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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甜妻(876)+番外

艾玛,心好酸!

“那个不是校花吗?卧槽……校花她有主了?”所有人都停下了跳舞,目不转睛地欣赏眉眉他们表演,看得大家伙又是羡慕又是心酸。

“校花早就说过她有未婚夫的,难道这个男人是校花的未婚夫?好帅啊!”

“校花也很美啊,他们好般配啊……就跟画一样,真浪漫啊!”

……

任茜茜和其其格她们都同自家的那一半在跳舞,见中间的同学都停了下来,便挤过去看热闹,霎时眼珠子都弹了出来。

“眉眉她脸皮啥时候这么厚了?当众表演都敢……啧啧啧!”任茜茜连连感慨,但更多的还是羡慕,多浪漫啊!

其其格眨了眨眼,突然冒出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亲这么久不用换气吗?”

任茜茜眼珠转了转,暧昧地瞅了眼跟着过来的常青松,故意说:“你自己亲一下不就知道了!”

其其格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恼怒地瞪着她,“你自己亲去,我要回宿舍了。”

她喜欢跳舞,可不喜欢跳这种交谊舞,她喜欢在草原上自由自在地跳,热情奔放,舞池太小,让她觉得透不过气,不舒服。

常青松跟在她身后一道走了,任茜茜轻哼了声,这俩人出去后肯定会找个黑暗的角落亲嘴儿,她赌两包牛肉干!

一曲音乐又停下来了,舞池陷入安静,可很快便有人吹起了口哨,笑着叫嚣:“再来一个……”

被亲得忘了神的眉眉,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她竟在大庭广众下,和严明顺亲得忘我了,羞得她将脸埋进了严明顺的胸膛,不敢抬头。

没脸见人啦!

严明顺脸皮却厚得多了,神情依然淡定,平静地扫视了舞池一圈,不断释放着冷气,叫得起劲的那些人,只觉得后背一凉,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

声音嘎然而止!

再回过神去看舞池,赫然发现校花和她男人已经不在了,风一样飘走了,激烈的的士高舞曲响起,大家精神一振,身子疯狂地扭动起来,狂欢夜正式开始啦!

第1920章 带你远走高飞

严明顺牵着眉眉的手,似云朵一般飘出了舞厅,屋外的寒风凛烈,眉眉很快便冻得清醒了,严明顺将大衣给她穿上,再戴上帽子和围巾,微笑地看着她。

平安夜的月亮十分明亮,柔和的光拂照着校园,也洒在了他们身上,似披上了银白的纱衣,严明顺冷硬的脸庞,在月光下柔软了许多。

眉眉的嘴有些肿,微微嘟着,小脸也冻得红通通的,惹人怜爱。

“噗”

眉眉忍不住笑了,调皮地说:“我们像不像准备私奔的情人?偷偷摸摸的!”

严明顺挑了挑眉,也来了兴致,他牵起眉眉的手,拉着她朝车子跑去,很快便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但很快眉眉便发现了不对劲,不是回家的路。

“你把温度调低点儿,好热。”

她边说边脱下了大衣,解了围巾,还是觉得热。

“热就脱衣服……”

严明顺撇头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眸深不可测,暴风雨前的平静,眉眉意识到了什么,期待着,可又有些慌乱。

“我们去哪?不回家吗?”

车子离京都城已经越来越远,往郊区开去了。

“不回,我们去私奔!”

严明顺唇角上扬,将油门踩到了地,车子似箭一般,在空旷的马路上疾驰,风驰电掣,令人血脉喷张。

眉眉此时便是这样的感觉,刺激、兴奋、期待……

“好啊,我们今晚不回家,远走高飞!”

私奔呀,只听着就让人兴奋了,好像偷情一样,多刺激!

一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京都远郊的山顶上,静得只能听见风声,车外面北风凛烈,车里面却火热似夏……

早已按捺不住的严明顺停好了车,并将座椅放平,唇角勾起了坏笑,“宝贝儿,圣诞狂欢开始了!”

跳舞算什么狂欢?

像他这样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海滩和草原都尝过滋味了,车上却还没有尝试过,还有山林里,今晚索性都体验了!

……

一夜北风紧,春光却无比烂漫!

眉眉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家里温暖的大床上了,若不是身体酸痛,还有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她定会以为昨晚做了个美妙的春梦。

“讨厌家伙!”

她羞恼地骂了声,装上眼睛继续好眠,上午学校放假,下午才有课,而且昨晚在学校搞得那么轰轰烈烈,她才不要现在去被人笑,还是睡觉最舒服。

累极了的眉眉很快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嘴角带着满足的笑。

严明顺晨跑回来了,大冷天只穿了件汗衫,肌肉一鼓一鼓的,似珍珠一般的汗珠密布在蜜色的皮肤上,性感得让人口干舌燥。

他给眉眉掖好了被子,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了下,笑着去冲澡了。

车震确实够刺激,以后再找机会去体验吧!

严明顺吃过早饭便去处理公事了,被他派去苗疆的手下回来,说是找到了大巫师,他得去看看,身上的绝情盅是他的心病。

大巫师是个黑瘦的男人,穿着五彩斑斓的衣服,只是衣服实在太脏了,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身上还挂了不少银饰,以及一些彩珠,头发很长,披散着,头上也有很多饰品,看起来十分神秘。

第1921章 你中的蛊并不纯

“老大,这位就是大巫师,据说是苗疆现在法力最高的。”手下汇报。

黑瘦男人冲严明顺弯了弯腰,竟会说普通话,只是十分生涩,“你好。”

“你好,我中了你们苗疆的盅,想请大巫师看看,能不能解除。”严明顺直接了当地问。

大巫师面露惊奇,他伸出了瘦骨嶙峋的手,指甲又黑又长,示意严明顺也伸出手,他将手搭在严明顺的手腕上,闭上眼睛,并侧着头,似在倾听。

过了好一会儿,大巫师才睁开眼睛,慢慢地说:“你中的是我们苗疆已经失传的绝情盅,我没有办法帮你解。”

严明顺心里有些失望,又问:“我妻子也中了这种盅,你能帮她解除吗?”

大巫师又摇了摇头,“绝情盅只有施盅者本人才可以解除,我没有办法,但是你身上的盅其实不是最纯粹的绝情盅,所以还有另一种办法。”

“什么意思?”严明顺追问。

大巫师慢慢说道:“绝情盅这种盅很难培养,必须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童,从小用自己的鲜血培养,一日都不可断,而且这种盅十分下作,所以我的上一任大巫师下了禁令,不准族人再养绝情盅。”

严明顺讶异地挑眉,问:“你上一任巫师是什么时候下的禁令?”

“三十年前,因为三十年前出了件事,有人私自养了绝情盅,而且还在一位汉人身上下了盅,所以才惹恼了大巫师,下了这个禁令。”

严明顺心思微动,又问:“会不会有人偷着养?”

“不可能,大巫师的话在族里就是圣旨,没人敢不听从,一旦发现就会被驱逐出族,会受到整个部落的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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