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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犹未悔(170)

景甜一直保持那惊恐的模样,她不敢置信呢喃,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你,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共爪系巴。

她这句话透露很大的玄机,我知道,如果按照她先前的计划,她这一切可能是为了阻止景林将我介绍给所有人,所以才会给我下药,下完药才会弄来一个男人,弄来一个男人。

他们正好赶在关键时刻破门而入,她算盘打的正好,却算漏了一步,这个男人正是她男人。

景甜这是自己扇了自己耳光,我冷笑。

景林一句话也说,怒气万分看了我们一眼,干脆将手中拐杖一扔,转身离开了。

这房间被赶的,自己走的,不愿走的,剩下的,只是站在门口一直没说出一句话的景甜。

说实话,我也还没回过神,这太戏剧化,简直超出了我脑容量的范围。

韩秦墨却将我裹的紧紧的,在我耳边问道,“现在力气恢复了吗?”

我动了两下手,“还可以。”

刚想起来,整个人发软一样从床上摔了下去,药效已经散去,我是被吓得。

韩秦墨及时将我接住,他撑住我腰道,“要不要去医院。”

我疲惫的摇摇头,道,“不用,只是今天真是让我以为拍好莱坞,捉奸在床都没有没这样戏剧化的。”

他没回答我,只是将我放好在床上,自己慢条斯理整理衣服。

在这一过过程中,我们谁都没理站在门口不愿离去的景甜。

她脸色有些惨白,半天才颤抖着嘴唇花容失色,道,“为什么,为什么,韩秦墨,你居然可以为她做到这一步,这么多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韩秦墨扣衬衫扣子的方式,就跟方程式一样,一个步骤一个步骤慢慢来,他扣完最后一粒,将床上的西装拿了起来穿好,许久他才看向蹲在门口的景甜,“我说过这场游戏到此结束。”

他说完,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就要出去,在经过景甜身边的时候,她又开口道,“你把它游戏,可你有没有想过,从我们达成协议那天。我的本意根本不在于一场游戏,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为什么就不明白,我从来没把这一切当成过游戏。”

景甜这短话,几乎是哀求着说出来的,爱一个人,爱到哀求,是幸,还是不幸。

她蹲在地上,在这个房间里,真正没了力气的,是她,她太没力气了,没力气到连抬起脸对他说这番话的勇气都不够。

而这男人却始终坚硬如铁,甚至连个回眸都不愿给,只是离开之时说了一句话,“本来今天景林是要宣布我们两人婚礼,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样迫不及待亲手毁掉。”

韩秦墨说完,景甜一个踉跄,直接坐在了冰冷的地上,沉默像是一把蜿蜒的刀,将空气分割成两半,让人窒息。

我们走了不远,韩秦墨将我放到车内,他自己坐在驾驶位上看着窗外许久都没说话,我不敢打扰他,只能看着他侧脸在阴影里,难以确定。

直到车内的沉默变成冰点,我有些不耐了,韩秦墨才面对我,摸了摸我的脸,问,“有没有吓到。”

我第一时间便摇摇头,告诉他,“没有,我知道你会来,所以不怕。”

他看了我许久,才道,“要是今天不是我……”

我立马回答道,“就算不是你,我被人强奸了,你别想我会觉得对不起你而自杀,我会嫁给你,死皮懒脸嫁给你。”

他终于沉默这么久,恢复了一个笑容,倾身为我寄好安全带,他开车带着我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一个血液分析,又开车将我带到一家饭店。

点了一桌我都爱吃的东西。

我吃的狼吞虎咽,我们两人之间都不谈以后。

反正我只知道景甜想要和韩秦墨结婚的机会彻底幻灭,这一次,景林现场捉奸,很有可能毁掉的不止是我在媒体心目中的形象,更加毁掉了韩秦墨在景林心里最佳孙郎人选的形象。

我就像个落魄的女人,头发反正经过刚才那一战之后,散得不成样子,还好有件晚礼服撑着场面,要是在这样高级地方吃饭,不被人赶出去,那算是奇迹。

韩秦墨一直看着我吃完,他反而只是喝了几口纯净水,便望着我吃的特别嗨皮的模样。

我吃完,擦着嘴巴,问他,“你怎知道我被景甜下药了?而且刚才看景甜的表情,很明显,刚开始弄来我房间的人,并不是你。”

“今天是正式承认你景家人身份的关键,按照她性子,她不可能坐视不管看着你将她最在乎的东西夺走,她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

我说,“说的你很了解她一样。”

韩秦墨看了我一眼,将我手中正拿着擦嘴的桌布拿开,递了一张餐纸过来,我接过,低头看了一眼洁白的桌布上瞬间两个硕大红不红油不油的唇印。

心里一个咯噔,立马接过,解释道,“他们这里桌布太白了,我以为是餐巾纸和桌布二合一的。”

韩秦墨为不可闻抽动了几下眼部,半响才道,“目前还没有这二合一的东西。”

为了避免让他觉得我不够娴熟与优雅,我只能转移话题道,“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那么了解景甜,就算你们从小青梅竹马,可这青梅竹马的程度让我有些小不爽。”

是的,虽然我和裴誉从小一起长大,他什么时候要喝水,什么时候不喝水,什么时候想倒水,我都清清楚楚他每一步动作,可我却始终无法知道他什么时候烧水。

第一百五十四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十四)

我说完自己的不爽,将手中餐巾往桌上一扔,又端着桌上那杯纯净水喝了下去。

大口喝完,将杯子一放。道,“算了,谁叫我不是你青梅竹马呢,记得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青梅竹马难成双,自古世仇成鸳鸯,我很庆幸,还好跟着你长大得不是自己,难怪我和裴誉这辈子成不了鸳鸯。你和景甜也成不了双。”

他看我一眼,淡淡道,“要成双的,总归会成双。”

他总结完,我又回到了我的疑问,又将话题扯了回来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晓得景甜要对我暗箭的。”

我伸出手在他脸上扯了两下,又扯了自己几下,“不是先知吧。”

韩秦墨将我手打开,“没那能力,只是看你在宴会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你会有话和我说,所以就跟了过去。”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不改色,站在外围的服务员将素色帘子拉开,手中托着一个透明玻璃罩的水壶,为我杯内添了一杯水。

弯了一腰,说了一声请慢用,便出去了。

我继续我刚才的话题,“谁说我有话和你说了,完全是你瞎想。”

我掩饰完,回想到宴会上那一眼。确实有点那个啥,那时候我们是时隔很多天没见面,何况那时候正是我们两人心思互表了,这换做是任何一个女的,都会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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