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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人间地狱(105)

我还没明白过来什么原因,郑海突然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茱萸县那边派过来的人过来了。”

我听到灵堂外有停车的动静,抬眸看了过去,一眼便看到了为首走进来的李琦,他身后跟着不少的手下,均随着他从灵堂外走了进来。

大厅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突然间安静到可以清晰听到针落地的声音,所有人全都屏息看向从灵堂外走进来的人。

可走进来的人似乎只是从这边经过,没有在灵堂停留,径直去了灵堂后面。

那些人消失不见后,灵堂内的气氛才活跃点。我一直隐藏在郑海和钟楼的身后,而且又是角落,身上也只是黑色的套装,不仔细观察,是很难发现我的。而且刚才进来的李琦,很明显对大厅内的人丝毫不感兴趣,似乎纯粹就是经过这边。

只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茱萸县会这么重视马南这件事情,竟然把李琦都派了过来。

我没敢耽搁,反正吊唁也都走了过场,便拉着钟楼对郑海说:“郑老板,我公司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可能要提前先走一步了。”

郑海问我:“不一起走吗?”

我笑着说:“不了,刚才秘书打电话过来了。”

郑海也没有勉强,便点了点头,我转身对马南的家属说了一句节哀。便带着钟楼出了灵堂。

等到达车上,我才松了一口气,满头大汗。

钟楼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拧开一瓶水递给我。轻蔑一笑说:“不至于吧,吓成这样。”

他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也懒得和他说,只是从他手上拿过那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不少口,直到一瓶见底后,我看向钟楼那张脸。

他忽然整个人朝我压了上来,手指挑起我下巴,眼睛内恶趣味流传,他嘴角噙着笑问:“怎么,是不是很想吻我。”

他离我离得特别近,说话时他充满掠夺性的气息全都喷洒在我脸上。有时候我真想狠狠给这臭小子一巴掌,可我没有动,之后冷冷瞧着他,面无表情说:“钟楼,我希望你明白这是在哪里。”

我听到我话,倒是看了一旁的乔秘书还有前边开车的司机,入鬓的眉带着似笑非笑,他松开了我。歪着身体靠在车后,说了一句:“没意思。”

我知道他不敢挑战我的底线,我这才抬手弹了弹被他压皱的衣服,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司机和乔秘书早就对于钟楼的动手动脚习以为常。在他们眼里他这完全不过是玩笑而已,所以也没有多在意。

车子一到公司,我和钟楼一起下车,可一下车。身后便传来娇滴滴的女声。

“钟楼!”

我和钟楼一起往后看,才发现是谢坤的女儿,谢瞳。

钟楼脸色一冷,很明显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很不悦。

可谢瞳根本没管这么多,高兴的朝他小跑过来后,便站在他面前满脸期待问:“可以陪我吃饭吗?”

钟楼是个顾大局的人,所以对于谢瞳的出现。不耐烦也只是一闪而过,转瞬间他笑得漫不经心,外加无比轻佻问:“怎么,谢小姐想我了?”

下一更七点半

第117.故人

谢瞳被钟楼那语气,调戏地满脸通红,双手搅和在一起,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小姑娘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句,钟楼这臭小子,简直是少女杀手,平常的小姑娘在他手里,有去无回。

不过这样正好,也少些纠缠,我瞟了他一眼,并且叮嘱他好好招待谢小姐。转身便带着秘书离开了这里。

我回到公司后,便一直坐在办公桌前抽烟,一根一根烟接着抽,抽到第六根时。钟楼竟然上来了,他看到桌上烟灰缸内那些烟蒂时,走过来,便直接把我手上的半截烟一抢。摁灭在桌上,然后才将烟蒂丢在烟灰缸内。

他看向我说:“女人抽烟这么猛,不要命了?”他说完这话,自己倒是从桌上拿了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然后坐在我对面吞云吐雾。

我问他谢瞳呢。

他嘘出一口的白烟,直往我脸上冒,他声音略沙哑说:“走了。”

我说:“走了?”

他哼笑着问:“看你这么失望,怎么,你是觉得我们两个人应该上个床再走?还是亲个嘴再走啊?”

我抬手将笼罩在面前的烟给扫开,说:“行啊,最好连孩子也一并给生了,那整个谢家不就都要归了你了吗?”

他突然靠近,将?尖和我?尖相抵,嘴角是神秘兮兮的笑,他说:“你要是想,我也可以这样为你做。”他眼睛盯着我唇,舌尖舔了一圈唇,色眯眯说:“我喜欢听你话,你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反手便给了这臭小子一巴掌,真的是结结实实一巴掌,我问他:“你能不能给我正经点?”

被我打了一巴掌的钟楼,也不生气,还挺享受的揉了揉脸。冲我痞痞地笑。

他说:“我就是贱,喜欢你这么粗鲁对待我。”

我被他这话气得又想朝这臭小子开骂,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电话在此时响起,我横了他一眼,这才接听电话。

可刚喂了一声,电话那端便传来郑海的声音,他说:“秦总,是我。”

我皱眉看了钟楼一眼,他感觉到来我脸上情绪的微妙,钟楼也回看了我一眼。

我脸上虽然发生了变化,可声音依旧如往常一般,笑着唤了一句:“郑老板,找我什么事吗?”

郑海在电话那端说:“是这样的,您现在有空吗?茱萸县的人想过来和您询问一些情况。”

我抓住的手一紧,愣了好久,才说:“这么快?”

郑海说:“是啊,您现在有时间吗?”

此时我的脑袋在飞速运转,我反复在心里问自己,该怎么办。如何巧妙的去避开李琦,可怎么想,始终想不出任何办法,一旦回答上出现迟疑,或者无故推脱,郑海那边肯定会生疑,毕竟现在我是最敏感的人,马南在死前最后见的人是我。

我沉思了三秒,笑着说:“可是我现在正在开会呢,晚上行吗?晚上我有时间。”

郑海听我这样说,便立马回道:“行,晚上八点行吗?”

我说:“好,可以,那时候我的会议正好结束。”

我和郑海挂断电话后,便直接看向钟楼说:“这几天你先出国,别回来。”

钟楼不解问:“怎么了?”

我说:“你听我的。没错,我让你回来你再回来。”

钟楼手懒懒撑着下颌,故作天真看向我问:“茱萸县那边的人查过来了?”

我嗯了一声。

钟楼单只手弹了弹烟灰,他嗤笑一声说:“没有人查得出,包括茱萸县。”

他似乎很有信心,认为自己做的很隐秘,他还是很狂傲,我懒得和他说,直接打电话给秘书,让她给钟楼订晚上的飞机票,无论去哪个国家,越远越好。

秘书在电话那端干脆利落说了个好字。电话挂断后,我对钟楼说:“你听我的没错,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