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他在床上死命抗争时,我手机却在此时不和时宜响了,我双手被他束缚住根本没办法去拿,江南城大概嫌铃声碍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刚想砸在地下,似乎发现什么不对立马看了一眼,我立马大叫道,“是许深霖打来的!你最好放开我!”
我一边叫喊着,一边想要从床上翻腾而起,江南城将我往床上一按,低头将手机按了一下,他对着电话说了一句,“许总,猜一猜我是谁。”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一下我的反应。
我立马挣扎着大叫道,“总监!救我!江南城这混蛋想强暴我!”
江南城似乎也不打算阻止,只是将手机放在嘴边笑着说,“许总,听见了吗?这声音你应该比我熟悉吧,你说我应该从哪里脱起呢?”
我本来以为许深霖会和江南城周旋几句,谁知江南城还没来得及讲下文,电话便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江南城皱眉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将手机往地下一砸,一下又压了上来,我抬起脚就想要踢他,他像是早已经摸清楚我套路了一般,几下就躲了过去。
并且伸出手过来就扯我衣服,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过,一般来说,在这个和谐社会发生这样不和谐一幕,让我彻底惊慌。
我觉得我会吓哭,没想到没哭反而忽然觉得挣扎也挣扎不过他,还不如停下来好好和他讲几句话,比如,“江南城,我忽然想尿尿了。”
果然,江南城脱我衣服的手一顿,阴沉着脸看了我许久,“尿床上。”
我说,“你不要吓我,我真内急,你不会想在湿哒哒的床上和我滚床单吧。”
我这样一说,江南城含着笑意意味深长看了我许久,忽然说,“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带你去洗手间?也好,正好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见过女人在我面前解决过内急。”
说完,便一把想要将我从床上捞起来,谁知隔着床不远的窗户忽然被人用什么东西给砸开,玻璃碎片四处飞溅,还算江南城有点良心,立马将床上羽绒被一扯将我们两个人全部都裹住,挡住飞溅的碎玻璃。
宋濂在外面大喊大叫道,“江南城!你要是在不放了我妹!我就喊人了!”
宋濂话还没落音,又是一声砸窗的声音,羽绒被上被碎玻璃溅的作响,我和江南城还没明白过来,忽然听到外面门外一声踹门声。
江南城还没来得及将被子给揭开,便有人从外面一把揪住抬脚就给他一脚,我还没明白过来情况就被人连着被子给抱了起来。
抱住我的人,冲上来就又给了江南城一拳,身后几个保镖一样的人物一把架住了摇晃不稳的江南城。
紧接着抱住我的人语气冰冷简短的说了一句,“捆起来。”
几个架住江南城的保镖手脚非常灵敏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绳索,一把就将江南城捆住了,宋濂冲进来后,看到这一幕惊呆了,上来就要从那几个保镖手中救江南城,一把被几个大汉给推开了。
宋濂被人推倒在地,我立马就尖叫道,“那是我姐!你们别伤她!”
宋濂被人推倒在地翻了几下,身体稳定后她立马就抬头看向我,当她看到许深霖的时候,目光思索了许久,忽然一顿,本来想要冲上去救江南城的动作一愣。
许深霖并没有去看宋濂,只是目光在我脸上检查了好一番,许久问了我一句,“他碰你哪里了。”
我本来是想要告状的,按照我这样的个性,莫名其妙被人欺负了,自然是要还回去的,不过想到宋濂这么喜欢他,要是伤了他半分,估计会被她记恨,便摇摇头说,“还没来得及。”
许深霖伸出手摸了摸我额头上的伤,他从我伤口上收回手,出其不意之中直接又抬脚踹了江南城一脚,宋濂坐在地下忽然尖叫一声冲了上去护住他道,“许深霖!你疯了!他是你哥哥!”
宋濂尖叫出来后,我一愣,房间有一瞬间平静,许深霖一边抱住我,一边看向护住江南城的宋濂,微微一笑说,“宋濂,你终于认出我来了,别来无恙。”
宋濂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她别过脸去,没有看许深霖反而是看向江南城。
我整个人特别的凌乱,站在那里满脸迷茫的看向宋濂,刚想开口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江南城忽然咳嗽了几声,笑了笑说,“许深霖,你说要是老头子知道你为了个女人揍我,你说他会怎么想?”
“你不过是个私生子,你以为自己有多重要。”
江南城说,“也对,我不过是一个私生子,可私生子也有和你争家产的权利不是吗?”
许深霖面目沉静,不过眼内闪过一丝寒光,最后恢复平静,淡淡说了一句,“捆起来,送到董事长面前,告诉他许副总从国外私自回国。”
☆、46. 宋文静,你要对我负责
江南城被许深霖带来的几个人捆成一团丢到车上带走,宋濂站在那里许久,她望着载着江南城远去的车子,许久才悠悠说了一句,“他是你哥哥,你这样对他会遭报应的。”
宋濂这句话,似乎并不怎么惹起许深霖的重视,他只是轻轻一笑,反问了一句,“是吗?那你们的报应来了吗?”
宋濂忽然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伸出手在我还没看清楚之前,一巴掌对着许深霖甩了过去,我裹着被子吓的后退几下,许深霖手疾眼快,当宋濂的手快要接近他脸几厘米之前,他一手拦住。
轻轻松松钳住宋濂的手,嘴角的笑容没有消失,不过有冷,“宋小姐,我可不是江南城。”
我见情势有点不妙,立马冲上去想要劝架,刚走过去,宋濂从许深霖手中抽挥手,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当时被那一巴掌打蒙了,裹着被子站在那里,也没有伸出手去捂,只是感觉左脸颊像是被人拿着烧的铁红的钳住死死摁在我脸上,呲啦一声。
宋濂看着我,一字一顿说了一句话,“宋文静,这一切都是你,你会因此付出代价!”
说完,转身便穿着她那件皱的不成样子的衣服转身走了出去,我站在那里许久都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一巴掌的余温还在,有些无力垂在那里,站在一旁的许深霖问我疼不疼,我看了他一眼,一句也不说,裹着被子转身走出了阶梯。
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宋濂刚才的话总是反复循环在脑海里,丢不掉,我走了很长一段路,许深霖也没有追上来。
最后走出小区的时候,保安又开始往常巡查我身份,我穿着怪异,他掂量我几眼,扣着我不准出去,并且要我将被子给脱了。
我里面的衣服几乎撕的有些惨不忍睹,站在那里有些为难,可怜巴巴看向那保安,而且又无法言说,只能企图用眼神攻陷他。
可惜他不吃这套,依旧是一板一眼说,“小姐,我们这是高档小区,任何一个人从这里出去进来都是要经过盘查的,请不要让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