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210)+番外
傅云峥呼吸微沉:“下午还骑马呢少爷,心疼心疼你家傅老板吧。”
提到骑马,余鹤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更加灼热,直勾勾盯着傅云峥:“你说......”
傅云峥没等余鹤说完,就斩钉截铁,拒绝三连:“不行,不可能,不现实。”
余鹤挠挠脖子:“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傅云峥扣着余鹤的腰转身,反客为主,把余鹤按在门上,指节轻轻在余鹤眉眼间划过,傅云峥小心翼翼,像是在触碰一件精美的瓷器。
无论多少次凝视余鹤精致的眉眼,都一如初见时那般惊艳。
傅云峥感叹道:“这么多年了,我们小鹤的眼睛还是会说话。”
余鹤仰面看傅云峥,眉头轻挑:“脸上藏不住事呗。”
“脸上藏不住事,眼睛里也藏不住欲望。”傅云峥将唇印在余鹤眼皮上:“余少爷,你真诚得让我害怕。”
余鹤不解地问:“怕什么?”
傅云峥说:“我只要看你的眼睛,就知道知道你在想什么……坏事。”
那些轻狂放浪的念头居然轻易被傅云峥解读出来,余鹤不由耳廓发烫:“有这么明显吗?”
傅云峥嗯了一声,倾身向前:“就这么明显。”
他们贴得太近了。
傅云峥双手掐在余鹤劲瘦修长的腰上,胯骨都撞在了一起。
在这样不留余地的接触下,欲望赤裸裸地暴露在彼此面前,丁点变化都藏不住。
余鹤的后背靠在门上,身后冰凉的门板与傅云峥呼吸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他双手环住傅云峥脖颈,轻声说:“傅老板,我下午......可能没力气骑马了。”
傅云峥不动声色:“你的力气呢?”
余鹤跳进傅云峥怀里,双腿夹着傅云峥的腰,树袋熊一样挂在傅云峥身上:“你知道的。”
傅云峥托着余鹤的大腿,把余鹤抱进卧室,放在沙发上:“你先去洗澡,我把床单换上。”
由于余鹤身上起了湿疹,酒店内的房间在他们入住前就提前用紫外线灯消毒过,一应用品也全都换成了新的。
但哪怕是这些高档酒店,布草床品大多也都是外包出去清洗的,倒不是说洗得不干净,只是为了把床单洗得洁白,洗涤用品刺激性都比较强。
平时就算了,余鹤现在身上有湿疹,皮肤本来就过敏,接触的东西还是从家里带的放心。
傅云峥出门是没这些讲究的,一是他又不像余鹤似的喜好裸睡,二是他没有余鹤娇气。
虽然余鹤活的挺随便,不挑吃不挑穿,但耐不住真是少爷身子,娇气极了。
即便他自己不挑,身体却总是会用各种各样的反应向主人反馈结果。
比如余鹤偏爱吃小吃摊,但每次吃完都会腹泻,可余鹤依旧乐此不疲,不长记性,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所以他们提前托运来的行李箱里,除了云锦材质的床上用品,还有一支专门为余鹤准备的药,以免余鹤因吃坏东西腹泻时屁股疼。
多新鲜呐。
余鹤和傅云峥出门,这种药居然是为余鹤准备的。
余鹤洗完澡出来,床上四件套已经换成了从家带来的云锦,和酒店洁白的床单被罩区别明显,丝绸受到染色工艺的限制,印花和棉织品区别很大,即便颜色图案不同,可打眼一看就知道是这是昂贵的云锦。
自从余鹤生了湿疹,家里的织物几乎都换成了这个材质。
这套极具特色的床品一铺上,余鹤立即感受到了家的气息。
傅云峥一回头,看到余鹤肩头披着条白色浴巾,当即感觉自己在照顾一只娇气且能作的仙鹤:“不是给你带浴巾了吗,怎么又用酒店的?”
余鹤拽下浴巾,走到傅云峥身边,给傅云峥看脖领上的湿疹:“你看,一到内蒙就不肿了,你说奇不奇怪?”
傅云峥示意余鹤去拿行李箱里的浴巾:“水土不一样,这边气候干燥,回去重新洗。”
余鹤又回浴室冲了个澡,再出来时,傅云峥坐在桌前,打开电脑正在回邮件。
行李箱内的东西已经全部收拾好了,衣服全部挂进了衣柜,笔记本平板都摆在书桌上,数据线插在床头,余鹤的手机插在充电器上充电。
余鹤看了眼时间,他洗澡前后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傅云峥是怎么在这十五分钟里把床单被罩换完,东西都归置好,还有时间坐在电脑面前处理工作呢?
这就是大总裁的工作效率吗?
实在是太惊人了。
余鹤从后面抱住傅云峥:“傅老板,你好厉害呀。”
傅云峥没回头,注意力明显集中在工作上,随口应了句:“嗯嗯,你先自己玩会儿,等我三分钟。”
三分钟啊,没问题。
余鹤披上浴袍,打开酒水柜挑饮料。
片刻,他选出支玻璃瓶的气泡水拧开,一边喝一边转身。
身后站着个人。
余鹤吓了一跳,猛得抽气,咽了一半的气泡水瞬间呛进气管,余鹤不由一阵呛咳,把嘴里剩下的气泡水全喷在了傅云峥身上。
傅云峥:“......”
真是似曾相识。
余鹤一边呛咳一边拧上瓶盖,正好把腰间围着浴巾拽下来给傅云峥擦水。
傅云峥接过浴巾,低头把身上的水掸开:“这一幕我是不是经历过?”
余鹤心有余悸,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你太吓人了,站我身后干什么,不是回邮件呢吗?”
“回完了。”傅云峥脱下染湿的衬衫,越过余鹤拿了瓶冰水:“我拿水喝啊,你在酒柜前面站了半天,想什么呢?”
余鹤愈发觉得自己的时间流速和傅云峥不同。
看着傅云峥将湿掉的衬衫扔进脏衣篓,余鹤歪了歪头:“傅云峥,你没发现今天的好多场景都和那天特别像吗?”
傅云峥回身看向余鹤:“哪天?”
余鹤抿了下唇:“我去傅宅的第二天。”
傅云峥背对着余鹤往浴室走:“你最想说的是......咱们第一次睡完的第二天吧。”
“也是那天,”余鹤的目光追随着傅云峥:“到今年秋天就四年了。”
傅云峥走进浴室,声音伴随着水声一同传出来:“四年很长吗?”
余鹤走到浴室门口,倚在门框上和傅云峥说话:“和你在一起,时间过得特别快。”
傅云峥很不客气:“你站在酒柜前面发呆的时间也过得也很快。”
余鹤啧了一声:“你怎么一点也不浪漫呢,你不觉得四年前发生过的事情,今天旧事重现,感觉很特别吗?”
“宿命感。”傅云峥精准地将余鹤想表达的意思总结出来:“好像这四年是一个轮回,我们又回到了刚在一起的时候。”
余鹤说:“是呀,你那天突然出现在我房门口,也把我吓了一跳。”
浴室中的水汽蔓延上来,傅云峥的声音带着好听的混响:“四年了,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总是一惊一乍、活蹦乱跳,这也挺难得的。”
余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