都行。”

“包子,真厉害。”洛望舒在狗头上拍了拍,欣慰地笑起来。“长大了。”

乔老狗:“……”

他竟然还有点小骄傲。

“现在,不能养了。”洛望舒叹了一口气。“要上学,爸妈也忙,家里没人……会生病,会丢。”

“那以后我们一起养。”乔溦想说他可以帮忙照顾,可洛望舒一年里更多地待在学校,如果狗常年被乔溦照顾,那狗的第一主人可能就不会是洛望舒了。“到时候我们建个大庭院,你想养多少都养得下。”

洛望舒眯着眼睛畅想了一下,脑子里跑过一群接一群的金毛萨摩哈士奇,小皇帝似的用手一点,拍板定下:“好!”

中气十足。

走到九楼,乔溦忍了半天没忍住,边上楼梯边问他:“你对顾安让……怎么看?”

他并不想利用洛望舒醉酒意识不清的时候探寻这类问题,可是刚刚才听到这人的名字从洛望舒嘴里说出来,实在忍不住。

“安让哥,”洛望舒慢悠悠地回答。“会照顾人,工作太忙……”他歪头静静想了会儿,看向乔溦,下了最后的定论:“是好人,像我爸。”

乔溦:“……”

这个回答完美得无可挑剔。

乔溦心里有点暗爽。

“那我呢?”乔溦尽量不让嘴角扬出胜利者的孤独,用自然的口吻继续问道。

洛望舒看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同样想了一会儿:“包子,是好狗。”

乔萨摩:“……”

他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我是说,乔溦。”乔溦无奈,又踏上一个台阶。“你记得他吗?”

“乔溦,”洛望舒用力点头,和前两回问答不同,他这次回答得毫不犹豫,干脆简洁,吐字清晰,还不打顿。“乔溦不要脸。”

第44章

洛望舒简直是直接跳过了思考这个步骤,一说到乔溦这个名字,条件反射似的就在后面接上了“不要脸”三个字,自然得就像是在说“饕餮”、“耄耋”这样的唯一搭配一样。

突如其来的一记暴击。

乔溦真是被他狠狠地噎了一下,刚刚踏上的右脚也打了一个晃,幸好反应及时稳住身体,从头到脚都被无奈的情绪彻底刷洗了一边。

他站稳了回过头,又好气又好笑地看向洛望舒。

洛望舒的眼睛睫毛很长,眼睫末端还挂着几丝湿漉漉的水意,眼睛里也是一片水雾蒙蒙,醺醺然地和他目光相接,卷翘的小扇子还求奖励似的扇动一下,天真得无辜。

“嗯,说得不错。”乔溦被他这样看着,实在说不出反驳他的话,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自己又苦笑几声,慢慢低下头,轻轻撞了一下他的额头,认命道。“没跑题。”

“嗯。”洛望舒眼睛弯起来,脸颊贴上乔溦的颈侧,像小兔子一样轻微蹭了蹭。

乔溦背着洛望舒爬上十六楼,走向订好的房间,侍应生手里端着盛放葡萄汁的托盘站在房门前等候,看到乔溦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连衣服都没有什么褶皱地走上前,表情微微变了一下,眼睛里直接被惊愕占满。

这个男人是什么体魄。

侍应生替他们打开房门,把托盘摆在房内的高脚圆桌上,略一躬身便退了出去。

乔溦半蹲在床边,向后稍微直起身,但没有直接把洛望舒放下,依旧用手稳住他,开口唤了换伏在他背上的小家伙:“宝贝,我们到休息的地方了,你瞌睡了吗?”

自从中气十足地说完“乔溦不要脸”,洛望舒就安静下来,剩下的楼层只在他耳边浅浅地呼吸,不知道有没有眯着眼睛睡过去。

现在他侧头向外,乔溦即便回头也看不到他的眼睛有没有合上。

“宝贝?”乔溦等了几秒钟,再次唤道。

揽住他肩膀的手臂小幅度地动了一下,始终背对着乔溦的脑袋慢慢转过来,本就水茫茫的眼睛里明显还残留着几丝睡意,偏偏小白兔还嘴硬着:“还没有。”

乔溦忍不住笑出来:“真棒,过了这么久都没睡着。”

洛望舒也冲他弯了弯眼睛,眼睛泛着醺然的桃红,模样好看得就像是价值连城的精致玩偶。

“你后面是床。”乔溦已经彻底见识过小醉鬼现在的反应能力,把语速放得很缓,生怕他听不清、跟不上。

洛望舒眨了一下眼睛,往后扭过头,轻瞥一眼。

“我现在要把你放到床上去。”乔溦继续说。“你暂时不要松手,等后背躺上去了再放开我,好吗?”说完顿了顿,解释道:“直接倒上去,头会疼,会晕。”

洛望舒意外地对“头晕”比较敏感,过了两秒就乖巧地“嗯”了一声,带着点小鼻音,听起来懒洋洋的。

乔溦这才慢慢向后弯身,一手撑着床边防止待会儿意外压到他,另一只手不放心似的按住交叠在他胸前的手腕,把他小心放到床上。

做完这些,乔溦转过面向,俯身在他额角哄弄孩子一样轻抚两下,又在床边单膝跪下,把他的鞋袜褪下,整齐摆好,迅速去盥洗室清洗双手,拿过高脚桌上的葡萄汁坐到洛望舒旁边,右手滑到他的后背,将他扶了起来:“先把这个喝了。”

大概是受到身下柔软的床褥影响,精神本就不好的洛望舒这下直接把眼睛完全合起来,软绵绵地抬起手去够杯子,只在半空虚抓了两下,自暴自弃地垂了回去。

乔溦哭笑不得,用另一只手扶着他,让他靠住自己的肩膀,把杯沿递到他嘴边:“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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