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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犹未悔(33)

直到他将我逼到一个墙角,忽然伸出手将我打横一抱,他看到我赤裸的脚时,眼神一暗,幽深的说,“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冷。”

我心还担心韩秦墨往我杯内放那白色粉末状上,如果他敢对我下药,我一定要毁了他。

我并不说话,只是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他将我放到床上,很小心翼翼为我盖好蚕丝被,拂了拂我额际的刘海道。

我伸手想要打掉他的手,他躲的很快速,反而是将我手给钳住了,我冷声问,“你往我杯内放了什么?”

韩秦墨饶有兴趣的和我对视着,我们两人之间的脸只隔几厘米,彼此的呼吸都能喷洒在对脸部上,他反问道,“你认为我会放什么?怎么?身体不舒服?”

我说,“韩秦墨,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他微眯着眼睛笑看着我,抱住在我腰际的手,开始伸手去解我扣子,我急的要挣扎,他按住我道,“你认为我会对你做什么事?”

我将脸别了过去,他伸手将我把外套给脱了,我里面的衣服只是一件白色带点透明的打底衣,很薄的那种。

我不敢动,因为要是我动一下,难保韩秦墨不会兽性大发。

他脸压在我耳畔处,低低的,灼热带着红酒香味的气息洒在我外漏的颈脖处,他说,“景辛,有没有想过我会帮你,帮你除掉景甜,夺回宠爱,甚至是原本属于你的所有东西。”

第四十一章 可惜不是你(七)

我全身都僵硬了,本来别过的脸,很认真的对上韩秦墨深不可测的瞳孔,我说,“韩秦墨,景甜是你未婚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会是你老婆。”

我出言提醒他,难道他忘了这层关系了吗?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韩秦墨冷笑了一声道,“就像你所说,如果没有意外?可如果我不想娶她呢?”

我感觉这样的韩秦墨才是他真正的本来面目,充满危险,我有些不可置信看着他,面对我探视的视线,韩秦墨丝毫没有闪躲,他渐渐松开了我的双手,反而是将原本钳住我的手,缓缓移到我脸上,他声音带着诱惑,在这样昏暗的灯光和场景处,如果稍微不克制,很容易让心猿意马,他手指一寸一寸从我脸颊滑了下,正好停在我下颚处,我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眼神里含着警示。

“景辛,我们是同一种人,我会帮你。”

我觉得他此刻像极了魔鬼,我将压在我身上的他想要推开,慌乱的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他浅笑,笑的纯良无害的模样,但眼神里的阴冷却明显是一个瞎子都能够看出来。

这样的韩秦墨才是它本来面目吧!我尽量用自己的理智来面对这样的他,我说,“就像你所说,你送我回去,要理由,而你现在这番话,我要的是你的目的。”

他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忽然认真的看向我,他称赞道,“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还能问我目的,也不见得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笨,我原以为裴家把你保护的很好,看来也不尽如意。”

他说完,原本已经渐渐远离我的脸,又靠近了我几分,他双目灼热盯着我的唇,忽然缓缓压了下来,我吓的紧紧闭上眼睛,想象中温度却没有到来。

他反而是停在我唇的一厘米处,现在只要我稍微动弹一下,我的唇就能和他相贴。

我看见他薄唇轻启在我面前轻轻吐出一句,“真想知道?”

介于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只能用自己的眼神示意他说。

我整个身体被韩秦墨给揽在怀中的,我们以最亲密的方式相贴,腰下就是韩秦墨的手臂,本来是想要退离一点,因为这样的距离太近了,他反而一用力,我稍稍退离的身体又再一次紧密贴着,而两人的腿,又那样暧昧纠缠在一起,我吓的要激烈反抗!他的唇却在我注意力转移时,那一瞬间落了下来。

房间静谧无声,外面偶有落雪声,我听见房间里的暖风机送风而出的声音,我睁大眼睛死死盯着上方的那张脸,仿佛觉得,这个世上再也生无可恋了。

老子的初吻,保存了二十几年的初吻,我要留给裴誉的初吻,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韩秦墨夺走。

我死死抵在他胸膛处,开始剧烈的抵抗他靠近,而女人与男人的区别在于,力气的悬殊。

韩秦墨的唇在我唇上细细研磨着,虽然被这样大的帅哥吻了,不是一件坏事,可他妈的!坏就坏在他不是裴誉!长得再好关我屁事!他这是要强奸我的节奏吗!

我忽然感觉自己小腹处升起一股异样。

第四十二章 可惜不是你(八)

我全身一僵,感觉下体有什么东西流泻而出,韩秦墨却还压在我身上,吻我。

我死死挣扎着,我说,“韩秦墨!你不要脸!”

他唇离开我唇,两手忽然闲情逸致两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似乎是想要逗我,问道,“不要脸是什么东西?没听过,可以吃吗?”

我感觉我们两人的距离稍微松开了一点,我抬脚就要去踢他,才刚抬脚,下身又是一股热流,总感觉小腹处有什么异样,难道是刚才韩秦墨给我下药的缘故?我吓的整个人一哆嗦。

双眼凌厉的看向他,我说,“你刚才给我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我为什么会这样不舒服?!”

韩秦微微一皱眉道,“哪里不舒服。”

我说,“你别装傻,到底是什么!”

我趁韩秦墨检查我身体时,猛的将他一推,起身就要逃跑。

刚从床上爬了起来时,正好看到洁白的床单上血红一遍,众所周知,只要跟血沾上边的东西,不管情况严不严重,在某一程度上来说,还是着实吓人的。

我被床单上猩红的血吓着了,韩秦墨被我推到不远处,他似乎也发现那一滩血了。

我急的差点哭了起来,我说,“韩秦墨!要是我今天死在这里了,你也别想苟活,你快说啊,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我现在流血不止啊!”

韩秦墨说,“普通的感冒药。”

我有点想不通道,“你神经病啊!我好好的你给我吃什么感冒药!”

“你赤脚,要是不提前喂你吃,明天肯定感冒。”

我还想说,韩秦墨已经预先打断我了,表情有些凝重的问,“先别废话,我们先去医院。”

他说着,就抱着我要走,我也没在说话,他抱着我起身,长腿一伸,就将房门给踹开了,我竟然不知道,看似优雅贵公子的韩秦墨居然也会有这样粗鲁的一面,这要是被人看见,不知道会不会有损他的绅士风度。

门被踢开后,大概是惊到外面的仆人了,那仆人看到我们行色匆匆,便在后面追着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韩秦墨抱着我快速的走,浓眉微皱,他说,“叫老李备车,我要送景小姐去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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