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位置(73)
沈诺已经听不下去,打断她:“那就我去做。避孕这种事肯定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事实上结扎手术我已经在安排假期,这段时间我也打过针避孕,你根本就不用担心。”
如果不是结扎手术需要至少六个工作日的住院时间,他也早已提上日程。
“你……你什么时候去注射的避孕针?”思汝诧异,但这现在也不重要了,“算了,你不用再去打了,我反正已经决定去做手术。”
“季思汝你听不懂人话吗?”
“听得懂,”思汝顿了顿,“但不想生的是我。”
“所以呢?”
“所以该做手术的是我,不然对你不公平。”
“那什么才叫对我公平?”
思汝被他微怒的气场震得无法淡定,她走远两步不看他,开口道:“我认为的公平是掌握主动权,而主动权的核心之一在于否。
你做结扎手术,就算可以复通,成功率也不是百分百,你可以有后悔的一天,到那一天你可以自由地选择,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无权干涉你的决定。”
沈诺强压怒火,声音低沉又喑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随时准备像九年前一样,说离开我就又毅然决然地离开吗?”
思汝深呼一口气,呼吸已然不稳,“如果有一天,你后悔选择我了……”
如果有一天他需要一个孩子,他后悔和她在一起,那他可以了无顾虑地和别人……而与别人共享她做不到,所以到那一天,她就会离开他。
“没有这一天!”
“沈诺,”思汝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行,“连我自己都会担心自己以后会后悔,我又凭什么要你陪我一起承担?”
“凭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沈诺真想剖开她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不可理喻的想法,“所有你刚刚说的一切,都只是你一个人单方面赋予我的公平,如果这种公平是建立在对你的不公平之上,那我要这种公平来做什么?”
“我……”思汝想辩解她不觉得这样对她自己不公平,可是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
“不是这样子的,季思汝,两个人在一起不是这样子的,”沈诺说,“两个人在一起是一起承担,无论好坏,甘苦与共,而不是一个人去背负,去牺牲。”
明明满腔怒火,可他又无法对她发脾气,把心一拧,他负气背对她。
思汝沉默半晌,看着他背影,酸楚密密麻麻缠绕她的心,她想去牵他的手,却不敢。
沈诺从烤箱金属门看见倒映着的她,心软地回头。
“不是要牵吗?”
思汝疑惑他怎么知道,看见他侧身露出跟前烤箱表面的反光,她才反应过来,眼眶一下就湿了。
沈诺把手伸到她面前:“手在这里。”
牵上手那瞬,思汝的眼泪就掉下来。
沈诺抱她在怀里哄着,硬朗的一颗心就要被她哭碎了。
思汝抬起脸,泪眼婆娑看着他,“我也不想抛下你,我也不想……我就是怕,怕有一天你会后悔……”
他看她哭得眼红红,鼻红红,脸也红红。
声音也跟着难受,“没有这一天。丢掉那些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责任感吧,阿汝,手术让我做,不结婚,不生小孩,什么都可以,所有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你重要。所以,不要再抛下我了,好不好?”
思汝点头,又点头。
沈诺亲吻她眉心,伸手理了理她头发,手指绕到了她耳后,腕上的金属表抵着她脆弱的脖颈。
秒针嘀嗒嘀嗒的声音传进思汝耳畔。
哭过的心脏跳得好快,比秒速还快。
他微凉的指腹有意无意擦过她耳垂,温柔如水的目光落在她眉目,最后唇瓣。
可他迟迟不动作,呼吸与她的交织,无声胜有声。
思汝实在抵不住,踮起脚主动吻上他。
第6章 第六一章
矮人一截季思汝人菜瘾大,没一会儿就让沈诺占上风,被吻得腿软,脚都踮不稳,还得沈诺把她提起,举高高。
纤细两条腿圈住他的腰,沈诺抱她要往客厅走。
思汝连忙阻止,嘴巴和舌头都被嗦麻了,说话都不利索,“客厅……不行……进房进房。”
她给他指房间位置,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三门推拉衣柜,一张梳妆台,就是全部了。
小小的房内,四处皆是她的私人用品,充斥着她的味道,沈诺进房,胯下裤内那根肉茎异常地躁动,疯狂,又不是毛头小子。
他坐下在她床上,紧紧抱着她,哑着声问:“这房里怎么这么香?”
思汝喘着气,吸了吸鼻子,一股子柔顺剂味道之外,还有什么?他家被子比她还好闻好不?便与他开玩笑:“嗯,我下了迷魂香。”
沈诺点头,又吻她,他想也是,不然怎么会。
他怎么会这么沉迷她。
解开她上衣纽扣,低头咬住内衣边缘,将两个碗挪到胸下,用舌头把两团白乳拨出来,含在嘴里吮吸。
思汝低头看他,他舔舐动作很慢,唇瓣含着乳肉,让她错觉自己的奶子远比认知里的触感要更软,更弹。
不然你看他为什么连舔舐动作都缓慢轻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品尝何等佳肴,生怕动作一粗鲁就会碰碎珍宝,缓慢又悠长。
男人风华柔情,岁月所赋予他的阅历是更为他的沉稳缀加平和,如此淫糜动作被他做得有条不紊,莫名就添几分背德感。
好多年了,思汝见过他慌乱的时候却没几次,更别提失控。
第一次应是她诱他初尝禁果,好不容易两人摸清门道,可是硕物初次进到她身体里还是太疼太疼了,她哭得凄惨,死活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当时他额前碎发都被情欲与忍耐浸湿,看着她的眼神无措又炙热。
那会儿的思汝怎么会料到,那个连解她内衣扣都不晓得的少年,如今是吃个奶,都能让她欲仙欲死。
坐在他大腿上,裙下早已泥泞不堪,暖潮顺着小穴往外流,渗过内裤与丝袜,好像,好像已经弄湿了他的西裤。
她也去解他的衣服,手忙脚乱把皮带解开,小手伸进他裤裆里,摸摸他性器。
原以为还是半软状态,一摸她吓一跳,今夜他硬得迅速,这才几会儿功夫,就壮得好夸张,隔着内裤都能摸到那些突立的肉珠。
思汝赶紧把他物什掏出来看个究竟,十分震惊,“你吃药了?怎么……硬这么快?”
沈诺很无奈,该怪这房间太小太香,还是怪他自己克制力太弱太薄?
怪天怪地他也不会怪到她身上,沈诺只能哀求她:“所以,我的祖宗,快湿起来吧。”
为了他,快湿透吧。
虬结着青筋与珠子的肉棒屹立在两人之间,狰狞又可怜。
思汝于是慷慨就义的模样,跪在他大腿上,脱下自己裙子,撕掉薄薄的肉色丝袜,撩开内裤中间的布料,腿心抵着他马眼蹭了两圈。
“来吧。”
沈诺被她逗乐。