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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肉(穿书)(115)+番外

临鹤气冲冲回头就瞧见了这郎情妾意的这幕,本来心里只是堵了口气,现在变成了心里堵了口血。

他不是瞧不惯阮沁阳和情郎卿卿我我,只是看到阮沁阳这样,不禁让他想到楚媏学着她的样子,等到楚媏回京城,他来接她而她玩着个陌生男人的手。

“栖霞县主有父母兄长,安平县主还是别让她接触外男。”

楚媏取了帘子但外面的动静是听的一清二楚,闻言气呼呼地掀开车帘:“关你何事,我的事我爹娘兄长都有数,你个外男在这里指指点点的做什么。”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算是你的半个兄长。”

楚媏的白眼从左边翻到右边:“我兄长够多了,不需要再来半个。”

阮沁阳拉了阮晋崤在一旁说话,但眼神还是不忘往楚媏他们那边瞟:“你会因为喜欢我而贬低我吗?”

“什么?”

阮晋崤手指拂过沁阳耳坠,耳珰叮咚作响,阮晋崤凑在她耳畔,伴着清脆玉石相击的声响道:“沁阳,你比我命重,这世上最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你。”

阮沁阳猛地眨了几下眼来缓解耳朵的痒意。

大概是看明白临鹤与楚媏是怎么回事,阮晋崤牵着沁阳的手:“我不当你半个兄长,我当你完完整整的兄长,还要当你的男人。”

这话磁性的声音压低暗哑地说出来还蛮撩人,但是细思这话的意思,阮沁阳忍不住踩了阮晋崤一脚:“别那么变态。”

“唯一的兄长,唯一的男人,这不好?”

阮沁阳轻哼,这人想的分明不是这些。

“回去不要累着自己,府里的权放下去也无事,砚哥儿那份侯府要是没有,我能给他挣更好的。”

“瞧你说的话,像是我爹爹对我们是豺狼虎豹,我们回家是深入龙潭虎穴,只有你身边才安全似的。”

“本就是这般。”

阮晋崤大大方方:“不许看别人,给楚媏找男人的事,我可以派人帮忙,你在侯府等我接你。”

之前还装小奶狗,现在就原形毕露了。

“我要是看别人又如何?难不成你要挖了我的招子。”

阮沁阳水灵灵的眸子滴溜溜的转,挑衅地瞧着阮晋崤。

他哪舍得挖她的眼睛,抬起手衣袖遮挡,阮晋崤俯身在她眼角轻吻:“我会尽快去接你,在你多瞧其他公子哥之前。”

“嗯。”

阮沁阳点头应允。

-

上了马车,楚媏啧了声:“我认识你那么久,好像就没见你脸红过。”

以前觉得的脸红,今天碰到了真的,她就察觉到以前好像都是胭脂的作用。

“我脸红了?”

阮沁阳手背碰触脸颊才察觉到有点热。

“红的厉害吗?”

“人面桃花相映红,你这模样任谁看都是才见了情郎。”

楚媏勾了勾阮沁阳的脸蛋,“我刚刚瞧见大殿下抬起了胳膊遮住你们,你们躲在袖子下面做了什么?”

被调侃,若是往常阮沁阳会调侃回去,而此刻她竟然感觉到脸上温度聚升。

她这张面皮什么时候薄了起来。

“他有些临别的话跟我说。”

“可是亲了你?”

楚媏兴致勃勃,期待地看着阮沁阳,两只手的指尖在她眼前一触即离。

“你是思嫁了?那么好奇这个。”

楚媏撇了撇嘴,移到了马车的另一端:“我比你还大些,你的大事都要结局了,我着急也是理所应当。”

特别是想到临鹤的想法,她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嫁出去,让临鹤瞧瞧她也是有人要的,不会像是他想象的那样谁都配不上。

“我跟你说说镇江好玩的去处,还有那的世家公子哥们?”

阮沁阳跟楚媏说说笑笑,天还未黑就到了镇江城,下了马车,楚媏特意往后看了眼:“得瞧瞧大殿下偷偷跟着来了没有,看他送到城外十几里难舍难分的劲头,我真觉得他会坠在车队后面,看你到家才放心走。”

“哪有那般夸张。”虽是那么说,阮沁阳也看了眼城外。

-

来接的是阮家五房,楚媏看到一群彬彬有礼的青年殷切地看着她,手肘碰了碰沁阳,压着声音道:“这就是你说的你那些远房表哥表妹。”

除了群青年,还有群打扮妥帖的姑娘们,有大有小,一排望过去,别的不说倒是看得出人丁兴旺。

“大姐。”

阮姀给阮侯爷请了安,就走到了阮沁阳的身边站着。

楚媏多瞧了阮姀几眼,她听说过这个从外头寻来的姑娘,之前还有谣言说阮姀美若天仙,阮沁阳只有她的皮毛,她本想阮沁阳都好看成这样,那阮姀该是什么神仙相貌,现在看来谣言估计是哪个妒忌阮沁阳乱传的。

阮姀不差,但比起阮沁阳太过小家碧玉。

“这是我特意选的,希望姀妹妹喜欢。”

阮姀有些无措地收了礼,连谢了楚媏几声。

瞧她这个样子,阮沁阳扫过那群表情各异的表妹们,这些日子她不在,阮姀估计是在她们手上吃了亏,她走之前阮姀还努力培养还努力培养大家风范,如今又有点畏畏缩缩了。

除了阮姀,其他阮家表妹楚媏也备了礼,见状阮沁阳也把准备的礼物让青葵拿上来让她们分了。

她虽然不喜欢这些表亲,但是面上要做足了。

堂亲的礼物跟表亲的不同,而阮姀的又要更好一筹。

一位阮家嫡出的姑娘看着不高兴:“我这是一尾散簪,姀姐姐却得了点翠头面,按理说我才是跟大姐姐一起长大的,怎么大姐姐反而偏疼姀姐姐。”

“就是,姀姐姐发少哪里撑得起那么一套发饰。”

“我瞧着姀表姐神情好像也不喜欢这套头面,苦着一张脸,不会的还以为大表姐给她送了□□。”

话越说越过,阮姀不禁站起:“不是,我喜欢这礼物。”

“喜欢就喜欢,何必站起来,像是我们没见过好东西要抢你东西似的。”

阮姀面红耳赤,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阮沁阳瞧着,想起了阮姀在书中的死因。阮姀是不是天生就吸引人欺负她,书里面“阮沁阳”和“砚哥儿”折磨死了她,如今她跟砚哥儿去了京城回来,又有一群表亲、堂亲看不顺眼她。

“她是我庶妹,与我血脉更亲,她的礼自然更重。”这话是阮沁阳回之前堂妹的问话。

“可若是没分家……”

“多少年前的老黄历,还拿出来翻说。”

她们这些姑娘敢对阮姀大小声,却不敢对阮沁阳使脾气,别说她以前在侯府的绝对地位,现在阮晋崤又成了皇子,更没人敢惹她。

“我与栖霞县主舟车劳顿,你们也散了罢,吵吵嚷嚷的听着头疼。”

“大姐姐那儿疼?可要叫大夫?”

“大表姐我学过推拿,要不然我给大表姐和县主按按。”

阮沁阳又废了几句口舌才把想拍马屁的姑娘们哄散了。

楚媏在旁看得过瘾:“虽然也有人讨好我,可绝没有你这般的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