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朱助理的表情,而是软软的靠在他胸口,慢悠悠的说:“走吧,我想出去晒晒太阳。”
朱助理抱着出了病房,正在门口撞到护士,那护士吓了一跳,提醒朱助理说:“朱先生,病人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动。”
朱助理停住脚步看了我一眼,见我闭着双眸,安静的靠在他胸口,他抬头对护士说:“不用担心,我不会放她走路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抱着我出了门。
朱助理便抱着我出了病房去外面的花园晒太阳,说实话,身边有个帅助理的唯一好处便是,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嫉妒羡慕恨的视线往我这边投来。
不过,我很懂的享受,靠在他胸口,还好心情的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发现一件东西失而复得,感觉是这样好。
之后那段时间我便都在医院内养伤,也时刻关注着外界的消息,果然,如朱助理猜测那样,沈柏腾和袁家仍旧保持着表面的和谐,并没有什么不合的传闻传出来,两家商业上的合作,仍旧平稳往来。
在我消失半个月后,沈氏官方始终不对我的生死做出申明与结果。
我被人挟持着所带去的悬崖边,在这段时间进行了封锁,持续有人在崖上崖下进行了搜索,可始终都没有进展。
又过了一段时间,沈氏集团通过警察那边开出寻找我的悬赏,以赏金一亿作为报酬,再次引起外界热议。
本来这件事情渐渐被群众给遗忘,又再次因为沈氏的动静展开热烈的响应。
酬劳一个亿不是开玩笑的,诱惑何其之大,而且通过公众来找出一个人,简直比警察和沈家派出的人,要有用很多。
我只是没想到我竟然会值多么钱。
我突然想起沈柏腾去蜜月旅行时,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说过的玩笑话,我说,如果他让袁姿吻了他不该问的地方,我就消失不见。
但是他是这样回答的,他说:“你要是不见了,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到时候找到了,我就扒了你皮,抽了你的筋,然后再打断你的腿,你信不信?”
这句话言犹在耳,没想到他真的要掘地三尺。
在沈氏发出这个悬赏后,我自然是不能再往人多的地方去,朱助理帮我办理完出院手续后,便为找了一个地方暂时居住。
那地方是一个隐蔽性非常好的山顶别墅,几乎不会有任何人经过,四周全部都是树木,诺大的别墅只有我和朱助理两人。
☆、221.鹿死谁手
说实话,反而住在热闹的地方我可能还不知道害怕,可这山顶别墅内只有我和朱文两人,我还真有些怕不法之徒闯入,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完全被人宰割的份。
不过朱助理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他很淡定自如,丝毫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这段时间起,偌大的别墅内,他便充当了保姆外加保镖的职责。
没有仆人,一日三餐全部都是他下厨,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厨艺竟然这么好,西式中式都会。
不仅出得厅堂,还入得厨房。
有时候我在客厅内看一会儿手上的文件,都会侧脸去欣赏厨房内美男下厨的景象,说实话,色香味俱全。
我常常会看得无比痴迷,朱助理发现我的眼神后,都会无视。仍旧在厨房内有条不紊的准备东西。
山顶别墅内唯一的好处便是空气好,适合我修养身体。
有一天,朱助理出去办点事情后,便留我一个人在这栋别墅里,我因为在房间内待得太久了。便在花园内走了走,可走到正门口时,我忽然看到一个人的衣角,当时我心内一颤,想着不会袁江东的人都追杀我追到这里来了吧。
这间别墅内可只有我一个人。
想到这一点,我便第一时间要给朱助理打电话。可摸了一下口袋,才发现我根本没有带手机,当时我什么都没多想,转身便快速跑出别墅,可慌张的跑到山脚下后,正好有一辆车停在了我面前,朱助理从车内下来,我立马跑到他面前,抓住他手说:“别墅内有人。”
朱文皱眉说:“有人?”
我喘着气说:“对,有人,我们暂时性先不要回去了。”
朱文看到连鞋子都跑不见的赤脚,他说:“那是家里的保镖。”
我说:“家里有保镖?”
朱文说:“有。”
我说:“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朱文说:“我以为您知道。”
我说:“你不说我哪里知道。”
朱文拉开车门说:“还是先上车吧。”
我想了想,半信半疑的看向朱文,但还是上了车,可谁知道车内坐着贾秘书,她对我微笑了一下,我也笑着回了一句:“你来了?”
贾秘书说:“对,有些事情要和您禀告。”
我收起了刚才有些慌张的情绪,对贾秘书说:“回去再说。”
随着我上车的朱文看到我脏兮兮的赤脚,他没说话,坐在了我身边。
我们的车到达别墅后,贾秘书先从车内出来,我本来要从车内下车的,朱助理忽然淡淡说:“我抱您。”
他将这话说得尤其公事化,就好像这本来就是一件公事,我还没反应过来,我人已经便被他抱在怀中,我看了贾秘书一眼。
贾秘书提公文包的手有点紧,站在那儿没有动,不过,很快她跟了上来。
他抱着我到达客厅内后,贾秘书第一时间从玄关内拿出一双棉拖鞋放在朱助理面前说:“换鞋吗?”
朱助理看了一眼我赤着的双脚,说:“不用,夫人还要洗脚。”
贾秘书脸色有些白。
平时这就是我和朱文的相处模式,我没觉得怎么样,可当外人在场,我就觉得浑身怪异,虽然以前我经常会吩咐朱助理做他职业以外的事情,可当他真正一本正经在贾秘书面前这样的事情,我还真有点尴尬。
我只能轻轻咳嗽一声说:“我自己走。”我又补了一句:“你放下我。”
我最后一句是命令,朱助理对于我的话向来不会反抗,便放下了我。
我穿好鞋子后,便极力装作很正常的样子,对他们说:“先上楼。”
贾秘书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到达书房后,朱助理便打来温水为我泡脚,还泡了两杯咖啡在书房内,知道我和贾秘书要聊公事,便去楼下准备晚餐。
贾秘书望着他离开的门口,许久收回视线说:“朱助理在工作方面真称职。”
我听到她这句话,放下手中的文件对她说:“我要和你是说一件事情。”
贾秘书看向我问:“什么事情。”
我说:“我知道你喜欢朱助理,但我必须的通知你一件事情,他现在是我的助理,并且,也不全是我的助理,还会存在另一种关系,你是女人,你应该明白。”
贾秘书说:“你们之间很不对劲,这不是上属与下属的关系。”
我缓缓端起桌上的那杯咖啡说:“女人要让一个男人衷心于自己,并且臣服于自己,最卑鄙的手段,那便是用感情来控制这个男人,我不怕被你知道,是因为我认为我们两个人之间在这件事情上没必要遮遮掩掩,如果他对你有意思,我会撮合你们两人,大方放过他,可如果他对你没意思,而只是你一味的单相思,不好意思了,这个男人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