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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人间地狱(193)

孩子因为枪声在睡梦中被惊醒,一直窝在奶妈怀里啼哭,我看了奶妈好一会儿,吩咐了奶妈别带着孩子出这扇门半步,便立马走了出去。

可才走到半路便碰到了匆匆赶过来的路征。我问他什么情况,路征说:“警察半夜带着人偷混进了茱萸县,打算劫走曾怡,不过好在,我们这边守卫不算太松,警察那边没劫成功。”

我听到这话便笑了出来,再次开口问路征:“曾怡呢?”

路征说:“曾怡已经转移到了一个秘密位置,今天晚上,警方应该是暂时查不到她的去处。”

我说:“不管代价如何,曾怡一定不能丢。”

路征说:“我会看好的。”

既然曾怡已经被成功转移,那么我也就没必要再过去了,便又转身走了回去。到达住所后,便上了床,继续休息。

一直到早上九点,钟楼的电话便再次打了进来,他说:“秦绛,我们出来聊聊。”

我问他聊什么。

钟楼说:“聊你想要的东西,以及曾怡。”

我说:“你是不是想将我引出去,然后将我杀了?”

钟楼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卑鄙。”

我说:“既然你没有我想的那么卑鄙,那我们有什么事情在电话里说,毕竟只是这么点小事,确实用不到两个人兴师动众的出门见面。”

钟楼听到我这样说,只能深吸一口气说:“好。你想在电话内说,那就在电话内聊。”他话顿了顿,再次开口问:“你想知道什么。”

我开门见山说:“沈从安现在的情况,以及,他所在的位置。”

钟楼说:“我只能告诉你他现在的情况,他的位置。我不知道。”

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同样的,我也只能告诉你,曾怡现在的情况,至于她的位置,我也不知道。”

钟楼被我的话。气得似乎是想破口大骂,不过他那些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压抑了好久的情绪,才说:“他现在没什么危险,我想这点你也应该猜得到,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和我们局长在一起。除了局长可以接触到他,我们几乎对于他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我现在所知道的东西,也仅限于这些。”

我挑眉说:“你这样不等于没有告诉我吗?”

钟楼有些无力说:“如果我有更多的消息,我恨不得都告诉你,可是秦绛。我真的不知道了,你就算今天把我切开,我肚子里也没有装你想要的东西。”

我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只能告诉你,曾怡这几天还算可以,至少以后有什么性命危险,我也就不能保证了。”

我笑着说:“不过曾怡的一家好歹都是烈士,这烈士唯一留下的后代,难道你们真打算这么没有人性,置之不理吗?你们这种做法,其实和我们着这种人没什么两样吧?说到底这就是人性,不是吗?毕竟用一个沈从安去换一个曾怡,这个账怎么算,都亏了不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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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孤注一掷

钟楼说:“秦绛,难道现在我们的目的不是一样了吗?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毁掉茱萸县吗?为什么走到这一步了,你却突然又后悔了,我不是很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说:“你就当我是我后悔了吧。”

我直接将电话挂断了,现在钟楼比我急,就证明曾怡是有点分量的,那么他自然还会想办法来联系我。

这本来就是一场心理战,急得人往往是最先妥协的输家,我一定要稳住,毕竟现在警方还不敢拿沈从安该怎样。

双方都有筹码,才好把事情抬到台面上衡量怎么解决,曾怡好歹是个警察,他们对于曾怡的生死肯定不会置之不顾。

结束完这通电话后,我又去看了曾怡一眼,还是和昨天一样,整个人被过量的毒品导致得有些疯疯傻傻,我站在监狱门外,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后,便伏在了床上继续昏睡着。

我在监狱外站立了差不多几分钟,吩咐狱卒看好曾怡才转身离开。

回到住所后,又陪着奶妈和孩子玩了一会儿。斩风现在对我倒是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偶尔还会和我说上两句话,这样的转变对于我来说,无疑是有点开心的。

我们一直玩到下午,路征突然神色匆匆从外走了进来,我一看他表情有些不对劲,便立马让奶妈抱着孩子先进屋。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路征走了过去。

平时这个时候,路征没有太大的事情,是不是来这边的。

我生怕这么晚他来找我,是发生了大事,所以我不敢开口问他,而是默默站着。等着他主动开口。

可谁知道,路征第一句话便是:“夫人,有消息了!”

我放在两侧的手猛然握紧,路征警惕的看了两侧,询问我是否能够借一步说话。

我不知道他这句有消息了,是和哪方面有关,既然他都这样说。我便立马回了一句:“跟我来。”

我带着路征进入了一间书房,路征刚关上门,他便说:“沈先生和我联系了。”

我有些不敢置信问:“什么?”

路征立马将手上一台电脑放在了书桌上,路征将c市整个地图打开后,手指在某处著名商场的位置,用力点了两下,他说:“今天我在监测c市那边的地图时,在这个地方,接受到了一个信号源,这个信号源,是我们茱萸县独有的信号源,而且这个信号源比较特殊,上面传送出来的代码是沈先生转用的代码,基本上在整个茱萸县能够解出来的人没几个。”

我赶忙追问:“发出来的代码是什么意思?有解出来吗?”

路征摇头说:“这种代表,整个茱萸县会解的,除了沈先生,便是上一代首领以及他的助理,外加李琦。”

我说:“也就是说你现在还没解出来?”

路征点头,又从口袋内拿出一张纸,我立马接过,低头一看,发现上面的代码只是几个形状特殊的符号,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刚打算用给李琦打个电话,路征立马将我手给摁住,我疑惑的看向他,路征说:“不能给李琦电话。”

我皱眉不解问:“为什么不能。”

路征没有说明情况,只是再一次强调说:“不能找他,这件事情只能我们知道,而且这个代码我很肯定是沈先生发出来的。”

我说:“如果我们不找李琦,又怎么知道代码的内容。”

路征说:“会这个代码的人只有几个人,上一代首领已经退休隐蔽了,是不可能会在茱萸县检测的范围内发出这样的信号,那么就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李琦。另一个是沈先生,李琦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茱萸县,能够发出这种代码的人,那么只剩下一个人,这个人绝对是沈先生。”

我说:“所以你的意思是,沈从安在发出信号源的地方。”

路征说:“可以这样说。”

我扫了一眼路征之前所指的地方说:“可是信号源所发出的地方是在一个商场,警察怎么可能把他放在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