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刚开始还不想说,最后想了想,叹了一口说:“黛西小姐失踪了。”
我有点惊讶的问:“什么时候失踪的?”
那人说:“你不知道吗?就在前几天至今都还没有回来呢。”
她说完这些后,见我还在发愣,又说了一句:“好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也是在这里打工的,能够告诉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她便快速将门给关住了,剩我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
怎么会被失踪?齐镜不是派了好多人在守着她吗?不是还用我来分散她身上的危险吗?
为什么忽然会失踪,难道是被绑架了?
我想了好多个为什么,可一个都想明白。
还有,黛西失踪了,难道齐镜不知道吗?为什么他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
我想了好久,没想通,便恍惚的从楼上下来,然后坐上车回了别墅,到达家里后,仆人很讶异一下会回来这么早。
而我更讶异的事情是齐镜居然会在家里悠闲的看报纸,他早上不是去公司了吗?
我从大门内走进来时,齐镜便从报纸内抬起脸看向我,问:“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在外面多玩玩吗?”
我走到他面前,看了他两眼后,刚想说什么,可我那句话卡在了喉咙内。
虽然明知道齐镜肯定比我最先知道黛西失踪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告诉他,也不想问他,害怕见到他脸上为了黛西焦急的神色。
齐镜叫我一脸失神的模样,握了握我手问:“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立马否认说:“没,没什么事。”
齐镜笑着问:“那你怎么一脸受惊吓的模样。”
我说:“只是有点累,我想休息。”
齐镜听了,说:“好,上去休息一下,夜晚我们两人出去用餐好吗?”
我朝他敷衍的点点头,便从沙发上起身要上楼梯时,我又立马停住了脚步,转过身侧脸看向齐镜问:“对了,你今天不是在公司上班吗?怎么忽然回来了?”
齐镜笑着说:“没什么事,想休息一天。”
我听了点点头,便缓缓上了楼。
到达楼上,我将门关上那一刻,忽然在心内对自己说了一句,周宴宴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到达夜晚时,齐镜带着我你出门吃饭,我以为又是应酬,可到达私房菜馆时,我才发现包厢内人除了服务员,没有别的人。
齐镜带着我入座,我们两人安静的吃着饭,我吃的挺多的,因为这里的饭菜很符合我的口味,齐镜见我吃得比较多,便笑着问我:“这里的菜怎么样?”
我说:“还可以。”
齐镜问:“要不要来一份甜品?这里的甜品很出名。”
我说:“不用,我已经吃饱了。”
齐镜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我们两人吃完后,便从楼上下来,坐上车后,在回去的旅途中时,我发现后面有很多黑色的车在跟着我们,我当时还以为是齐镜的保镖,也就没多想。
可过了一会儿坐在前面的于程飞似乎是发现可以异常,和齐镜说了一句:“齐总,后面好像有车在跟踪我们。”
他这句话刚落音,后面的车忽然快速冲了上来,快速将我们的车给围住,很快便挡在我们车前,司机来了个紧急刹车。
齐镜快速将我往怀中一护,我们身体同时往前一倾斜。
203.威胁
我和齐镜同时抬起头时,外面的车已经将我们的车给包围了,我们寸步难行。
齐镜问了我一句:“有没有事?”
我摇摇头,告诉他我没事,齐镜在确认我没事后。他才松开松开了我,抬脸再次看向窗外。
于程飞在前面说了一句:“好像专程就是来堵我们的。”
齐镜没有说话,而是望着外面的车冷笑了一声。
很快包围我们的车的车内下来一个男人,他走到我们车旁后,便伸出手敲了敲车门。齐镜将车门降下来。
外面的人语气还算客气,他低着脑袋对齐镜说:“齐总,我们想请您走一趟。”
齐镜笑着问:“请我的人是谁。”
那人说:“您到达那里就知道了。”
齐镜说:“这是请还是强制性?”
那人笑着回答:“当然是请。”
齐镜说:“也就是我可以有选择权了。”齐镜说完这句话便对司机说:“继续开车。”
车外的人说:“齐总,请不要为难我们。”
齐镜哼笑了一声说:“明明现在是你们在为难我。”
两人僵持了还一会儿,各自都不让步,那些人不走,齐镜也不说跟着离开。我不知道这些人是干嘛的,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了。齐镜才说:“带路吧。”
车窗升上去后,车子便缓缓开动。
那些包围我们的车走在最前面,我们跟在后面一直到达一家茶楼后,齐镜牵着我从车上下来,我有点紧张问了一句:“要不要报警?”
齐镜很淡定说:“没事。”
那些人领着我们到达一间包厢时,里面正好有一个人坐在那儿等我们,年龄大约三四十岁是一个男人,那人我不认识,齐镜眼里也是陌生,不过他带着我坐下后,那人端着茶壶给我和齐镜满上。于程飞站在我身后,冷静的看着这一切。
齐镜端起那杯冒着热气的茶闻了闻,笑着说:“我似乎不认识。”
那人放下手中的茶壶,说:“您不认识我不要紧,可我认识您就好。”
齐镜说:“有话直说。”
那人微微一笑,从桌上一个纸袋子内拿出一副女人的项链放在桌上,他说:“这幅项链您认识吗?”
齐镜眉头不经意皱了一下,随即他微笑说:“这项链我知道是谁的。”
那人说:“我知道齐总认识这条项链,我们今天了来做个交易如何。”
齐镜淡淡:“哦?”了一句。
那中年男人说:“齐总大约知道黛西小姐在我们手中吧?”那人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说:“黛西小姐是您的红颜知己,想必对于您来说很重要,所以……”
齐镜口气微微有些不善说:“有话直说。”
那中年男人听齐镜这样直爽,便笑着说:“好,我也不转圈了。把遗嘱交出来,我们把黛西小姐还给您。”
齐镜听了,忽而沉沉的低笑了一声,笑了好久,笑到那人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看向他,齐镜终于停住微笑后,声音内仍旧染着丝丝笑意,他说:“你们觉得黛西值这个价钱吗?”
那中年男人说:“齐总觉得值就值。”
齐镜喝了一口茶,说:“如果我说不值呢?”
那中年男人说:“值不值都在您一念之间。”他说完这句话,便微微招手,屏风后面有几个人将黛西押了出来,她全身上下捆着绳子。嘴巴上贴着胶布,不断呜呜呜大叫着,眼睛看向齐镜满是殷切与焦急,齐镜看了黛西好一会儿。
坐在我们对面那人仔细打量着齐镜表情,开口说:“这么漂亮的美人儿,齐先生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