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这是一条人命!”
谢经理听了,冷笑一声说:“你是第一天来这种地方吗?”
她略带讽刺的话反问我,将我问的哑口无言,我捂着惨白的脸说不出话来。
之后五天内,这里的人便将我关在一个屋子内,四面全部都是监控屏幕,屏幕内每一部摄像机便对准一间客房内,每间客房内都在现场直播一些残暴的画面,这些画面超出了寻常人能够接受的范围,空荡的房间内,充斥着女人的惨叫和男人的兴奋,那一张张狰狞的脸,和兴奋的叫喊声。还有艰难的呻吟声,都在折磨着我每一根神经。
在这五天里我不断反复呕吐,吐到自己精疲力尽,吐到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吐,我的精神已经到了能够承受的极点,终于我有些崩溃了,狂奔到门口大喊大叫,让他们开门,放我出去,声音喊道嘶哑,可门外始终没有人回应我,到达后面,我嘶喊到无力,只能颓然蹲在地下坐着。
莫名的,竟然捧着脸大哭出来,那些痛苦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循环着,就像一个魔咒一般,我一边失声痛哭,一边用力捂着自己的耳朵,想将这些声音全部遮挡住,阻止她们进入自己耳朵,可这些声音似乎天生就带着刺透一切的神力,无论我把耳朵捂得多紧,他们始终能够找到空隙钻进来,来对我进行折磨,和迫害。
我忍受不住了,便疯狂的在房间内四处乱跑寻找着,我想寻找可以砸开这扇门的东西,可寻找了一圈,连一件足够破坏这里的东西都不存在。
所有的折磨终于在第六天结束,这里的人终于将我从那间房间放了出来,可放我出来后,我便被谢经理找了过去,当她看到不成人样的我后,坐在办公桌前玩着手中的扑克,她瞄了一眼我神情,笑得合不拢嘴说:“怎么样,想好了吗?是要走地狱还是走天堂。”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她面前,问:“他人呢。”
谢经理将手中一张K牌翻在桌上,她说:“他说你只需要回答答案。”
我说:“他要我做什么。”
谢经理说:“你是聪明人。”上圣斤扛。
我惨笑一声说:“我有的选择吗?”
谢经理说:“有,两条路,留在这里,或是被人从这里接走。”
我说:“如果我留在这里呢?”
谢经理说:“后天我就会挂你牌,接客。”
我没有回答,谢经理追问:“你的答案呢。”
我还是没有回答。
谢经理不再追问,而是直接将手中剩余的牌拍在桌上,她起身说:“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她说完这句话,便离开房间没有理我。
第二天,我再次被人押着推到一间客房,刚进去五分钟,门口走进来三个男人,那三个男人,他们进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脱衣服,根本没有看我,像是出入无人之境一般。
我一个人缩在房间的一处相对安全的角落死死盯着他们,他们衣服都脱干净后,便朝我走来,我不断往后退,警惕的看向他们问:“你们要做什么?”
其中一个男人摸着下巴淫笑着问:“你说来这地方是干嘛的?我们衣服都脱了,你呢?”
我缩在角落并不说话,那几个男人根本不管现在的我处在什么样的心理状态,三个人对视了一眼,便分三个角来抓我。
可当他们靠近我只剩下一米远时,我直接从身后拿出一把刀,横在自己颈脖前,冷冷看向他们。
那三个男人根本不怕我手上的刀,甚至半分停留都没有,三人直接朝我这方扑了过来,我感觉到其中有人懂功夫,因为他们刚靠近我,我手上的刀便被他们给夺走。
三个人便一起开始扒着我衣服,我上衣传来撕裂声,紧接着有人去拽我裙子,我死死护住自己,我以为我有能力可以护住自己,可到最后我听到更多的是衣服撕裂声,我的哭喊声,我的用力挣扎与反抗。
我身上被他们剥的只剩下一件内衣时,我捂着脑袋缩在角落大喊了一句:“你出来啊!我认输了!”
我这句话一喊,本来之前那三个还如狼似虎的男人,在我这句话一出便全部停止了动作,房间内迅速恢复寂静。
我捂着脑袋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没多久,房间内的一闪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男人。
那男人站在屏风口看向角落内全身破烂瑟瑟发抖的我,我缓缓从双手间抬起脸,在看到他那一霎,我什么都没想,从墙角起身后,快速朝他狂奔而去,整个人直接冲在他怀中,脸埋在他胸口。
我声音剧烈抖动说:“你带我走,我不要尊严了,我什么都不要,你带我走,我不想留在这里,这里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你带我走啊!”
我最后的声音几乎是咆哮而出。
抱住我的男人感觉到我的害怕,最终,他手落在我发丝上说:“你永远都是这样,脾气太倔,今天不治治你,就不知道害怕这两字怎么写,这次是砸人,下次是不是连人都敢杀了。”
☆、037.有黄金的人制定法则
沈柏腾将我从这里带着离开时,到达酒店,戴秘书刚将门打来,我将身边的他推开,想独立行走一两步,可刚迈开腿。失去了支撑点,我才发现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歪歪颤颤站着的人便往地下开始倾斜,还好身后的沈柏腾及时伸出手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人倒在他怀中后,他便伸出手将我从地下打横抱起,径直朝着卧室走去,他单只手将门给推开,抱着进入,一直来到一张熟悉的床边,他将铺得整齐的被掀开,便将我放于床上躺好。
戴秘书快速入浴室打了一盆热水出来,端到床边。就想将热水中的毛巾拧干来为我擦拭身体,沈柏腾朝伸出手说:“给我。”
戴秘书起初还有些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反应过来沈柏腾指着是她手中的毛巾,立马递了过去,他接过后,便试探了一下毛巾上的温度。拂开我额前凌乱汗湿的长发,为我擦拭着额角,他手上的毛巾来到我仍旧处于红肿的脸颊旁时,手上的力道明显柔下了三分,他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上圣节技。
随即,没有在去碰那些伤,而是给我擦拭着身体。
我就那样一直保持清醒,和睁着眼睛看着沈柏腾所做的一切,他细心又温柔的模样,让我很难联系到,就在刚才,这个男人让我明白什么是地狱。
我就一直保持那呆愣的模样盯着他,他将我身体擦拭干净后。为我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裙,将我头发打理好后,他弯身在额头上轻吻了一,便抬手落在干爽的额头上,声音低且平静,他说:“睡吧。”
五六天的精神折磨下,我未曾和合过一次眼,更加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又加上精神的高度紧张,我已经实在太累了,已经累到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在温暖的房间,我终于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
在入睡前,我总觉得我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噩梦内的沈柏腾不是真实存在,醒来后,一切都会好,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一切都是美好,没有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