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睁开眼睛,循着谢凌毅戏谑的视线,欧阳子鑫终于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啊——!”绝对是凄惨的叫声!
夏季单薄的蓝色绸裤,遮不住那坦率的欲望,欧阳子鑫羞耻不已地缩起膝盖,却被谢凌毅一把抓住。
“我都已经看见了。”谢凌毅在他通红的耳边低声提醒道。
“住、住、住口……咦!”惊慌到舌头打结的欧阳子鑫,忽然又惊叫了一声,原来谢凌毅那火热的舌尖,冷不防地钻进他的耳廓。
那狡黠的舌头,似乎找到了连欧阳子鑫自己都不知道的,会产生麻痒感觉的奇怪地带,让他一阵颤栗!
“不要……啊!”这种比搔痒还要难耐上千万倍的舔弄,让欧阳子鑫不断地躲避,可他越是往一旁闪躲,谢凌毅就越不依不饶地逗弄他。
结果就是不但抵抗不了,还让那腿间的欲望,到达了即将爆发的边缘!
在欧阳子鑫泫然欲泣,无比困窘的时候,谢凌毅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摸索上欧阳子鑫白色的无袖短衫,几下功夫就解开了胸前所有的绣扣。
“……啊?”由于欧阳子鑫在不停挣扎,待他反应过来时,衣服已经被剥离肩膀,直褪到手臂上。
半裸着身子的欧阳子鑫很诱人,他光洁的肌肤在月色下透出蜜一般的色泽,也更加凸显出胸前那小巧的薄红色乳首。
虽然很想要爱抚一番,但谢凌毅知道,现在刺激那里的话,欧阳子鑫一定会忍无可忍地达到顶峰的。
他不想欧阳子鑫这么快就去,因为……
“谢凌毅!你干嘛?!你在摸哪里?!”才放弃防守,伸手想穿回那件在臂弯上扭成一团的短衫时,长裤的腰带就被拉开,紧接着后腰被轻轻一抬,连着亵裤一起,所有的遮蔽物就全被褪除干净。
也因这个动作,欧阳子鑫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地架在谢凌毅的膝盖上,一时间,魅惑人心的春色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谢凌毅的眼前。
“呃……?”觉得这模样真是很羞耻,但不及多想,欧阳子鑫赤裸的身子就猛然一震!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的昂然,没入谢凌毅的唇间!
“啊……不……!”那被火一般滚烫的舌头舔过的刺激感觉,强烈到让他脊背发悚,他原本打算推开谢凌毅而伸过去的双手,不觉变成紧抓着谢凌毅的肩头。
觉察到那经脉突突直跳的昂然,谢凌毅知道欧阳子鑫只是在强忍着欲望,他突然邪恶地吸了一下,身下的人果然经受不住似的紧绷全身,同时,一股热烫的液体喷入谢凌毅口中。
“……呜!”意识仿佛游离在云端一般,白茫茫的一片,欧阳子鑫略显纤细的腰部,在激昂地攀登上顶峰后,顿时乏脱无力,还差点向后摔倒,幸好谢凌毅及时托住他的后背,才没让他一头撞在船板上。
“怎么样?”谢凌毅顺势压上欧阳子鑫,双腿嵌进他的身子,耳语道:“是不是和上次很不相同?”
“你、你这……色……!”欧阳子鑫喘息着,脸上浮着令人遐想的红霞,那看似愤慨的表情,更像是在挑逗谢凌毅的欲望。
就像在证明接下来要做的,会和上次更加不一样似的,谢凌毅伸出手,朝欧阳子鑫的股间探去……
“好奇怪!”粗实的异物钻入体内的陌生感觉,顿让欧阳子鑫叫了出来。
“放松一些。”很紧,在想着是否会弄伤他的时候,谢凌毅却不觉更往里刺入。
“不要!”抗拒的声音因害怕而透着嘶哑,欧阳子鑫难耐地扭动着腰,却把那插入体内的手指夹得更深。
“你这么积极,我很高兴,但是乱动的话,会受伤的。”谢凌毅朝他滚烫的耳朵内吹着气息。
“呜……谁……积极了?”不断推进那个令他匪夷所思的地方,欧阳子鑫很不舒服,可就像谢凌毅说的,他越反抗就越痛,不禁恼火地吼道:“你干嘛伸进那个只有上茅厕才会用到的地方?!”
此语一出,谢凌毅顿时怔住,那表情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既无力又汗然,怪异得很。
“我说错了吗?”欧阳子鑫睁大眼睛问。
谢凌毅不语,忽然微微一笑,吻着欧阳子鑫的耳垂,嘶哑地说道:“等下……你就知道。”
那埋在体内的指头,突然又抽动起来,欧阳子鑫惊喘地弓起脊背,谢凌毅却执着地扣住他的腰,指头一再地深入攒动。
“你住手!”不知道谢凌毅究竟做了什么,从体内深处窜起的强烈快感,如燎原之火般炙烤着他全身每一处!
“就算只弄这里,也这么舒服吗?”谢凌毅调侃道,紧实的腹肌故意压上欧阳子鑫又起反应的胯下。
“啊……”全然不解是怎么回事,欧阳子鑫刚想说话,就因为那突然增加的手指,而化成一连串湿濡的喘息。
“你好敏感。”谢凌毅一边亲吻欧阳子鑫的脖子,一边不停抽动着手指,直到那里足够软化接受他。
“呜……啊……谢凌毅……”泪眼迷离的眼神,欧阳子鑫已经没办法思考了,翕动的唇瓣,不觉唤出谢凌毅的名字。
“叫我凌毅。”谢凌毅吻上那挺立的乳首,轻咬,那强烈到令人麻痹的感触,让欧阳子鑫情难自禁!
被陌生的感觉煎熬得快要哭出来,欧阳子鑫抽泣的时候,体内的异物一下子撤离了,但还未有喘息的机会,双腿的膝窝被扣住,一个更坚实而炙热的物体,缓缓地压进他的身体……
“啊……啊……唔……够……了……”
月影朦胧,星空变得稀薄,虽说最初那痛彻心扉的扩张感,早已被浸淫每寸肌肤的快感所代替,但是……那不断摇撼着他的坚硬,似乎没有退出去的迹象。
“子鑫……”
腰沉到抬不起来,谢凌毅呢喃依然是如此动听,谢凌毅抚摸着他破皮的膝盖和手肘。
“对不起……”当欧阳子鑫承受不住地,再次攀上高峰的时候,他听到谢凌毅如此轻喃:“下次会在床上抱你。”
长乐岛沿岸从傍晚开始就不停地刮南风,停在数百尺外的大浮号也受到影响,船体一直起伏不定,好在海浪并不很大。
这场南风到后半夜减弱了,浪潮声也变得柔和起来,等到了凌晨时分,几乎听不到外头有丁点儿动静,可是天沣蹙着眉头,反而更难入睡!
他像一只猫一样,在大床上蜷着身子裸睡,因为天气很热,他什么都盖不上。
“首领究竟怎么了?”天沣的烦躁不安,全因那一宿凭窗而立,一声都不吭的雪无垠。
天沣感觉到了雪无垠周身冰冷的气氛,虽不知是为了什么事,但他心情不佳是肯定的!天沣一边暗叹,一边又束手无策。
他想动不敢动,想问又不能问,难熬地继续装睡,手脚都有些麻痹了。
“沣儿。”忽然,从窗边传来了低唤:“你睡不着,就陪我说会儿话吧。”
“是,首领!”天沣一骨碌爬起身,知道自己假寐,就骗不过雪无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