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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117)+番外

林安航颓废的眼里升起一丝希望,他看向我说,“五年?”

我点点头说,“对,五年。”

从包厢里面出来后,我整个人轻松了很多,大大松了一口气,正万般惆怅的时候,宋濂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我按了一下接听键,宋濂在那端叽叽喳喳的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边打电话边走出会所的门,左右看了一下,发现今晚的夜空有些萧索,正伸出手打算去马路上拦车,忽然被人狠狠一扯,我手机没抓稳摔在了地上,我尖叫了一声。

立马就有人将我嘴捂住一把将我拖到一个会所隔壁专门供人抽烟的地方,我第一时间意识到的就是绑架,正打算狠狠咬他的手一口之时。

那人把我身体翻了一身,直接将我按在墙上,夜晚星空暗淡只大概看得清人的一个轮廓,他的气息却让人怎么都忽视不了。

他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你答应了?”

我说,“是,我答应了他,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反正你和你前妻复婚,我和林安航复婚,各自都归位,这样的结果不是很好嘛?”

我用话刺激他,他的脸在黑暗里晃动一下,忽然一把将我的手给拽住在我手指尖找着什么,我看着他这一举动嘲笑的说,“戒指我早就藏起来了。”

他声音阴沉,脸色在黑夜里并不明朗,只看得清他脸的轮廓,他直接命令式口吻说,“拿出来。”

我嘴倔的说,“凭什么。”

他按着我说,“你不拿?”

我说,“我就是不拿,那是我和林安航的结婚戒指,凭什么要给你。”

他按住我肩膀的手再次紧了紧,勒的我骨骼都是疼的,他喘着粗气说,“你真不拿?”

我刚想说不拿,他的一下就吻了上来,双手就开始把我按在墙上扒我衣服,我吓了一跳,伸出手就要推开他,他纹丝不动的压着我,手伸进我衣服里开始游走。

我吓了一跳,开始有些慌乱的想要说话,刚想张开牙关,他顺势钻了进来,将我所有的呼吸全部都夺走,他游走在我身上的手伸了出来忽然在衣服的口袋里摸了两下,发现没有。

手又开始探到我裙底,我快要被吓哭了,对着他的唇狠狠咬了一口,他不但没动,吸允的力道更加加重了,我嘤嘤的挣扎着。

伸出手就想要将他推开,他直接将我手钳住,将我钳的死死的,在那一瞬间我们谁都没有再动,他将我压在墙上,许久才喘着气说,“宋文静,给我回绝了,你要是敢答应,我就在这里把你剐了。”

我刚想大骂他流氓,他的手放在我小腹处,我整个人立马一惊马上就不敢动了,只能怪异着脸有些便扭喘着气说,“我们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他说,“你现在才知道好好说话,先前怎么就不知道好好说话了。”

我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好好说话,你不是无所谓吗?!”

他手立马一动,我本来还高昂的话在这个时候完全变成了碎碎念,只能许久才憋出一句,“戒指我没收。”

他本来僵硬的身体在那一刻软了下来,整个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压在身上没有动弹,脸也压在颈窝处没有动,温热的呼吸在我耳边轻扫着,似乎是明白过来什么,忽然醇厚的声音在黑夜里发出一声笑,良久才说了一句,“被你耍了。”

我笑嘻嘻的说,“你不是不在乎吗?干什么先前把杯子握的那么紧,像是一幅我要是答应了就要吃了我的模样,你现在又不记得我,管我要不要那个戒指。”

许深霖靠在我身上一直都没有说话,我忽然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开始安静了下来,他靠在我身上许久,一直到我感觉肩膀几乎都麻了,夜晚的秋风带着凉爽,过了很长时间,他才满是无奈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疯,才肯罢休。”

☆、106. 重归于好

半夜的时候我和许深霖找了一个二十四小时的咖啡馆,两个人静静的坐着,他就在我对面,脸上带着清淡的笑意,看上去就跟二月的雨一样温柔。

我尽量让自己的脸显得严肃一点,因为接下来我们要聊的话题有点深沉过了头儿。

可他时不时用他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来秒杀我,我总是有瞬间走神,总记得就在前半个月我们吵的那么凶,他手中端着药来灌我的场景,现在这样柔和,哎呀,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冷战习惯了,温柔来的突如其来,我有些恐慌。

我扯了扯衣角,他斜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茶水单在点单,也不征询我意见看我需要喝什么,他自己喝的是一杯特别醒神的清咖,给我点了一杯温热的牛奶还有一小块提拉米苏。

点完后,他伸出手解了解自己西装的扣子,脱了外套服务员接过为他挂在衣架上,坐在那里自有一股成熟稳重的魅力。

看身边那些点餐小妹如狼似虎的眼神就知道,我虚荣,因为我的男人这样优秀,那么多人喜欢他,而他却喜欢我。

等服务员退下后,我稳了稳心神,严肃的看向对面的男人说,“你给我正经一点。”

他伸出手又开始解着自己领口的扣子,我隐隐看到他有些凹凸的喉结,他却全然不自知,看向我说,“我觉得我哪里不正经了。”

我说,“你哪儿哪儿都不正经,你要是在对我放电,我今晚就把你压在这里办了。”

他笑了出来,垂眸的时候长睫毛被暗黄的灯光洒下一抹金光,这是我头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睫毛居然比女人的还纤长,我觉得自己有点不能忍,随时都可以心猿意马的感觉。

于是将眼神投向别的地方随处乱看了几眼,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好接下来深沉的谈判,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毫无预兆可以那样平静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说,“我不是干净的女人,我离过婚,打过胎,而且前段时间一醒来就在你哥哥的床上。”

我坚毅的眼神看向他,半响加了一句,“一丝不挂。”

他眼神闪了一下,随即覆灭。

我脸上虽然看上去面无表情,严肃又无畏惧,可谁都不清楚此刻我的心事多么的心乱如麻,我在和他摊开来说,将我所有的不完美,所有的不好点通通告诉他,假如他嫌弃我,他不肯要我。

那么我们就此在这里和平分手,我不怨他,因为是我配不上他。

我捏着手心里一手的冷汗继续说,“反正我们闹了这么久了,我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没必要玩以前十八十九那些小冲动,所有事情摊开来说,你明了,我明了,也不必各自对对方生怨恨,许深霖,这几个月我过的很混乱,很多事情像是全部商量了一样齐齐对着我涌来,那天的事情你也知道,江南城用宋濂要挟我来试探你,我没办法,宋濂是我姐,我只能妥协,你现在肯定觉得我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那天在江南城房间我说不喜欢你了,那是假的,因为你都没说过喜不喜欢我,所以我是故意说出来气你的,有时候我觉得你一点都不爱我,我很恐慌,现在你前妻那么漂亮,那么懂事,和她比,我简直有点见光就死的感觉,你要原谅我的不自信,我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很市井的家庭,与你们都不同,我自卑,所以有的时候我很懦弱,这样一个我,假如你愿意接受,我们就重归于好,假如你不接受咱们以后各自都不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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