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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79)

林安筎在一旁奉承说:“对,一个破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咱们不喜欢了。不喜欢他了,他就屁都不是,别哭了,为了这种男人哭太不值了。”

我抽搭着,哭得完全停不下来,语无伦次说:“当初我就决定只是静静喜欢他就好了。可我没想他会这么残忍,总之我不会原谅他,我再也不要见到他!”

林安筎听了我许久的抱怨,也一直等着我将肚子里一箩筐的话全部念叨完,她才问到正题上:“所以,你说了这么多,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安筎问到这个问题,那种丢脸的感觉又爬了上来,我张大嘴嚎啕大哭说:“你家齐珉其实是我喜欢的人的堂弟,他全部把我的事情告诉了他。丢脸死了,林安筎,你一定要和你家齐珉分手,他根本不是个东西。”

车子忽然一个紧急刹车,林安筎大声问:“你说什么?他堂哥?!”

我反复点头。

林安筎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说:“周宴宴,我发现你这孩子还真是挺倒霉的。”

为了逃避这里,林安筎带着我逃离这里,去自驾旅游,反正这段时间我都不想踏入这座城市。

在半路上我们接到季晓曼电话,她问里林安筎我的事情怎么样了,林安筎如实的告诉了她。她在那段听了有些感慨万千,问我们打算去哪里。

林安筎说:“还不知道,反正周宴宴近期不想回来面对,反正自驾旅游,车开到哪里,我们就玩到哪里,正好最近我和齐珉吵架,也想出去静静。”

季晓曼在电话内一听。大声说:“咱们三大金刚,出去玩从来不单独行动,到我家门口来接我,咱们一起。”

林安筎听季晓曼这样说,立马答应了一句:“行,立马来。”

于是,因为这件事,我们三闺蜜便没有通知任何人,临时起意玩起了失踪的戏码。

车子上了高速后,林安筎开车,我和季晓曼坐在后车座,三人在车内放声高歌着。

自从毕业后,我们三人很少这样疯狂了,每个人为了自己的人生而忙碌着,工作与各种情感上的事情占据着双方的生活,根本没有太多时间相聚,虽然今天丢脸了,可感觉到这轻松恰意的气氛笑,我又有点欣慰,感情丢脸没多大的事情,至少我还有陪我出生入死的朋友们,去他妈的喜欢,去他妈的齐镜!

一首歌反复唱到十五遍时,我电话便响了,来电提醒上是齐镜两个字。

我看了一眼,像是泄愤一样,用力按了一个键,便将电话关机。

我们到达p市邻座的城市,季晓曼提前在网上订好酒店,我们将车停在一间饭店前,几人点了个菜,喝了一点小酒,林安筎忽然在饭桌上吐槽这几年的心酸,她说自从她跟了齐珉以来,没看过齐珉以外的男人一眼,也没被齐珉以外的男人碰过一下,她激动的问:“为什么男人可以在一个月以内上无数的女人,为什么女人这一辈跟定一个后,只能被同一个和男人上,这是为什么?!”

季晓曼听了,忽然一巴掌拍在桌上,说:“说的好!凭什么咱们要守身如玉,凭什么?”扔纵在弟。

林安筎找到同盟了,受到鼓舞了,立马来劲了,她说:“咱们今天晚上必须释放一下女人的权利。”

林安筎对我们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和季晓曼靠过来,我们凑近后,林安筎脸上带着邪恶的笑说:“我之前查看了这边好玩的地方,就在附近有个名字叫做派的男士特殊服务的店,听说里面的男人各个身材引人遐想,脸蛋秀色可餐,活儿好,要不要去试试?”

季晓曼这个腹肌狂魔彻底燃了,她兴奋问:“有肌肉男吗?”

林安筎兴奋的脸通红说:“九块腹肌都有,只要你想要。”

季晓曼狂点头说:“几点去?”

林安筎更加兴奋了:“吃完饭,正好八点,九点开战,咱们一人挑一个。”

我在一旁立马摇头说:“我不去。”

林安筎和季晓曼同时变脸看向我说:“周宴宴,咱们今天夜晚就当是调剂生活,你不要这么死板好不好。”

我想起自己疼得死去活来的初夜,始终想不明白在男人和女人那方面的事情,有啥好调剂的。

反正那天夜晚我很痛苦,齐镜到是很爽的,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痛苦去爽男人?

我摇头说:“不去,我死也不去。”

林安筎说:“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不去,别和我提什么守身如玉,我们新时代女性的字典里面根本没有这个词。”

我说:“太疼了,我不想。”

季晓曼一巴掌打在我脑袋上说:“破处当然疼,第二次你就会明白什么是享受。”

我还是摇头说:“不,我不相信你们,反正我经历过一次,不想经历第二次。”

林安筎说:“周宴宴,你就永远当你的处吧,我们这样仗义的陪你来到这里,季晓曼连工作都不干了,来陪你疗伤,你就这么回报我们?”

听林安筎这样说,好像是有点不讲义气的感觉。

081.特殊服务

正当我在道德与义气之间摇摆不定时,林安筎一巴掌往桌上拍下几百块钱说:“就这样决定了,别在纠结了,相信我们没错,今天夜晚的你主要工作是享受。到时候你往床上一躺,都不需要动,就会明白什么是欲仙欲死。”

她说完这句话,林安筎与季晓曼便拽着我往饭店外走,我甚至还来不及反抗一下,人便被他们押到车上,很快,差不多一晃的时间,我便到达了那特殊服务区,从门口走进去,各色各样的男人在暧昧的灯光下穿行着。

林安筎和季晓曼这两荷尔蒙旺盛的人,挨在一起色眯眯的议论着从她们身边经过的男人身材与腹肌,我像个幽灵一样跟在她们身后,也不敢乱看。

我和季晓曼还有林安筎的距离越来越远后,她们被各色各样的男人冲击的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我趁这个时候转身就想走时。走在前面的林安筎像是想起了什么,对季晓曼问了一句:“宴宴呢?”

她这句话一出,两人同时往后看。正好看见想溜的我。

季晓曼和林安筎一个飞奔过来便拖着我往里面走,我大叫反抗说:“我不去!我真的不去!你们放开我!”

各路特殊帅哥全部将视线投向我们这边,林安筎和季晓曼同时捂住我嘴,挨在我耳边说:“周宴宴,您知不知道丢脸这两字怎么写?别嚷嚷了,咱们很快就到了。”

很快,我便被他们两人要挟到一个男士的妈妈桑面前,那人带着我们三人到达一间包厢,便十几个男人穿着统一的燕尾服从门外进来,站在我们三人面前任由我们挑选。

季晓曼和林安筎在哪儿捂着嘴偷笑,并且挨在我耳边说:“周宴宴,享不享受?”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从沙发上起身说:“不行,我要回来。”

她们两人又再次将我按在了沙发上,接着那男妈妈桑笑的无比绅士说:“几位小姐这一批有满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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