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她的实力太弱了!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听说颜大师还有两名弟子,现在都是我国画界的泰斗,分别是阮华彩以及郑士林,颜女士你为何不说出他们的姓名呢?”
第1522章 男为奴女为娼
眉眉猛地抬头,朝人群中看搜索,可却找不到说话的人。
就知道那仨个小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果然这就开始了。
颜心雅冷笑了声,“我父亲只有夏听涛一位弟子,阮华彩和郑士林他们背叛师门,害死我父亲,这样的小人怎么可能是我父亲的弟子?”
人群顿时哗然,目露惊讶。
这还是颜心雅头一回在公众场合,态度如此坚决,平常她都说得比较委婉。
宿舍里的其其格几人都来了展厅,包括唐曼丽,她恢复得还不错,只是性子孤僻了许多,不如以前活泼。
“阮华彩和郑士林这两个名字听起来好熟啊……我在哪里听过呢?”其其格摸着后脑勺纳闷。
郑雪衫脸色微变,很快恢复平静,心却提在了嗓子眼儿。
爷爷今天会出现吗?
那幅画他会拿出来吗?
郑雪衫心里十分忐忑,她有些后悔了,如果爷爷今天拿出那幅画,赵眉肯定会怀疑到她身上,上次在金帝会所,赵眉就已经怀疑上她了。
不过赵眉也拿她没办法,郑雪衫想到这里,不禁得意起来,任赵眉的未婚夫再如何厉害,无凭无据就是奈何不了她!
郑雪衫的心又踏实了,这回的画也一样,她做得那么小心,宿舍又人来人往的,赵眉就算怀疑她,也一样拿她没办法,谁也不知道她和郑士林的关系。
除了候胜男!
但那个女人现在自身难保,郑雪衫一点都不担心,她更想知道,爷爷要那幅画想干什么?
其其格还在琢磨阮华彩和郑士林是谁,任茜茜一巴掌拍在了她脑袋上,低吼:“你个傻缺,这两人是国画大家,名气可不小,他们……”
说到这里,任茜茜突然闭嘴,改口道:“就是俩画画的,名气虽然大,可水平不咋地,不是啥好鸟!”
校花的亲娘都那样说了,且不管阮华彩二人是不是好鸟,她都不能说是好的,抱紧校花大腿才是王道。
再说阮华彩这俩人在画界的名声还真是不咋地,她没说错嘛!
郑雪衫脸色再变,牙关紧咬,对任茜茜怀恨在心。
其其格恍然大悟,“原来是坏人啊,这种败类根本就不配画画!”
眉眉冷笑道:“对,他们连人都不配做,衣冠禽兽,比畜生都不如!”
任茜茜缩了缩脖子,乖乖隆个咚,看起来校花和这俩家伙有生死大仇啊!
郑雪衫虽然和郑士林不是太亲近,可她自小就视爷爷为偶象,此时听眉眉诋毁爷爷的名誉,不由大怒,冷声回道:“赵眉你这样说俩位画界的前辈,不觉得很过分吗?”
眉眉冷眼看着她,唇角微哂,“这种畜生也配做前辈?生而为人,却行畜生之事,像这种背叛师门害死师父的王八蛋,其后代男为奴,女为娼,生生世世都不得翻身……”
“够了……赵眉你别太过分!”郑雪衫气愤地打断了眉眉。
“郑班你气什么?我又没说你,难不成你和那个郑士林是亲戚?”眉眉嘲讽道。
郑雪衫心跳了跳,立马否认,“你别乱说,我怎么可能是郑大师的亲戚,我就是听不得你这样说前辈。”
“听不得就别听,我又没请你来。”眉眉一点都没给她留面子。
金帝会所的帐还没算呢!
走着瞧!
第1523章 当年的真相
任茜茜十分好奇,她隐约知道一些,好像阮华彩和郑士林是颜大师的学生,可这恩怨情仇却不太清楚了,只知道颜大师夫妇没能熬过那个年代,死得挺惨的。
现在看起来,这其中还有隐情呢!
此时,那位提问的记者还紧追不放,不时提一些别有用心的问题,咄咄逼人,颜心雅被气得脸色潮红,手都有些抖了。
眉眉快步走了上去,拍了拍颜心雅的肩膀,接过话筒大声说:“我外公他老人家一生清风霁月,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事,可却因为阮华彩,郑士林,单和正这三个卑鄙无耻的畜生,被诬陷成海外间谍,惨死监狱之中,还有我的外婆。”
颜丹青夫妇的死,一直都讳莫如深,很少有人会去提起,眉眉这么一说,下面顿时哗然,不敢相信。
颜心雅又想到了当年父母死后的惨状,不禁垂泪,掩饰不住浓浓的悲伤。
眉眉揽住了她的肩膀,又大声说道:“单和正当年是我外公的好友,阮华彩和郑士林却是我外公的学生,这三人的画艺得我外公指点,进益良多,可却不知感恩,联合写了诬告信,害死了我外公外婆,让他们英年早逝,若不然,他们定能再为国家为社会做更大的贡献。”
她顿了顿,指着墙壁上的一张放大舞台照,说道:“我外婆岳爱莲是国家一级舞蹈演员,这是她生前在国外演出的剧照,她和我外公被害死的时候,都是最美好的年华……”
颜心雅再也控制不住,拿出手帕捂住了脸。
眉眉也满面泪痕,她虽然没见过外公外婆,可血浓于水,只要一想到他们死得那么惨,她心里就跟刀扎一样疼。
其其格听得恼火,用力拍了任茜茜一下,骂道:“这样的畜生在我们草原,就应该被马吊起来拖着跑,跑上几小时,就看老天爷让不让他们活了。”
任茜茜疼得龇牙咧嘴,后脑勺阴风阵阵。
让马拖着跑几小时,铁人也得跑散架了,还说看老天爷?
好想送这傻娘们两声‘呵呵’!
郑雪衫冷冷地说道:“这些只是赵眉的片面之词,谁知道颜丹青是不是真的间谍。”
“赵眉不会骗人的,她人那么好,她外公肯定也是好人,我相信赵眉,肯定是那三个畜生做了坏事。”其其格恼火地瞪关郑雪衫。
郑雪衫还想再说几句,任茜茜冷笑了声,嘲讽道:“郑班你不会真是那郑士林的亲戚吧?怎么你那么维护这三人呢?”
“我只是看不惯你们不明是非,诬蔑德高望重的前辈。”郑雪衫理直气壮,神情十分平静。
任茜茜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她几眼,老娘们肯定心里有鬼,上回在金帝会所,这老娘们也鬼鬼祟祟的,只可惜没证据。
郑雪衫担心说多了会露馅,不敢再说什么,重又闭上了嘴,脸上却带了些愤愤不平,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来宾中有很多是画界的老前辈,大都是认识颜丹青的,闻言也是不胜唏嘘,叹息不已,更是对郑士林三人无比愤恨。
“哼,我们对师父敬重有加,怎么可能会陷害师父,颜心雅你不要血口喷人!”愤怒的声音响起,大家齐齐扭转头,却见西装革履的郑士林三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
第1524章 卑鄙无耻
郑士林和阮华彩一起推了辆轮椅,轮椅上坐着位面容清瘦,皮肤腊黄的老者,头朝一边耷拉着,眼神浑浊,无精打采的,嘴也朝一边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