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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目标(6)

“砰!”

不知道飞盘会从哪一角度,哪一方向射出。卡埃尔迪夫的手下,在环状沙丘的各个方位放置了二十台多想抛靶机,以五秒,十秒或者三十秒等不定的诗歌时间,一次向不同方向,不同角度泡制两个碟靶。

目前,卡埃尔迪夫和晏子殊的比数是一三七零比一三七零。击落一个飞盘为十分,无论飞盘什么时候,从什么角度飞速掷出,晏子殊和卡埃尔迪夫都从未失手。

但是,接下来的抛靶速度会更快,抛靶机也会突然掷出五到六个方向完全不同的飞盘来,这是争抢分数的机会,也是严格考验人反应能力的时候,晏子殊不想输给卡埃尔迪夫。

“喀拉!”清脆的上膛声。

尽管受强烈光线和汗水影响,眼睛痛得几乎睁不开,手臂也酸的发抖,晏子殊的精神却在此刻格外集中起来,心里强烈的想要赢过卡埃尔迪夫的信念,使他坚定的视线里除了飞盘外,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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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零点一二秒的装弹速度,两秒内速射,全神贯注的晏子殊,一五二零比一四五零,短短的两分钟里,他就从卡埃尔迪夫手里夺过了七十分,领先了。

站在沙丘另一端的卡埃尔迪夫,凝视着持枪射击,专心致志的晏子殊,眼神里有一些惊讶。

虽然知道他的枪法一向很准,但是能在摄氏四十度的高温下百发百中,仍让卡埃尔迪夫感到吃惊。看来,就算平时公务繁忙,在世界各地奔走,晏子殊依然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要求,苦练着射击、这世上没有人一出生就是天才,“夜鹰”高达百分之九十的破案率,是由他的汗水,坚持不懈的努力早就的,哪怕看上去毫无希望,也要做足百分之百的努力,这就是“夜鹰”。

果然是他看中的人啊,卡埃尔迪夫的唇边牵起一抹浅笑,那么,他应该怎么做呢?是给晏子殊一些奖励,让他赢了,还是……?

卡埃尔迪夫思付着。

可以防水的话,晏子殊一定会暴跳如雷,况且,以现在的比数来说,他也无法防水,那么……就拿出真本事,一决雌雄吧。

晏子殊总能让他的心在瞬间亢奋起来,有多长时间没有享受过这种令他全身的血脉沸腾起来的竞技快感了呢?卡埃尔迪夫再次微笑,端起枪。击败强者的过程,总令他感觉愉快。

“砰!喀拉!”

弹仓里的子弹所剩无几,右手摸到空荡荡的弹匣包,再望着卡埃尔迪夫从容不迫,一枪击中四个飞盘的成绩,晏子殊开始着急了。

只是他的神情仍然是那样镇定,上膛,瞄准。射击的动作仍然一气呵成,看不出他心里有一丝压力。做警察那么多年,晏子殊已深知不露声色的重要性,他不能惊慌失措,就算枪管里只剩下一发子弹,也要射出最高的成绩!

“砰!”

橙色飞盘就像受惊后乱窜的各自,斜擦着沙丘峰射向空中,晏子殊当机立断扣下扳机,一七四零比一七二零,他仍然领先卡埃尔迪夫二十分。

晏子殊在心里快速计算着一枪击中三个,甚至四个飞盘的可能性。这四个飞盘子两个碟靶掷出,在半空交会弹射向不同方向,飞行速度大约是每小时八十公里,飞行时间五秒,飞行最远距离为七十五米。

而霰弹的最佳命中距离在三十五米以内,也就是说,他必须在飞盘飞出靶豪的十五米内完成射击,反应时间是零点四秒。

“砰!”

运枪,瞄准,扣下扳机,零点五秒抓得丝毫不差,数十颗铅弹急射而出,精确无误地击碎四个在空中交会的飞盘,一下子夺取四十分。

晏子殊的嘴角略微上扬,一七八零比一七二零,卡埃尔迪夫想要反超过他恐怕不容易,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但是,比赛总是在越接近结束的那一秒,越是惊心动魄。

卡埃尔迪夫略微眯起紫水晶般美丽的牟子。纤细优美的手指以比晏子殊更快的零点三秒的反应速度扣下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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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橙色陶土碟靶应声碎裂,卡埃尔迪夫总是抢在晏子殊开枪之前射击,虽然两人开枪的速度不过差了零点一秒,可也足够让卡埃尔迪夫扳回成绩了。

可恶……!晏子殊狠狠地瞪了卡埃尔迪夫一眼,他是不会认输的,要紧牙关,抛开一切疼痛,烦躁和强烈口渴的干扰,努力发挥出自己的最高水平,不让卡埃尔迪夫超过自己。

一九八零比一九七零,枪膛里还剩下一发子弹,就看最后一枪鹿死谁手了,晏子殊抹去脸上的汗水,握紧枪把,眼睛紧盯着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蓄势待发着。

不需要在揣测飞盘会从哪一台抛靶机中弹出,他已经分析除了碟靶飞行路径,以及他们最有可能交会的那一点,就算闭上眼睛射击,晏子殊也能准确无误地击中碟靶。

但是“嚓”的一声,抛靶机却在这一刻发生故障,也许是无处不在的沙子影响了撞击杆的运作,碟靶在掷出后,飞行角度明显偏低,而且摇摇晃晃的,像是失去控制的F-117A战机。

而卡埃尔迪夫就像是等待着这一刻,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砰!”霰弹枪击碎了三个碟靶,一九八零比二零零零,比较在瞬间逆转!

“我赢了。”放下枪,卡埃尔迪夫愉悦地说道。

“你作弊!”晏子殊气急了,大声指责道。

“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最后一枪时抛靶机会故障?!”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预先计算进去了而已。”

卡埃尔迪夫不慌不忙地解释道,踩踏着松软的沙子,走向晏子殊,“你输了,就要履行承诺。”

“我没有输!再来一次!”

“子殊,如果我们不是用飞盘,而是用性命比试,你可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卡埃尔迪夫在晏子殊面前站定,略微低下头,左手托起晏子殊的下颚,说道,“输了就是输了,就算你不想承认,这也是事实。”

晏子殊“啪”地打开卡埃尔迪夫的手,扭开头。虽然气得要命,可他也知道卡埃尔迪夫说的没有错。是他大意了,因为是游戏,所以他没有把意外情况计算在内。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沉默片刻后,晏子殊气呼呼地说。

“等我们吃过晚餐,在告诉你。”卡埃尔迪夫却轻抚了一下晏子殊被风吹乱的头发,故弄玄虚。

“兰斯,你信不信我会悔婚?!”

卡埃尔迪夫越不肯说的事,就越“见不得人”,晏子殊心里不安极了,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相信,所以你的前面,我练得很好。”卡埃尔迪夫悠然一笑。

也就是说,就算他不愿意,卡埃尔迪夫也会用他的笔迹在结婚证书上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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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伪造我的签名?!”晏子殊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卡埃尔迪夫“无赖”到了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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