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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175)+番外

面对阿婆的哀求,我也是震惊了一下,随即说了一句,“人各有命,阿婆,这是她想做的,我们阻止也没有什么用。”

那阿婆听了这话,之后再也没有说话,我叫司机开车将她送了回去,又找人送了一些吃的东西去庵里。

这个世界再次恢复平静。

夜晚的时候许深霖问我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我想了半天,半响夸张的说,“盛大的,出其不意的,最重要是有新郎的婚礼,最好还搞点流星雨什么的东西。”

他听了,眼里盛满了细碎的笑意,说,“那是不是还需要我坐着月亮来娶你?”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要是敢坐,我就敢让你来娶。”

他伸出手点了点我鼻尖,将我抱在怀中,被窝里面满是暖热,外面悄无声息下了一场大雪,他在我额头上吻了吻,说,“我这辈子活的很清醒,可现在却像是在做梦,媛媛,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忽然张开嘴对着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气,觉得牙齿有些酸软了,才抬起头看向他,问,“真的还是假的。”

他用下巴抵着我,“连疼都是假的。”

我发出花痴一样的笑声。

☆、164. 捉奸

许深霖开始着手准备婚礼,我怀孕那段期间整个人特别暴躁,大半夜想吃这,想吃那,整个夜晚都不安生。

许深霖每次都是被我从温暖的被窝叫醒下楼去买零食,要是晚了一点我对他语气特别恶劣,我明明不想发脾气,可总觉得自己就是忍不住。

他也好脾气,大概一早就有了准备,无论我怎么对他发火他都是一声不吭。

有一次他正在会议室开会出来,身边都是一堆的高层和下属,就因为他把偷偷把我所有的电子设备全部收了,我找了一圈没找到,从他办公室气冲冲冲了出来,正好撞见他们散会,他正低头和身边的人严肃吩咐着什么。

我小腹便便冲了上在当着所有人发了一顿火,还当着他的下属骂他,全场都是鸦雀无声,下巴都要掉了。

他却没有半点异样,因为在家里我几乎经常对他发火发惯了,他只是牵住我手轻言细语又不乏严肃的说,“电子产品都有辐射,不准玩。”

然后揽着我无视所有高层惊呆了的表情,和我说了好多辐射会给宝宝带来什么危害,还仔细在那里问我今天有没有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许深霖在公司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代表,连台上讲话都是简言意骇,从来不会多说半个字,现在看着他这样和颜悦色和我说着话,又耐心的解释着,要是换做以前的我,我也会把下巴给惊吓掉,可自从知道他的好脾气到什么程度后,我已经开始越来越猖狂了。

有时候我也会觉得他挺可怜的,每天累死累活去公司赚钱养家,回来还要接受我无尽的火气与暴脾气。

虽然我也会心疼,可怀了宝宝后,脾气和情绪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看到他坐在我身边闲闲的看着书,我就忍不住伸出手去掐他。

他要是一句话没说对,我就委屈的想掉泪。

我这症状越来越严重了,之后许深霖一声不吭找来福叔给我看看,福叔说我这是产前抑郁,并且还当着我的面将许深霖教训了一顿,我就坐在床上看着他被训的跟孙子一样,傻兮兮的笑着。

许氏总裁走出去多大的谱儿啊,永远只有他训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敢训他,想到这里我笑了更加开心了

等福叔走了后,许深霖就会把门给关住然后把我压在床上,对着我死死的吻了下来,然后像是要解气一般吻到我再也喘不过气了,严刑逼供问我有没有偷吃什么不好的东西。

我就会死死摇头说,“没吃。”

他一般都会让保姆将我每天吃的东西全数记录下来,每天下班的时候总有人拿给他过目,要是我有半点吃些产妇不宜吃的东西他这个时候的好脾气才会消失无踪,连说话都是冰冷冰冷的。

而我虽然平时对他猖狂惯了,最怕的还是他对我使用冷暴力,那几天一定是对他服服帖帖的,像是小媳妇一样巴巴跟在他身后转悠。

加上最近很多事情,许深霖为了准备婚礼连工作都已经顾不上了,每天就是和国外几个婚礼策划师商量婚礼的细节。

其实对于婚礼来说,我挺无所谓的,觉得左右都是嫁给他,只要那天我们两个人都在场,所有一切怎样的程序都是圆满的。

可那几天他神秘的很,婚礼细节上全程对我保密。

在婚礼快要接近那段时间,关律师大概和许深霖约了地方来商量许氏几个正在打官司的案子说进展,两个人约在了外面,而且还是大半夜。

怀孕的人总是爱胡思乱想,总觉得男人大半夜出去没什么好事儿,我吵着要去,许深霖不准,说外面天气寒冷,很容易感冒,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我的要求。

我在寻死觅活,他无法只能和我妥协,出去的时候把裹成一个发酵的馒头,左三间右三件的,连保姆都看不下去了,在一旁有些不忍心的说,“先生,这样裹着夫人,有些不太好吧....”

我觉得连保姆都看不下去了,才敢蹭着胆子说,“是啊,是啊,我很不舒服。”

许深霖一般都会凉凉的看着保姆,“晓嫂是觉得自己房间暖气太热。”

保姆会立马尴尬的在那里笑了笑,对着许深霖说,“外面天冷,孕妇就是要多穿点才好,而且这么冷的天夫人还是别出去为好。”

晓嫂临时叛变,许深霖对着晓嫂的话顺势而下,再次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最终还是决定不带我出去了。

他出去后,我坐在家里发了好大一会儿脾气,正满房间找手机的时候,家里的座机来了电话,说是找我的,我拿起来接听。

正是姜维尼这小恶魔。

她在电话里依旧笑嘻嘻的问我最近过的好不好,又说上次我失踪了许深霖大半夜跑去找她差点没将她剁了,要不是关锦庭在那里拦着,估计她现在都没有机会和我说话了。

姜维尼在电话里面把自己说的如何楚楚可怜,我想到上次她劝我离开的那件事情,一直都在怀疑她到底是出于什么动机才会来劝我离开。

姜维尼给了我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她说,“你不觉得看一个淡定无比的男人爆炸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吗?”

说完,便在那边张狂的笑着,笑的上不接气,下不喘气。

敢情我是成了她手中的枪杆子了,刚想挂她电话,姜维尼忽然在电话里面气愤的说,“文静姐姐!我今天打电话就是来和你说正事的。”

我当时心里还在想,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正事。

姜维尼在电话里义愤填膺说,“关锦庭这死变态居然和你男人去酒吧喝花酒了。”

她说完那句话我心里一咯噔,本来还不行姜维尼还把酒吧地址和房间号里面喊了几个女人并且照片都清清楚楚发来给我,五光十色的包厢里正好隐隐看见坐在沙发的许深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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