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几次半夜大哭了一场,还会老老实实趴在床上继续睡。
可搞了几次,人小鬼大的许媛就抱着手中的娃娃偷偷踮起脚尖开房门,从房间里面出来就往许深霖房间钻,反正许深霖早上醒来经常能够看到自己身上横趴着个人,睡衣上是她湿哒哒的口水。
第一次他或许会吓一跳,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总是在许太太醒来之前把许媛送入自己房间。
许媛睡觉有个坏习惯,没和许太太分房之前总喜欢睡觉的时候去摸着许太太乳房睡觉,偷跑到许深霖房间睡觉后,许深霖这就尴尬了,许媛睡到半夜经常习惯性到处找许太太软软的乳房,小手总是在许深霖平扁的胸口摸来摸去。
发现没有,还会嘟囔一声,“妈妈,是不是恶魔皇后把你的奶奶变没了?”
然后想到以后自己再也摸不到了,整个人往许深霖衣服里面爬,慌张的找一圈,没找到,又开始哭。
许深霖为了怕吵醒许太太,伸出手去捂住她嚎啕大哭的嘴巴,哄了好半天,小家伙要喝奶奶,没办法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给她泡奶粉,等水开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发烫。
许媛六岁开始上学,上学第一天的时候许深霖送她去学校,并且在学校的路途中对她实施警告,不准哭,也不准闯祸。
小家伙仰着脸答应的好好的,到了班上全部都是和她一样的小孩,经常抢东西吃,抢不到,和不对盘的同桌干了一架。
回来时鼻涕横流,身上的校服被扯的歪歪的,嘴里还含着从同桌那里抢过来的糖果对着阴冷着脸的许深霖宣扬着自己在学校的战果。
被许深霖狠狠揍了一顿屁股,许媛三天没理他。
许深霖高中的时候,在学校里交了个女朋友,长的水灵灵的,很讨许太太喜欢,许深霖经常带着她来许家学习,许深霖成绩从小都是拔尖了,而且小女朋友还是老师指派给他复习的对象。
许媛从学校被司机接回来,看见许深霖在房间给别的女孩子教功课,蹬蹬瞪的跑下楼问仆人要了三块黑森林蛋糕。
又蹬蹬的跑去花园外面守着抓了几只手指大的蚂蚁,用筷子把死的蚂蚁塞进黑乎乎的蛋糕里拿去给许深霖小女朋友吃。
小女朋友吃了一口发现不对,低头看了一眼,满嘴的蚂蚁,当即哭天喊地什么都没管回了家。
许媛趴在许深霖身上笑的直不起腰,许深霖抱着她就要揍她屁股,他手还没碰着她,她就在那里哭天抢地嚎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
☆、94. 试探
我想过苏茜会恨我,可从来每次想过她会这样恨我。
我醒来后,身边躺着江南城,我们身上都没穿衣服,他坐在那里手中正拿着一瓶红酒在那里研究,看见我醒了,端着红酒杯对我晃了晃,“醒了?”
我起身看了一眼自己身无一物,忽然脑袋炸开了一般,声音却出奇的冷静,“你和苏茜串通?”
江南城身上身打着赤膊,手中高脚杯内的红酒在白日里没有黑夜灯光里诡异的红。
“串通好了又如何?你不就是能够伤害到许深霖最好的一把刀吗?他不认识你?”
他哼笑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不信。”
我拿被子将自己紧裹着,“你拿我来试探他蠢不蠢,他都要和前妻复婚了,我们之间已经毫无瓜葛。”
江南城说,“毫无瓜葛我不知道。”他忽然一下倾到我耳边我,语气轻佻又诡异,“我只知道,假如我的女人和我最恨的男人睡一个床上,如果换做是我,我决不轻饶。”
我伸出手就要去甩江南城耳光,他轻轻一拦将我往床上一压,我死死瞪着他,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眼睛内可以喷射出毒液。
江南城目光轻佻,他在我身上左右巡视了一番,笑了笑,说,“不错,至少该有的料还是有,接下来我们期待看他表情了,你应该也知道,许深霖现在他什么都没有,许志文一死,我也不需要做样子了,我母亲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条血债他永远都还不了。”
我愤怒的说,“可你也害的许太太没孩子!你还让许太太疯了死了!江南城!你就是个疯子!”
“宋文静,我忍你很久了,许太太?她本该死,如果不是她和许志文苟合,我母亲何至于有现在这样的下场。”
我别过脸说,“你放开我。”
江南城松开手松的轻巧,我坐在床上第一时间就要去找衣服穿,江南城说,“你现在要是穿衣服,我明天就把宋濂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我手一顿,忽然冷笑看向他,“江南城,孩子是你的骨血,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受你威胁。”
“我知道你不会受我威胁,可宋濂是你姐,你不会不管她。”
我说,“江南城,你就是个人渣,宋濂为什么会喜欢你这么多年我始终不明白,你不就想看许深霖失忆是真是假吗?好啊,我陪你演,但是你要答应我,等这一切都过去了,放过我,放过宋濂,一辈子都不要给她任何还和你有可能的机会,我会感谢你一辈子。”
江南城往床上一躺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望着他赤裸的上身许久,在心里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将他手腕一扯,老老实实往他怀中一趟,我们都没穿衣服,肌肤相贴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可以去死了。
最后想着,我死了我爸妈怎么办,宋濂怎么办,许深霖怎么办....
然后老老实实躺在他怀里,他手是不是在我头发上摸两下,江南城看了一眼时间,笑着说,“我今天找他有事情聊,我想是这个时间到了。”
我公式化说,“到时候我的台词应该是怎样。”
江南城说,“随你。”
我嘴角勾起一丝笑说,“好。”
门外传来门铃声,江南城意味深长说,“开演了。”
他起身去开门,我躺在床上在他起身那一刻,说,“江南城,你的软肋是宋濂,你越掩饰别人越明白,连我都看出来了,你以为陈金婷会不清楚?陈金婷是一个怎样的角色你不是不清楚,我只希望我陪你演完这一切,你实现自己承诺,宋濂已经耗不起了。”
江南城懒懒的跑去开门,我躺在床上没动,羽绒被将我的脸掩住了打扮,门外隐隐传来付诺的声音,她说,“南城哥,你不是找深霖来谈事吗?怎么还衣衫不整的模样。”
江南城声音充满懒散的说,“刚起来,我这有一瓶很好的红酒,先进来说吧。”
我听见有一串脚步声依次走了进来,付诺有些好奇的问,“你床上睡的又是谁,金婷姐对你那么好,南城哥你别贪心不足,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
江南城说,“付诺,你怎么还跟读书那会子一样总爱为金婷打抱不平,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明白。”
付诺也不再说,几个人纷纷入座,江南城对着着床上的我说了一句,“文静,深霖他们来了,你也不起来见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